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再电我了……求求你们!”
特莉丝逼近她的脸说:“太晚了,可怜的女孩,你既然欺骗了我们,就必须为此受罚!”
说完,马库斯眉毛一拧,抓住在水淋淋的肉同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特莉丝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原先搭在脚蹬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只秀美的脚趾一齐拼命地张开、伸直,接着又拼命的蜷缩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污迹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腹部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从残酷的强暴中幸存下来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这。
当地狱般的刺痛从双腿间那个最敏感敏感的部位涌来的时候,特莉丝的意志就彻底的崩溃了,她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着,渴求着哪怕仅仅是一秒钟的解脱,她声嘶力竭德高喊着:“不……别再来了……嗷……我签!”
不过这一次,马库斯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相反,他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恶煞般地吼道:“你确定吗?还是又一次的戏弄”
“啊……啊……”特莉丝歇斯底里般地尖叫着。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分娩台的台面“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不…我不……不敢…骗…你……我签…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特莉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即使如此,马库斯依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把电流稍稍降低了一个档位,继续让特莉丝在煎熬里尖叫着。
雷努阿在一旁像欣赏某种新风景一样观察着特莉丝的下身,他发现她胯下的肉同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同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这个可怜的女术士正在经历比孕妇分娩时的宫缩更加巨大的痛苦。
十分钟后,当特莉丝的哀嚎声已经逐渐嘶哑的时候,马库斯终于“啪”的一声关上了电源。
特莉丝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爱液和精液。整个人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挂在分娩台上。
在无数难以想象的酷刑和凌辱之下,特莉丝终于彻底的屈服了,她的意志的落到了谷底,相比于自由,她现在更渴望的或许是能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死亡。
终于,在昏沉与黑暗之中,特莉丝用颤抖的手臂签下了那份她所唾弃的认罪书。
这让所有人都很满意,她听见大使夸奖两位审讯官时审讯官发出得意的笑声,她也听见大使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对她发出的无声的嘲讽,但是疼痛让她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些了——她希望的是解脱而不是自己对自己的进一步的折磨。审讯官也很“贴心”地把她送回到了她那个狭小逼仄的囚室,她倒在铺在地板上的破稻草堆上,昏了过去。
当夜,就在特莉丝在夜里半昏半睡的状态下,牢门又一次被狱卒粗暴的打开了,几名刑吏鱼贯而入,这一次,他们手中端着一个大水盆。
“不……我已经认罪了,你们又要干什么?”被惊醒的特莉丝惊恐地尖叫起来。
刑吏们没有理她,而是强行把她一把从牢房里的破垫子上拽了起来,他们把哭叫着的特莉丝平放在地上,然后将一个贴纸漏斗强行塞进了她因恐惧而不住颤抖着的菊门,接着就把一桶掺了灌肠药的凉水灌进了她的肠道里。
特莉丝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在三大五粗的刑吏们的压制下,这显然是徒劳的。
“啊……”很快,随着一声饱含着羞耻与痛苦的凄厉叫声,女孩虚弱的的括约肌终于抵挡不住肠道里袭来的便意,让水迹混杂着肠道里未排净的残渣从赤裸的下体一泄而尽。她狼狈的样子引来周围刑吏们一阵哄笑。
“来吧,野蛮人婊子,我们要再给你上几堂礼仪课”狱卒们说着,用剩下的水将特莉丝的身体冲洗了一下,然后拿起来工具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肛塞。
“呃……”饱受凌辱的特莉丝知道,抵抗是毫无意义的,她呻吟着,柔弱地顺从了刑吏们的要求,让他们把肛塞轻松地堵在了自己的菊门里。
与此同时,特莉丝那被药物改造过的淫荡身体又一次不安分起来,在狱卒们的侮辱中,红晕又一次浮上了特莉丝的脸颊,狱卒们看到,这位可怜的女术士双腿之间又一次开始不由自主地渗出清亮的黏液,于是又发出一阵放肆的哄笑。
接着,他们给特莉丝的乳房各戴上了一个小铃铛,让她在被押送的过程中能有清脆的铃声伴随着。
然而,可怜的女术士并没有被直接带出牢房,而是被狱卒按着跪在地上,她的屁股被崛起朝向天空,让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穴再次暴露在众人面前,等待着新一轮的奸辱。
其中一个类似小队长的角色第一个走了过来,两只手扶住了特莉丝的屁股,脱掉裤子,猛地把肉棒插进了特莉丝的阴道之中。
“额啊啊啊……”随着一声混杂着耻辱和娇媚的长吟,特莉丝早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的小穴一下子就把这跟粗大的肉棒接纳了下来,早已水波荡漾的蜜穴兴高采烈地包括起了突然袭来的阳具,分泌出更多爱液。
“喔……”感受着女术士那曾经高贵的肉体的侍奉,狱卒也不禁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把淫液从胯下女人的小穴里带出。
“真不愧是北方的皇家婊子,出了这么多水!”特莉丝跪在地上,接受着身后的男人如同猛兽般的冲击,耳畔闪过强奸者粗鄙的侮辱。那要命的自我否定又开始伤害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灵。
“你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婊子,娼妓,不是吗?就算你以前不是,现在也已经沦为了那种女人,因为你已经出卖了你的朋友们,背叛了作为北方女术士的责任,而且你现在还在用你肮脏的的身体向敌人谄媚,并因此获得快感”在海啸般性欲狂澜中,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特莉丝的内心深处对她发出指责。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特莉丝心灵深处的一部分绝望的喊叫着,试图否认那些指责,最后,让这些词语从她口中无意识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啊”,狱卒们被特莉丝的自言自语逗乐了,他们更加放肆的嘲讽她:“不是什么?别狡辩了,你就是个最淫荡最下流的妓女婊子!不信的话,让我们试试”他们一边用粗鄙的话语侮辱她,一边又开始用手去抚弄,调戏特莉丝身上的敏感部位。
“啊……嗯……”刑吏们的话像刀子一般刺在特莉丝心间,而刑吏的手却又像魔鬼一般征服着特莉丝的心灵。可怜的女术士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眼眶中滚落,滴落到地面上摔得粉碎,如同她最后的骄傲一般。
于是,被征服的女术士慢慢地俯下身子,趴在地面上,尽量撅起来她的屁股,如同在招揽生意的娼妓一般,用无言的动作勾引着身后男人们的性欲。
早已等不及了的狱卒们,看到如此景象,更是纷纷化身为发情的雄兽,疯狂的轮流扑到特莉丝的身后,迫不及待的把阳具刺入娇媚的女性躯体,然后凶狠的抽插起来,直到在胯下女人一波浪过一波的淫叫声中把精液一次又一次的灌了进去,让她的小腹被精液灌满,鼓出一个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