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轻轻转动了几下木板两侧的螺栓,让夹子轻微地挤压了一下乳房,特莉丝的两个成熟饱满的乳峰就从木板中间的框架里凸了出来,刑吏又顺手抓住她的奶头向外拉扯一下。
于是,这种名为「乳房夹」
的残忍刑具就彻底被固定到位了。
残酷的虐乳酷刑开始了,乳房夹的恶毒指出在于它能通过持续不断且不断增加的痛苦感受,让受刑女子一刻不停的感受到痛彻心扉的折磨,并且,由于这种酷刑被施加在乳房这一女性最敏感,最珍惜的特有部位上,让受刑女子眼睁睁的看见自己作为女性的自信和魅力之源遭到摧残和破坏,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也同样难以忍受,所以这种酷刑对于越是美貌动人的女子,杀伤力也越发巨大。
「啊啊啊……呜呜呜呜」
随着双乳传来的压痛的逐步增加,特莉丝的呻吟转为凄惨的痛哭。
但两个刑吏仍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的分别转动着刑拘两侧的螺栓,强迫女术士的一对乳房从木板的外侧挤出来,颜色也开始变得青紫。
终于,在连续转动螺栓好几分钟后,两位刑吏暂时停了下来,让可怜的女术士沉浸在痛苦中。
雷努阿站在特莉丝面前,伸出手来触摸一下她因为被夹得变形而鼓胀的,硬如石块的奶头。
然后稍微抚弄了它们几下,让特莉丝发出又一阵凄厉的呻吟声。
「如果你继续这么顽固的话,我们会持续转动螺栓,直到把你的两个奶子彻底夹碎,让你再也做不成女人」
雷努阿恶狠狠地说。
但坚强的女术士仍然用摇头作为回应。
于是,两名刑吏再次开始拧紧螺丝,继续增加施加在女受害者双乳上的压力。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特莉丝的的哭声转变成了疯狂的,动物般的尖叫,她的奶头上已经被硬生生涨开了几处细小的伤口,点点血珠开始从这些伤口中被挤出,一点点的滴到赤裸的肚子上,很明显,残酷的乳房夹已经开始实质性的摧毁她娇弱的胸部肉体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梅里泰莉……芙蕾雅……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我啊」,特莉丝继续凄惨的嚎叫着,她疯狂地摇晃着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头颅,同时呼唤着她自己并不怎么信奉的北方宗教明的名字。
这些祈求声只换来了两名刑吏的嘲笑,「愚蠢的婊子,你们的野蛮人迷信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认罪书」,他们狰狞的喊着。
夹在特莉丝双乳上的残酷刑具被继续收紧,继续对她最敏感的女性部位进行可怕的的挤压蹂躏。
现在,她的乳房凸到刑具外侧的部分已经因为持续的挤压和缺血膨胀成可怕的黑紫色,再加上多处皮肉被挤破流出的殷红鲜血,这对曾经坚挺诱人的女性器官如今就像两个被压扁的,混合着多种颜色污迹的肮脏皮球,令人触目惊心。
一道道血迹从乳房夹的内侧倒流下来,顺着女术士赤裸的腹部流到刑椅上。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呃呃呃……」
特莉丝的哭叫声已经渐渐变得嘶哑,泪水和汗水在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上肆意流淌着,她急促的喘着气,拼命地摇动着被压扁的乳房,一会儿上下翻滚,一会儿左右晃动,似乎在徒劳的试图甩掉残忍的刑具,她不顾双手刚被拔掉指甲的剧痛,用双手紧紧扣住铁质刑椅冰冷的扶手,似乎想要站起来,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两位刑吏们暂时停了下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面喝酒,一面欣赏着可怜的女术士在地狱中挣扎。
「怎么样?你愿意在认罪书上签字吗?要你的朋友,还是要你的乳房?」
当可怜的红发女巫哀嚎声逐渐低沉,快要进入半无意识状态的时候,雷努阿稍稍放松了几下乳夹的力度,然后又一次对她发出了逼问。
「呜呜呜……」
出人意料的是,特莉丝仿佛没有听到雷努阿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哭泣着。
「看来你是一定要找死了」,一旁的马库斯看见女巫的反应,恶狠狠的准备继续旋转乳夹上的螺栓。
「够了」,雷努阿这时却突然制止了愤怒的同僚,他知道,如果继续刚刚那种残酷的虐乳酷刑的话,特莉丝的乳房很可能会被彻底夹碎废掉,但他并不想把刚刚的威胁诉诸实践,因为他见过一部分女受害者在她们作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被彻底摧毁之后,就彻底的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念,只想早早死去,这样的人很可能反而不会再惧怕任何接下来的惩罚,也不太可能会配合他们的要求。
而雷努阿不想冒这个风险。
当然,这也绝不意味着雷努阿会放可怜的女术士一马,取而代之的是,他已经为她想好了另一种残酷的待遇。
于是,两位刑吏把特莉丝从给她带来惨痛回忆的铁质刑椅上卸下来,把全身瘫软的女术士暂时放到肮脏的地板上,然后从房间的角落里搬来一台三角木马。
紧接着,雷努阿拿起一根粗亚麻绳,用力将它抛向空中,让它穿过木马正上方的房梁垂下来,然后将绳子的两端系在一起,制成一个简单的绞索套。
与此同时,马库斯则从房间的角落里抱来几个连着短绳沉重的砝码。
做完这些之后,两位刑吏开始把特莉丝架到木马上,当她的双手被反帮到身后时,她被迫挺直了身子,迷茫地环顾四周,想知道自已会遭遇什么。
两位刑吏将特莉丝抬到木马的斜梁上,强迫她的双腿垂向两侧。
紧接着,雷努阿把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让绞索松松地垂下来。
她被绑住的手腕使她无法取下绞索,绞索则让她不可能从木马上翻下来。
「啊……哎呦……」
特莉丝立刻就感觉到了木梁在她两腿之间切割摩擦的痛感,她终于明白了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于是又大声呻吟起来。
刑吏们当然不可能手下留情,他们两个沉重的砝码拖到马下。
然后弯下腰,将砝码上连接着的亚麻短绳牢牢地系在特莉丝的两个膝盖上。
然后用力拉动,让砝码离开地面,最后勒紧短绳。
做完这一切之后,刑吏们松开砝码,让它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女术士的双腿上,迫使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狠狠地压在木马中间的斜梁上。
「啊啊啊」,随着砝码的下落,特莉丝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挣扎着,当她滑向一侧时,绞索勒紧了她的脖子。
她拼命挺直身子,试图逃避施加在她双腿之间隐秘部位的强烈疼痛,但这无疑是徒劳的,沉重的砝码很快就让她赤裸的双腿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地砸回到马背上。
「呃呃……呜」
特莉丝急促的呼吸着,不再大声尖叫,而是轻轻地呻吟和啜泣。
她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滑落着。
汗水顺着特莉丝的裸体倾泻而下,在她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留下一道道凄迷的痕迹。
雷努阿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钟表,钟表上的时间已经走向了下午一点左右,不知不觉间,两位审讯官已经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来折磨这位不屈的特莉丝小姐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午休吧」
做完这一切之后,雷努阿对一旁的马库斯恶毒的说。
「不错,我们应该给特莉丝小姐一些独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