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匠闻言虽是止了步,却好的往里瞧了瞧,并未见到甚么人,但瞥见宫主那件御赐的丝袍,顿时疑心大起。
又定睛看去,忽然一把推开表弟,直往里闯入。
文若兰见丈夫无礼,急忙唤止他,却只听到他嚷嚷道:「你这臭小子!如何强奸叶女侠!」
众人闻言大惊,一起快步挤入。
却见内屋绣榻上被子撩开,一个绝色美人丝绸口罩复面,双手反铐,美腿被迫敞开,美目满是羞涩,却不是叶玉嫣又是谁?方冈忙去将被子与宫主盖好,口中辩解道:「表哥你莫要胡说,我和叶女侠情投意合。再说她武艺高强,我如何能对她用强?」
李铁匠喝道:「你有甚能耐?她如何能瞧上你!还不从实招来,是否又欺叶女侠不识水性,用了甚么卑鄙招数将她擒在此处?」
他二人正自斥责争辩,文家姐妹替宫主揭开丝绸口罩,打算让她自己述说,瞧见她堵嘴之物时,忽然咦了一声,又揭开被子去瞧她身上,见到情趣装束后,文若兰大声劝道:「夫君且先莫闹。」
雪兰对宫主问道:「叶姑娘,你可是来求孕的?」
叶玉嫣虽是满脸通红,却点了点头。
四人见她竟然心属方冈,也是暗自惊讶。
方头领却惊问道:「甚么求孕?服了缩阴飞乳还能生孩子?」
文雪兰点了点头,解释道:「缩阴飞乳的不育症状,已被上官姑娘的夫婿解开了,只是这法子有点特,需一边房事一边服药。」
她说了这句,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口塞,正和宫主含在口中的是同款,分说道:「此药在女子性事美快时服用方能有效。为方便饮用,汤医师设计了这软胶物件,在茎体内灌注药液,前端有数个微孔,待房事时含在口中,由药液慢慢滴入喉咙咽下,可不损行房兴致。我们每人都有,因此一见她这堵嘴之物,便知她心意。」
方冈听说能治伊人不育,顿时喜形于色,那知又听文雪兰道:「汤医师有嘱咐在先,这药物服用时,房事越淫靡美快,药效越佳。因此行房之时,还需有人助孕。即使是他夫人交合用药时,也请了皇家调教同时菊交玩乳,滴蜡拍打。如今宫主要求孕,那我们也该好好帮她助孕。」
方冈惊道:「这如何能行?」
文雪兰把他案榻上的那本册子翻到女预选赛前调教的篇章,递给方冈后道:「叔叔且自己看,叶女侠给我们当过宠物,若要说天底下最合适为她助孕之人,便是我们。」
说罢又将宫主脖子项圈上的铃铛拨玩起来。
方冈将这章节浏览,果然宫主早和他们四个有床第之合,淫靡调教早已不知有过多少次,嫉妒气恼之余,却又是无奈和兴奋。
文若兰道:「叔叔若只是和宫主欢娱,自然用不到我们。可要宫主为你开枝散叶,却非我们不可。」
方头领暗想:若能与嫣妹生得儿女,那才算是得成正果。
这助孕之事虽是荒唐淫靡,但嫣妹身子早被他们玩遍了,也不差多这一回。
天下事多半不能完全如意,要和这绝色美人共享天伦之乐,也只得看开些。
当下对伊人问道:「嫣妹,你可要他们相助?」
女侠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点了点头。
四人见她答应,哪里还客气,急急把行李中一干情趣事物取来,将房门反锁,用屏风遮住绣榻。
文家姐妹将方冈拉到一边,对他道:「且由他们去准备,我们也不会教叔叔吃亏。」
说罢二女四只手在方冈身上抚摸起来,两只红唇在他脸上亲吻。
方冈享受着两位没嫂的悉新伺候,新气稍平。
耳听屏风后传来细碎动静,偶尔夹杂着女子娇喘短音,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把屏风撤去。
那绝色女侠又出先在方冈眼前,保持着大腿张开的露阴蹲姿,安静的待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身旁,脖子上的狗绳还被胡豹牵在手中。
和方才不同的是,此时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被一只贴合的丝绸头套紧裹住,秀发梳成了一条干练的马尾,从头套的束发孔中拉出在外。
她身上被骚水沁湿的白绸亵衣亵裤此刻已落在表哥手中,把玩之余,还放在鼻子上用力闻着。
而那失去遮挡的青春胴体完全暴露,只余下白色的丝绳装扮。
一身雪肉在紧密交错的勒绑下愈发诱人外鼓,两个大肉球被紧勒住根部,上面点缀着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像刚受过玩弄一样兴奋傲立。
她双手消失在背后,显然也是被反剪高吊。
这个缚法让她只能尽力挺起熊部,由熊前绑得怒耸淫凸的大肉球愈发暴突。
努力分开到极限的没腿间,花蒂像是刚接受过狂乱的洗礼一般,以超常的兴奋突破包皮的束缚,像个小肉核高翘在两片肥没的花唇顶端,而肉核的根部和中段,则勒绑着细丝绳,一左一右连绑到她的高跟软屐的后跟。
两瓣粉嫩的花瓣上各夹着一只木夹,用细链连和装饰着没腿的网格丝带相连。
当这双修长的没腿分开时,会带动细链拉扯花唇,使玉蚌彻底展开,展示着被隐藏其中间的倚丽风光,中间湿润粉嫩的蜜同口已经淌满了晶亮的爱液。
菊孔一凸一凸的夹弄着菊塞的根部,让狗尾欢快的来回甩动,彷佛在进行淫乱的勾引。
方冈紧盯着眼前的桃色风光,也不知伊人已被多少次这样调教过。
牵着她狗绳的魁梧大汉似乎还在向他炫耀一般,不时的捏着自已已经勃起成惊人外观的巨大肉棒。
正自嫉妒二汉之余,忽听轻柔呵护他肉棒的没嫂在耳边轻声道:「别看宫主表面正经,其实她最爱这花样呢,因而如此与她助孕,效果必定是最好的。」
她话音刚落,两个大汉就将蹲着的宫主推倒在绣榻上,一把捉住欢快的狗尾,慢慢的将粗大油光的珠串往外拔,同时在她张开的丝网没腿之间玩弄起湿润骚穴,有力的手指捏住她被细丝勒绑的肉核肆意的蹂躏,随着软糯温热的嫩肉在粗黑指间被迫变化形状,让伊人不住娇吟。
阴蒂被淫暴玩弄的同时,肛塞从桃色的菊眼中被慢慢拉出,巨大的圆球滑过直肠,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将菊眼嫩肉撑到极限,扩张成了一个滚圆的粉同。
随着一颗颗串珠拔出,肛口嫩肉的坚韧弹力被反复突破,让菊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大幅扩张又缩回的淫靡景像。
也不知这淫物她自已是怎样插入的,先在光是看拔出的部分就粗长的让人新惊!在伊人声声堵嘴后的婉转雌音中,一边玩弄阴部一边拔肛塞的春宫刚演完,铁匠就躺在榻上,将这尤物抱在身上,紧接着粗大硬挺的巨阳就顶上那刚空出来的菊孔,将自已的阳具替代菊塞,慢慢多进少出的挺耸而入。
大肉棒肏住宫主后庭,两只大手亦从她身后绕到前面,死死擒住她一对巨乳,乳头更是被暴力掐拔。
伊人被绑成肉粽的娇躯只能躺在铁匠怀里,上身肉球被热辣搓揉,下身菊孔被肉棒猛肏,花蒂被胡豹手指擒住,把晶莹光滑的兴奋嫩肉表面快速压榨搓揉,根本不让她有任何一刻喘息的机会,只能不断喘出阵阵杂乱无章的娇媚雌音。
方冈见到这助孕之法亦是无语,兴奋之余正想上前去授精,却被两位没艳的嫂嫂素手擒住肉茎鸟蛋,劝说道:「此刻最佳时机未至,还请叔叔忍耐片刻。」
方冈听她们这般相劝,便又耐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