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腰有些酸了,一手扬起手里的一个黑色的、看起来蒙了一层灰的盒子。
“我刚才打扫木兰那屋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光盘,上面没字也没封面,你们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重要的话就收好吧。”
“诶?是我房间里的吗?我怎么没印象了……”木兰接过光盘,反复端详了一遍,脑海中也只有依稀的印象,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她也不得而知了。
这也不怪,她这种量级的偶像平时拍的mv和专辑不计其数,偶尔有几张废片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如果是废片当场就处理了,极少数会拿去制作成综艺节目的花絮,像这种单独刻成光盘还保存起来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这有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来,镜,过来。”云星雨满不在乎,顺手招呼东方镜示意对方坐到自己身边。
东方镜有些扭捏,但也没拒绝,刚一落座就被云星雨勾住脖颈、压倒在沙发上,重重吻了上去。
“呀啊~讨厌……别……我、我刚扫完地……一身汗……”
“我喜欢你的味道。”
云星雨把头埋到镜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温热酥痒的感觉让她的腿有些发软,想扭动身体却发现双手也被钳住,只得半推半就的接受对方不加掩饰的爱意与欲望。
木兰把光盘装到光驱上,启动播放器,转身看到东方镜霸占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倒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坐在香香那一边。
显示屏上一阵花花绿绿的颜色闪过,看得出是一个舞台的场景,舞台上方的横幅“荆北大学2122年元旦汇演”表明了这个光盘的时间和地点。
木兰也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大二的时候的学校里组织的文艺汇演,一晃五六年都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木兰回忆往昔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当时我还是压轴戏舞台剧的女主角呢~”
“诶?木兰姐还演过舞台剧啊?”
香香一下子来了精,原本慵懒的身子一下子坐直,抢过遥控器,一边嚷嚷着:“在哪在哪?快进快进……嘿嘿嘿……大学时候的木兰姐长什么样呢?”
“倒数第二个节目啦,往后往后。”
进度条拉到约四分之三的地方停了下来,屏幕先是黑了一瞬,而后幕布拉开,一阵暗黄的灯光闪过,聚光灯照在了舞台上的二人——
“诶?木兰姐,那个是你吗?呜哇,木兰姐好帅!”
香香叽叽喳喳点评着大学时期的花木兰的这套舞台戏服。
“确实很帅啊,木兰。”镜也赞同香香的看法,开口附和到,“这套烟熏妆眼影设计很大胆啊,我都想试试了。”
平心而论,花木兰的这套舞台服确实很飒爽,一套类似电影中执行任务的女特工在宴会时穿的晚礼服,银色镭射材质与钻石玫瑰的感受相呼应,最后以蓝色点缀,秘而优雅。肩上别着一株钻石玫瑰,厚重的烟熏妆眼影前卫大胆,配合上木兰在舞台上清冷的声线,俨然就是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女特工。
从各方面角度看,木兰的演出都称得上完美,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年仅二十岁的她居然就有如此出色的演技,只是——
那个男的是谁啊喂!
为什么他穿的衣服和我老婆这么像?
这明显就是情侣服吧?
这台词怎么还怎么暧昧?
呱!忍不了辣!
东方镜和香香有一句没一句的吹捧木兰的演技,三女嬉笑声不停,丝毫没注意脸色逐渐变黑的云星雨,一直到舞台剧结束,台上的人并排向观众鞠躬退场,她们三人又讨论了一会儿,一直到房间里完全安静,这才意识到这间屋子里还有第四个人。
不过香香完全没有注意到云星雨的表情,扯了扯他的袖子:“喂,臭男人你怎么不说话啊,木兰姐这套衣服不好看吗?你看你看,木兰姐都害羞了,呐~你快评价一下嘛~”
“不好看!”
“我就说——嗯?什么?”香香有些差诧异,怀疑自已是听错了。
“不好看!!!”
云星雨的二次回复多少带点气急败坏。
东方镜注意到云星雨不对劲的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先也不烫,并没有发烧。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木兰想趁机彰显一下她作为“正宫”的地位,对着东方镜留下一个“看姐发挥”的眼,挤到二人中间,伸手去拉云星雨的衣领。
没成想却直接被对方把伸过来的手臂拍掉。
“哼&128162;!”
云星雨傲娇的扭过头,走到东方镜那边坐下,钻到镜的怀里,脑袋一蹭一蹭的。
“啊哈哈~”
镜尴尬的揉了揉怀里男人的脑袋,纵使她感情方面再愚钝,也明白了此时“优势在我”,虽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给花木兰甩脸子……
“诶?”
木兰一怔,却听到闷在东方镜怀里的云星雨用“阿里嘎多没羊羊桑”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口道:“哼,还‘不是没有距离,只是偶尔默契’……”
嗯?
这不是刚才看的她大二时表演的话剧里的一句台词吗?
在旁边吃瓜的香香像是明白了什么,捂着嘴偷笑——这酸溜溜的语气,一看就是吃醋了。
云星雨缩在东方镜怀里又哼唧了几句,“这么有默契,你去找他过吧。”
这话一出,木兰也明白了,登时有些无语,这种事都吃醋,你是小孩子吗?
不过就算是小孩子也得哄,木兰开始循循善诱,“哎呀,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而且只是一个舞台剧而已啦。”
“你总不能让我一直都没有社交活动吧?”
“而且大学的时候为了学分什么的,理解一下嘛……”
云星雨在东方镜怀里哼唧了几声,想不出反驳的话,但他还是酸酸的,索性不理她,把脑袋全部埋在东方镜身上装起来鸵鸟。
于是当天一整个下午,无论木兰怎么主动示好,云星雨除了留下一句“我要的不是你的解释,我要的是你的态度”,再没理对方一次。
甚至晚上木兰洗白白喷了不少催情用的情趣香水,想进屋侍寝的时候,却发先他已经拦着东方镜和香香进了卧室,香香还十分同情的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
“啊……我,我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我了····……啊……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香香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云星雨粗重的喘气声和一边看热闹的东方镜的沉重呼吸,构成了一曲完没的淫乱交响曲。
关于双飞,他其实也玩过很多次,无非就是享受超越伦理的晋级快感以及古代皇帝开后宫般的黑暗欲望,不过,今天憋了一肚子气的云星雨却有了几分发泄欲望的意思。
此刻,云星雨仿佛中了魔一般,只要一插进香香紧致的没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不下来,抽插速度极快,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每次插进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带两个睾丸都塞进小穴之中。
即使这样,他依旧不甘新,每次肉棒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