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征服的顺从。
扣在木兰脑后的双手不停地抓住木兰的脑袋砸向自己的小腹,云星雨也不停地挺动熊腰将肉棒全根塞入木兰的喉穴,木兰那超强的适应力让她越来越习惯云星雨这比原来还大了一圈的肉棒,之前只能紧紧闭起的双眼甚至都随之张开,向上瞟去。
视线从下向上会自然而然的带有着一种下位的卑微,紧贴让双眼只能露出一条缝一样的视线如同翻白一样——就如现在的木兰那样淫荡与魅惑。
木兰的螓首上下翻飞,咕叽咕叽,双颊吮吸地脸都淫荡地变了形,越来越多的口水与喉液随着男人狂野的抽插从木兰的嘴角抽出,再随着插入溅射到木兰的脸上,龟头无数次挤开喉肉钉在喉管尽头,整个房间只有男人轻轻的呻吟和木兰激烈深喉发出的唾液搅拌声。
迷离与渴望,两种情绪交杂到最后的效果却是一种机械性的痴迷,木兰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抱紧云星雨的腰,含住云星雨的肉棒,缩紧自己的喉咙,榨出他的精液,讨他的欢心。
木兰的双腿以工口蹲的姿势豪放的分开,从后面看去蜜桃臀格外有形,白浊的粘液从下体流出凝成一条细线滴在床上。
云星雨挽住木兰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引导着她吞吐大鸡巴,巨物在螓首飞快的频率中时隐时现。
木兰的喉肉无比火热,分泌的大量喉液和被调教的完全的肉体让云星雨能够大刀阔斧的将木兰的小嘴当成性器一样操干,那紧致的喉肉将他的肉棒夹紧如同被一根注射器抽出时那样夹紧一般,仿佛要将肉棒全部吞进去一样
“木兰啊,越来越1练了呢……真像一个——小母狗!”
“母狗”两个字似乎是触动到了木兰,她突然死死搂住了云星雨的腰,狠狠地扑在对方的胯下,将云星雨的肉棒全都吞了进去,木兰的小舌也被牢牢地压在了她的下颌,瞬间的膨胀深喉让木兰几乎有些反胃的翻起白眼。
下一刻,她突然屏住呼吸,被肉棒撑起的喉咙开始上下微动,反复的重复着吞咽的动作,似乎真的想要将肉棒全部咽下去一样,原本还算自若的云星雨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绷紧了身体。
连续不断的吞咽动作让木兰喉咙的压迫感和吸力几乎达到了极致,吞咽动作本就是为了将嘴里的东西送入胃里,云星雨被木兰的这突然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双手立刻牢牢抓住了木兰的后脑想要让木兰稍微松一松,然而木兰也不知道是误会了还是故意的,她直接闭上双眼紧贴着云星雨的腰,更加努力地吞咽起来。
蠕动的喉肉和强大的可怕的吸力让木兰的喉咙就像一个无底同一样榨取着云星雨的精液,柔嫩的舌根和紧致的喉咙挤压着男人的龟头,今天已经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不由得又传来了临界的快感,云星雨干脆双手抓住木兰的头,粗暴的耸动着下身,一次次插进木兰的喉穴最深处——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此时的他,确实是把木兰的嘴当成了精液便器,这种征服感尤其让人着迷。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木兰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是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巨物,连续深喉。
“嘶——好木兰,我要射了……”
只吸得云星雨背心一麻,双手按住木兰的头发,死死顶住她的喉咙,剧烈抖动,火山爆发,火热岩浆已全盘喷射入了木兰的口中。
“唔唔!”感觉到口中肉棒已然喷射,木兰喉咙连响,不住地吞咽下去,舌头却不稍停,只是抵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头顶上的马眼处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滚烫精液也吸了出来。
感觉到木兰如此卖力,云星雨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木兰那温暖湿润柔软迷人的口穴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云星雨这样劲射,木兰被射得媚眼如丝,玉腿之间幽谷深处也痉挛地达到了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咿唔嗯哼声中,她趴在男人胯下,一口一口将云星雨滚烫的白浊吞咽下去。
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云星雨的劲射吮吸得一滴不剩,一边纤手轻扶未软化还裹满晶莹的液体的肉棒,将那晕红的香腮在云星雨鸡巴上面,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云星雨以前其实一直不喜欢这种深喉的玩法,尤其是射完后木兰香香还整着把鸡巴上的浊液舔干净,他觉得这样太下贱了,有点不尊重木兰和香香。不过被二女强行口交了几次之后,他也果断的真香了——老夫老妻的有什么下不下贱的?你俩压榨我的时候我就不下贱了?
当然了,这次动作格外粗暴还是由于醋精发作……
不过看着木兰小心翼翼又无比贴心的舔舐着肉棒上的污秽,时不时还抬头望他一眼,云星雨先是感觉一阵心疼,木兰讨好的眼看的他心都酥了。然后就是难以言说的满足感——立高冷人设的冷峻御姐,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为我舔屌吞精?
“木兰……”
“嗯?”
“你的粉丝们要是看到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心碎啊?”
木兰亲吻了一下云星雨的龟头,抬头坚定的说到:“我过去、现在、以后,永远也只可能属于你。”
云星雨摸着木兰湿漉漉的头发,悠悠的开口:“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
大排档内。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嗝……”
“老高,你喝多了。”
“放屁!喝没喝多我自己不知道吗?满上满上……”
同伴无奈,又开了一瓶啤酒,“最后一瓶了哈,这玩意别看是啤的,度数还挺高。”
高肃不屑,又开口聊起木兰这个大伙儿都爱听的话题,“说起来,木兰大学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一点感情上的新闻来着……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那个王八蛋……”
同伴调笑到:“老高,你不会是急了吧。”
“胡扯!老子一点都不急!”高肃借着喝酒把尴尬遮了下去,对身边另一个人说,“子恒,你怎么看?哦对了,我记得你小子也快结婚了吧?新娘是谁啊,漂亮吗?”
那个叫“子恒”的男人咳嗽了几声,看得出身体抱恙,算是挺着身体不适前来赴宴,他挠了挠脸颊,“新娘就是甄家那个大小姐,不过我也没见过几次,说白了还是家族联姻,身不由己的……还真羡慕你们的自由……”
“羡慕个寄吧!我要有家业继承和谁结婚不是结?更何况甄家那位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啊!诶你养鱼呢?干了干了。”
“哎?我今天重感冒啊……”曹子恒苦笑着推辞。
“就是酒喝少了导致的,喝了就没事了。”
“别推别推,我喝,我喝还不行嘛……”
“这就对了嘛……”高肃依然有几分醉意,此时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破了大防,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早对木兰下手,得不到就诋毁,酒液下肚,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吹牛的垃圾话,对花木兰下了定论——“这女人怕不是一个性冷淡!”
………………
“喂,理一理我嘛?你不会还吃醋吧?喂——”
“木兰,别蹭,别蹭了,再蹭我的欲火可就压不住了……”
很难言说被这样一个全裸的大美人骑在身上素股,两条大腿蹭个不停到底是什么感觉,硬要说的话,就是原本已经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