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到了万仞绝顶,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声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才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下,吩咐女使为病人松绑擦汗。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医。」
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摆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笑道:「先生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妻?」
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
叶玉嫣笑问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天姿国色,必是玩笑,况且他早有心属之人。
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也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小生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
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旬,若不娶我,三十日之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
汤大夫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旬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
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旬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
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方才嫁娶之事,是我与先生说笑。我乃是紫云宫的掌宫。」
她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先生可信?」
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
汤耀祖连连点头,哪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
汤耀祖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叶玉嫣领进一位面戴黑纱的姑娘。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宫主道:「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新想如何将人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没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
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
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
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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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重聚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与诸人相会拜谢。
汤大夫新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阵,却去找文家姐妹谈论起医术来。
只听他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
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
汤大夫道:「此药原本是从波斯制成,再由海贸流入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道:「先生真乃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
汤大夫摆手道:「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但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强烈。」
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甚。」
文雪兰道:「敢问先生,我们之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
诸女都听得好,等他回答。
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
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
汤大夫叹道:「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药后,更是厉害。」
汤大夫又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
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
汤大夫沉吟道:「我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痛痒。二位的按摩服侍,竟能管上十二个时辰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
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
姐妹俩承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症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能管上六个时辰,后有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法子。姑娘若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可将疗法改良。」
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按摩法子俱实相告。
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新里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已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
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
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
汤大夫答道:「曾有位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先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