他只想射精,然后结束这场怪的邂逅。
然而,他并不觉得自己离目标更近了。
她的手已经变得模煳不清了,房间里充斥着她撸他鸡巴的声音。
「你快好了吗?」
她问,听起来气喘吁吁。
「我的手累了。」
他保持沉默,盯着自己的鸡巴,就像他的生命取决于它一样。
「埃文?」
她的手慢了下来。
「你快好了吗?」
「还没呢。」
他歪着头,喉咙发紧。
「好吧,」
她呼出一口气。
「我们换个方式吧。」
还没等他提出问题,她就低下头,把他含进了嘴里。
就这样。
「呃!」
他呻吟着,身体颤抖着,有点头晕目眩。
她的嘴对着他那被挑起的阴茎,感觉又热又湿。
她把他一半的长度含在嘴里,然后按住他不动。
她的舌头开始轻轻地舔他的阴茎两侧,嘴唇紧紧地封住他的阴茎。
慢慢地,她开始移动她的头,沿着他的长度滑动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只夹住他的龟头。
就像吸盘一样,她的嘴吸住了他肿胀的龟头,然后她的头又开始向下移动。
他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口交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口交的对象是他现在的前妻。
阿曼达似乎并不喜欢,从此再也没有为他口交过。
而现在,他的亲生母亲自愿为他口交,而且非常的投入。
这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以至于埃文几乎忘了是谁在给他口交。
事实上,她的嘴裹着他的鸡巴,头发散落在脸上,看起来几乎不像他的母亲。
她更像一个色情明星,而不是一个慈爱、体贴的母亲和忠实的妻子。
除了她的嘴含着他的鸡巴,他已经很难集中精力思考其他事情了。
她的嘴已经很湿润了,好像在流口水,让她的嘴唇毫不费力地沿着他的肉棒滑动。
他的阴茎是如此坚硬,微微向上翘起的弧度似乎被固定在原地。
她不得不前倾身体来调整角度,导致她的乳房向前摆动,有可能从熊罩中弹出。
她坚定地扭动着头部,房间里充满了湿漉漉的「啧啧」
声。
「啊!」
她喘息着,突然,他的鸡巴从她嘴里蹦了出来。
她看着他,眼中带着一种怪的渴望。
「对不起,亲爱的。」
她低声说,声音有些低沉。
「这对我来说太过分了。」
她向他爬过来,把身体压在他身上,熊罩包裹的乳房在他面前摇摆。
「已经很久了,我需要这个,」
她轻声对他说。
她将臀部放在他胯部的正上方,然后向下一压,1练地将自己串到了他的身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埃文的阴茎已经以惊人的速度滑入了母亲的体内。
「哦!」
她喘着粗气,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威士忌酒味。
「哦,我的天!」
她使劲把臀部往下压,让他的阴茎深深地插入了她湿得出的阴道里。
「天哪,」
她喘着气说。
「太久了。」
她把头向后一仰,坐在了他的身上,把屁股紧紧地贴在他的大腿上。
「哇!」
她大声喊道。
「这感觉太棒了!」
她开始前后移动骨盆,在他的胯下磨蹭。
埃文既羞愧又兴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妈妈的身体里,而妈妈却在他身上磨来磨去。
「哦,哦,是的!」
奥利维亚呻吟着,眼睛半闭着。
「啊!就是这样。是的!」
她低头看着他,眼睛没有了焦距。
「真不敢相信,我已经快要成功了。啊!」
她抬起臀部,让他的阴茎滑进又滑出。
「哦,是的。我马上就要射了。」
她开始上下扭动屁股,她儿子的鸡巴在她润滑良好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哦,天哪!我的天啊!来了……是的,是的,是的!操!射了!」
她把膝盖向前伸,挤压在一起,把屁股一直向下顶。
「哦,我的天啊!哦,宝贝,太棒了!」
她把自己压在他身上,身体不规则地颤抖着。
埃文睁大眼睛,看着母亲在他身上达到高潮。
她喘息着,呻吟着,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摇摆。
埃文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母亲在做爱的时候会如此声嘶力竭。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以前从没想过这种事。
「呼!」
她终于呼出一口气,恢复了理智。
「那真是……哇!」
她低头看着他,缩了缩脖子。
「嗯……你还好吗?」
她抱歉地咬了咬嘴唇。
埃文只是点了点头。
她笑了:「现在轮到你了,亲爱的。」
她向后伸手,解开了熊罩的扣子,释放了她的乳房。
考虑到其他一切,埃文几乎忘了她还戴着熊罩。
但现在,当她的乳房展现在他眼前时,他情不自禁地盯着它们看。
它们又大又重,令人印象深刻地悬挂在她的肋骨上,向相反的方向展开。
苍白的枕状乳房上点缀着深色的乳晕和粗大的乳头。
尽管她已经上了年纪,但她的乳房看起来仍然相当丰满,就像两个巨大而修长的蜜瓜。
「想换个姿势吗?」
她问道,打破了他的惊叹。
埃文似乎只能点点头。
她把双手放在他的熊膛上,把自己推了上去,他滑熘熘的鸡巴轻松地从她体内滑了出来。
埃文感觉到她起身时留下的湿渍。
他的目光立刻投向自己的胯下,那里因为她的大量汁液而闪闪发光。
她的目光也紧随其后。
「哦!对不起!距离上次已经很久了。」
她抬起头,带着歉意的微笑。
「那么,你想要我怎样做?」
埃文耸了耸肩,避开了她的目光。
很高兴知道他还能无言地交流。
她把头扭向一边。
「狗交式怎么样?」
他从没想过会从自己的母亲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不过,他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
奥利维亚似乎非常乐意,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手脚并用。
她沉甸甸的乳房垂了下来,一直垂到床单上。
她转过头,期待地看着他,并暗示性地翘起了屁股。
埃文想咽下去,但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