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眼眶都急红了,不悦道:「我对妹妹们真的是千喜万爱,指望能长相厮守,何曾想到你们六个,竟然一个都不能留住,难道我们缘分就如此浅薄么?」
汤大夫眼见要闹僵,忍不住插话道:「阿弥姐姐莫急,我和妻子可在此地陪你。」
女王一怔,问道:「上官姑娘可愿当女?」
汤大夫道:「姐姐误会了,我听说宫中诸位女多是服了缩阴飞乳的,我想既然来了,索性在此长住,为她们把这痛痒症都给治了。」
他这番却也别有考量,想上官燕偷偷下山与他成婚,那天山派岂肯干休?必定也在寻找她,倒不如干脆在这朱紫国皇宫里躲上数载,也可避开麻烦。
女王瞧着上官燕美色,心下稍慰,正琢磨着勾搭她的法子,又听汤大夫道:「阿弥姐姐可有子嗣?」
女王母亲早逝,十六岁便登基,之后为了祭祀大典就服用了缩阴飞乳,因此未有后代。
此刻听汤医师提起,便对他摇了摇头。
汤大夫为她医治时查探过她身子,早知道她未曾生育过,乃是故作此问。
见她摇头便道:「我妻子也自服过缩阴飞乳,因而我正谋求治疗不育之法,眼下已有方略,只是需借贵地测试疗效。」
医师此言另有私心,他不愿在妻子身上测药,而朱紫国宫内宫外多有服用了缩阴飞乳的女子,正好相试。
女王听到这番话,当真喜出望外。
她为此事烦恼已久,若无后代,将来国主之位继承者只能从兄长女儿中挑选。
忽闻烦恼解开,又想起将来还能享天伦之乐,瞬时露出笑容来。
众女也是又惊又喜,尤其是已嫁作人妇的,虽是眼下以色娱夫,但若不能为丈夫开枝散叶,还是有无穷遗憾,如今居然听说有法子可解不育,便都想等着看汤大夫试药的效果。
如此一来,就在宫中暂留下来。
在此期间女王对诸女按摩招待得愈发勤快,宫中的皇家按摩师个个都是面善健壮,手段高超,对这几位绝色女子更是体贴,紫云宫三侠天天被温柔伺弄,只把檀口修习得更骚,屁穴锻炼得更淫。
女王自然也不闲着,常常趁着捏凤筋时勾引诸女,由接吻爱抚到蹭乳磨阴,逐步深入。
众女侠念着她相救之恩,这般虚凤假凰的勾当也只好顺从,权当做报答。
叶玉嫣侍寝时,趁着耳鬓厮磨之际吹着枕边风道:「陛下若要我们今后常来陪你,也无不可,只是需答应一事。」
国主闻言喜道:「妹妹快说。」
宫主道:「贵国为祭祀招募女,其中各商馆也多有强逼之举,譬如柳家,仅她一家就因此不知坏了多少女子贞洁。只期望陛下今后能做主,严惩那些强迫女子参选的劣迹商家。」
女王与她们共处了多日,不但听闻诸女诉说,更有汤大夫佐证,方知柳嫂劣迹竟是远超所想,当下正色道:「妹妹说得是,今后终我一生,必然对女选拔严加管束。」
叶玉嫣听她答应,便也尽力迎奉她。
如此由夏入秋,近两个月后,汤大夫探出受试者喜脉,女王见缩阴飞乳的不育症果然解开,欣喜之余大宴群臣。
汤医师亦将所用器物药方授之众女,细细述说疗法,众女听他这法子颇为荒唐特,也是各自脸红。
此时节秋高气爽,正是航海良季,除汤耀祖夫妇外,其余诸人都要告辞离去。
女王依依不舍的送到山门下,温婉诉说情谊,希望诸女日后能常来作客。
与这国主道别后,汤耀祖和上官燕又继续将一行人送到港口,众人正要上船,白玉如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忽然对叶玉嫣道:「师姐,我还想在此留些日子。」
叶玉嫣瞧她没目低垂,叹了口气,用手轻轻点着她的脑门道:「这段日子你常常下山,难道还不够吗?」
白玉如低声道:「巴将军对我们有恩,若无他相助,我们绝难从陈家脱身。我也答应了他,要侍奉他一生。」
宫主正色道:「师妹啊,紫云宫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婚嫁是万万不可的!」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见到师妹身子一颤,忽而又婉转笑道:「不过除此之外,你便是要为他生儿育女也无妨。」
白玉如闻言大喜,把宫主搂住亲了一口。
紫云宫主由她温存了一阵,说道:「你去好好报恩罢,我和萧师妹先回去了。」
白玉如新中欣喜,对她承诺道:「我过年前必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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