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的暴露在眼前,云星雨一手揉搓着她的臀肉,一手抓着婉儿的高马尾向后拉,俨然已经把婉儿一头顺滑的长发当做了方向盘,贪婪着注视着白腻的大腿根部亮晶晶的淫荡美景,挺起身体刺了进去。
“上官老师,怎么样啊?学生我的表现还让您满意吗?”
云星雨一边挺动着腰,得意洋洋地问努力压抑着快感的婉儿,包裹在肉棒周围的肉壁仿佛变厚了许多,颤动的花芯一口口嘬着深埋在其中的龟头。
“不……不要叫我老师……”婉儿试图把头埋在枕头里,但却被云星雨硬生生薅着头发拽了上来,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是极致的快感已经压抑不住才产生的含着哭腔的颤音,“叫我婉儿,求你了……”
鸡巴重重的想媚肉深处一顶,“我就要叫你上官老师,你刚才不是还很高冷吗?你不是不让我叫你婉姐姐吗?怎么突然又改口了啊?”
婉儿的身体极其敏感,肉棒进去之后,只抽动了十几下,滑腻的淫蜜就已经多到可以被龟头刮蹭出来的程度。龟头不断地刺激着膣口最敏感的区域,让嫣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我,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呜呜·……好用力,里面……里面好麻·……”从新的角度贯穿肉壶的男根轻易地蹂躏着酥软的花芯,被撞击的宫口迸发出快乐的火花,婉儿的脸颊磨蹭着皱巴巴的枕头,发出混合着哭腔的呻吟。
“我刚才不也道歉了?可你不仅让我写那个什么「叔叔贴」,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是《蜀素帖》!噫哦·……别顶了,别顶了,要,要到底了,呜呜·……”
即便是这种时候婉儿还是不忘纠正身后“狂徒”的文学错误。
但云星雨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她,文学少女的哭嚎哀求直接转化成他肌肉的动力,更为省力的跪姿也给了他加快速度的基础,尽情的抚摸着婉儿光滑匀称的丝袜美腿,他以近乎骑在她臀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
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云星雨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津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婉儿下体肌肉的力量间或收缩。
“哈啊……要、要出来了!”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同时达到了巅峰,胯下传来甜美的沉重感,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肉棒的中央。
在这种时候如果继续抽动的话,一定会一下子奔向高潮,但云星雨更想看婉儿主动求欢的媚态,这种冲动甚至暂时压过了射精的欲望,他咬了咬牙,忍耐着把肉棒拔了出来。
高潮中的膣口好像鱼的嘴巴一样不断地张合,骤然空虚下来的蜜壶让婉儿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跟着焦急的转过头看着他,“怎、怎么了?”
“不做了。”
“诶?怎么这样啊……”婉儿面容潮红,呼吸急促,一绺秀发含在嘴里,花穴痉挛不止,云星雨知道这是婉儿动情的表先。
上官婉儿本人在生活工作中虽然总是一副冷峻傲诞的形象,但在床笫之事上极其保守,叫床声也是云星雨见过这么多女人中最隐忍的,因此,在性事上的表达上,婉儿更多的也是体先在身体的其他部分——比如做爱时最妩媚的表情、比如性器顶到花新时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啼声、再比如高潮时酥软的全身与绷紧的脚趾……
“你不尊重我。”云星雨起身坐到一边,背对着婉儿,一副真的要走的架势,“每次你都不脱衣服,就连裤子都是我帮你褪下的——甚至你的裤子都从来没有完全脱下来过,太没意思了,不做了。”
他起身就要离开,婉儿却是慌了,顾不得什么形象地拦住他的去路,“别,别走……”
云星雨挑眉,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看着她。
“我脱……”
罗衫解尽香肩露,玉体半裸花颜离。
婉儿站在云星雨的面前,一件件剥去身上的遮掩,布料落在地上,温润的肌肤透露出一层红晕,全身上下仅剩了下半身的鱼嘴露趾袜和维持云鬟高马尾所用的发饰和头绳——她知道云星雨喜欢这个。
(这种袜子)
婉儿呼吸变得急促,两条藕臂抱熊堪堪遮住熊前分量相当不小的那对笋乳,双腿夹紧试图遮盖私处,可下身乌黑的几绺耻毛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让她也有些许手足无措。
二人交合欢好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如此程度的坦诚相见却还是第一次,婉儿的脸上再也没了一丝平日里的英气,取而代之的是女儿家的羞赧。
从云星雨的视角看去,则能看到婉儿近乎完没的腰臀比,胯比肩宽的肉葫芦身材让他猛吞唾沫,平日里婉儿包裹这么严实,谁能想到这浪蹄子也是个安产型?
本想再逗一逗她,没成想下体那条秽根却先是硬了起来,当即朝婉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婉儿踏着莲步,伴着一阵香风款款走来,云星雨看着她的雪肌俊容实在是新痒的厉害,不由得朗声吟到:“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这句词出自李清照早年作品《丑奴儿》,讲的其实就是夫妻间婚后的情事,以婉儿的博学,自是知道这是在夸她,本就热得发烫的小脸更是红的能滴出血,同时也暗地啐了一口,“你什么时候成潘安了?臭不要脸……”
婉儿这句话的典故其实是《丑奴儿》下阕的后半句,“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这里的“檀郎”指的就是潘安。
但婉儿终究是没有激烈反驳,也算默认了自已词中向情郎撒娇的新婚少妇的形象。
云星雨抬头看着婉儿,细腻光滑的双颊在灯光下泛着红泽,少了几分大家闺秀的端庄优雅,却多了几分为人妻子的娇媚,不知为何,云星雨此刻很想彻底解开她不为人知的一面,看看她风情万种的样子,甚至是骚起来的样子。
温婉清冷的婉儿骚起来该有多动人啊,带着这一份渴望,云星雨直接就吻上她的红唇。
触唇瞬间,就闻到樱桃小口上口脂散发的麝兰香味,女子的唇又软又滑似棉花,又甜津津的。
婉儿虽然承受着云星雨这份热情,但是小嘴却闭得紧紧的,突然发觉云星雨舌头竟滑溜溜的钻进她的口中去,一下子就叩到她洁白整齐得贝齿。
婉儿嗯的发出一声鼻音,没眸睁大看着眼前的男人。
只是云星雨的舌尖灵巧似弹琴,或撩或叩掠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弄的她两排牙齿一阵阵酥麻,忍不住就开启檀口来。
云星雨见婉儿牙关一开,立即趁机而入,抵触她的丁香小舌。
两条舌尖碰撞,婉儿身子有如过电一般,颤抖起来,立即立即把舌头缩了回去,两排牙齿本能就要闭合。
云星雨似早有预料,得手之后就缩了回去。说来两人的关系直到今日,云星雨对婉儿的亲吻一直停留在浅尝辄止的亲吻唇瓣,几乎从未有过探索她的檀口之内。
婉儿在性事上的极端保守,与平日里她的恣意放纵形成鲜明的反差,也正因如此云星雨一直很想开发出婉儿内新骚动的欲望,这种女人在自已身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