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邪座下首席邪使妙相王,最擅蛊惑人心,调教催淫,昨夜的刺杀多半就是他的手笔,我需要一些境界足够且能经受调教的女人作为女仆,暗中替我处理一些事务,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师轩云:「那位妙相王每每现身皆是佩戴恶鬼面具,据说去年宫里投湖自尽的那位贵妃娘娘,实则是被他掳劫回去调教成性奴,只是宫里那位九五之尊碍于颜面,才宣称她已身亡。」
云棋:「确有其事,而且我觉得妙相王这位魔使……。并不是男人,无论如何,只要你们事先经受调教,即便落在他手上,也不会被轻易迷惑。」
师轩云:「轩云会替公子留意的,那我们这些女仆以什么为名号?」
云棋思量片刻,说道:「浮光掠影,披星戴月,就叫影月好了。」
师轩云笑道:「影月女仆长师轩云,愿为公子分忧。」
云棋从身侧拿起一枚精致檀香木盒,说道:「对了,这是师墨雨让我转交的,说是替你准备的十八岁生辰礼,有助于修行。」
师轩云接过木盒,翻开盖子,从内里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织物,饶是她见多识广,也分辨不出这由一根根金色细丝连成的东西究竟为何物,疑窦丛生。
云棋瞥了一眼,随即色古怪地扭过头去,径自举起已经见底的酒杯,品着那并不存在的美酒。
师轩云:「公子,莫非你知道这是什么?」
云棋连连摆手,一问三不知,可脸上那促狭的表情,分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煳涂。
师轩云一跺脚,气鼓鼓说道:「轩云自问对公子推心置腹,不曾想公子净想着看轩云的笑话,实在叫人寒心,也罢,天底下没有当主人的不是,只怪我这个当性奴的僭越了。」
云棋无奈道:「这叫束衣,是穿在身上的。」
穿在身上?师轩云将信将疑地把织物在身上铺开比划了一下,顿时俏脸绯红,她那位好母亲,到底有多盼望女儿堕落啊!师轩云:「这种贴身衣物我还是头一回见,既然公子识得此物,便有劳公子替我穿上吧。」
云棋:「又不差这一时半会,回去让师墨雨教你好了。」
师轩云:「可是轩云想穿给公子看啊,还是说公子觉得轩云穿着不好看?」
云棋只好依言接过束衣,昨晚刚夺了人家大小姐的处女,这会儿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熊扣徐徐解落,玉兔悍然蹦出,素色旗袍滑过玲珑浮凸的腰身曲线,掠过白皙匀称的修长大腿,安静地躺卧在三寸金莲一侧,丁字裤失却了坚守的理由,纤纤玉手从盆骨两侧捻起系带,将那恼人的细丝从臀缝中缓缓挑出,顺道剥落那片自欺欺人的三角布料。
霓裳褪尽,风景独好,世间既然有女为悦己者容的说法,那自然也有女为悦己者裸的情怀,师轩云既然已决意献身为奴,那自然也不会在脱衣这种事上扭扭捏捏,对她而言,此刻更像是一对初试云雨的夫妻在互相温存。
当这具几近完美的青春胴体再次呈现在眼前,以云棋的定力也难免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他干咳连声,说道:「头发太碍事。」
师轩云笑了笑,将长发拢在臻首,却又不盘成发髻,只是用双手轻轻按住,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姿态,师大小姐这些年来处处与母亲较劲不假,可这调教的水磨功夫到底没有落下,简简单单一个束发的动作,便足以教圣僧动凡心,圣贤不君子。
云棋也是看得一呆,在那么一刹那,他彷佛感到封印在心底的魔障又再度蠢蠢欲动,如此看来,昨晚的失算并不是意外,难不成他真的对师轩云动了情?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对师家的女人动情。
云棋不动声色地压下杂念,一本正经地拿起那件半点也不正经的束衣。
可那须臾间的失又如何逃得过师轩云的法眼,窈窕少女嘴角微翘,却也没出言道破,只是俏俏地转过身去,柔声道:「公子,可以替我穿了。」
金丝极细,微光流转,以数十颗砂砾大小珍珠相连,相互交错成网状
,纠缠着妩媚的悲歌,束衣复在窈窕娇躯上,只须稍稍用力拉扯腰间两根系带,纵横交错的金丝便自行收紧,紧紧贴合在冰肌雪肤上,宛如一幅落笔在婀娜身姿上的绝美丹青,逐一绕过玉颈,香肩,藕臂,胛骨,酥熊,蛮腰,私处,后庭,大腿,双膝,脚踝,遍布全身上下,就像一张无形之网,将楚楚可怜的赤裸少女困在其中,龟缚其身,俞是挣扎,俞是受罪,这身美轮美奂的束衣,无异于一套性虐调教的淫具。
云棋:「这对乳环也要扣上么?」
乳环上垂落两枚晶莹剔透的小巧灵玉坠饰,着实可爱,只是乳环毕竟是乳环,雪峰上最为敏感娇嫩的红梅被利器穿透,任凭女子意志再坚定,也注定是一场难言的煎熬。
师轩云:「公子,我本就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若是有一天我被魔使所俘,想必不会受到善待的。」
云棋:「虽说是母女,但你跟师墨雨当真是不一样。」
师轩云:「娘亲会怎么说?」
云棋:「她当年是这么说的,瞧不起谁呢?」
师轩云笑道:「像是娘亲说的话。」
可她很快便笑不出来了,约莫是做了长痛不如短痛的打算,云棋手中一对乳环同时扎入她那对早已充血僵直的乳头,当细针没入红梅,再从另一侧透出,师轩云觉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痛楚中,疼,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的疼,直入骨髓,湮灭识海,与她生平所经受的所有痛疼都不一样,像是无数冰刺利刃穿刺双乳,又像是烧红的烙铁炙烤软肉,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绝望感,时而将她置于冰窖,时而将她拖入岩浆,她张开檀口,吐出小舌,既没有哀嚎,也没有淫叫,她的世界只剩下疼,不对,还有公子,那个她最信任的主人……。
灵石坠饰涣散出流光溢彩,竟是一对极为罕见的自愈镇痛法器,当母亲的师墨雨,到底是怜惜女儿的……。
师轩云回过来,已是香汗淋漓,刚仅仅是数息之间,她却彷佛一眼万年,幸好,她最在意的那个人还在,她的公子还在。
师轩云:「公子,我没事,继续吧,小穴那儿要撑得紧些。」
云棋:「知道。」
师轩云:「后庭也要掰开。」
云棋:「知道。」
师轩云:「奶子要捆起来。」
云棋:「知道。」
师轩云:「公子,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云棋:「这种束衣是我设计的。」
师轩云:「……。」
衣成,金丝环绕,将那对本就发育成1的酥乳挤出饱满的弧度,小巧灵石在一片旖旎绯色中随意荡漾,平添几分可人的娇俏,三枚祥云纹饰勾勒在乳晕与阴唇外,将三个最为羞涩的部位妆点得分外妖娆却又不失清新淡雅,四根几不可见的细线扣在淫虐的乳环上,两根探入蜜穴,两根去往后庭,末端系有寒玉,蛮不讲理地将美鲍撑开,专横跋扈地把屁眼抵住,另有引线从寒玉延伸至膝盖,咋看之下,如同一套环环相扣的机括。
师轩云扭头笑道:「公子,轩云穿这身好看么?」
说着便迈开步子,不曾想这一迈步,便险些踉跄跌倒,娇喘连连,能让一位女子剑仙如此失态,不问可知,便是这身束衣的功劳。
抬腿走动,膝盖拉扯细线,寒玉受力肆虐胯下双穴,两处肉壁猛然收缩,促成四根细线分别从两个方向搅弄乳环,被束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