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事情倒是不用担心,手下那些务实的宦官都是自己安排的,都是上了年纪的好手,只要不是陛下亲自召见自己,一般他是不用回去吩咐什么。”
“想一想,怎么应付明珠夫人那边吧。”
吴贵心里自嘲两句,忽听闻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传来。
听这车马众多的轰隆响声,他还在暗自琢磨着,这是哪位大人物的车马,还没见到,就听到众多马蹄踩过白玉石道路,疾驰而来。
吴贵一愣,暗道:谁这么大胆子,皇城大道奔马,莫非是大王出来了不成?
抬眼看去,便瞧见一袭穿甲的兵卫拣银鞍辔,纵马喝道,好不威风。
接着便是驷马奔腾并驾齐驱,拉着一架四方八顶擎盖华轿,龙纹徽旗迎风猎猎,犹如骑兵冲阵似的,吓得皇城内的整条大道上的人们都连忙避让,连一个迟疑的都没有。
“我滴个娘诶!”
吴贵脸色骤变,连忙跪地磕头。他当然认出了这是当今韩国太子的车马,这位年纪最大的王子生来便只知贪图享乐,声色犬马十多年,早就臭名昭著了。
这车架横冲直撞,前面是四骑护驾的兵,后面也有四骑,马车两旁还有两骑随从,显得十分煊赫。
见这一众车马疾驰在行人众多的大道上,吴贵还以为这太子要当街碾人,当即吓得的魂飞魄散,急急忙忙地向前逃窜,躲进了一个巷子。
只见轰隆的车马在吴贵面前疾驶过去,那一架四方八顶擎盖华轿后面,还有着众多仆从拼了命地跑步跟随。
这一众人前呼后拥,竟出了皇宫的东门,朝着新郑城西一路喝道而去。
“呼~~”
吴贵长舒一口气,不由得心中感叹,这太子真是恃宠而骄,仗着韩王嫡长子的身份,整日在皇城里花天酒地肆意妄行,大王也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城里的百姓怕是都吓习惯了。
转眼看了看周围这巷子,吴贵忽然觉得有点眼熟,再往前多走了两步,就到了一座院落的围墙下。
转过转角,忽然听到一声女子闷哼,然后倒地的声音。
吴贵心生警惕,贴着墙,踮起靴子,慢慢往巷子里看去。
而在那巷子深处的地上,躺着一个闭着双眼,衣着艳丽的女子。
一个皮肤满是褶皱斑点的老头,丢掉了手中刚刚捂人口鼻的手帕,走到少女身前,看着地上的佳人,身体颤抖不已,但脸上的情显现出他此刻是何等的激动。
老头看上去心情复杂,情绪非常亢奋,但仿佛又在追忆往昔,吐字不清,喃喃了好久,最后暂时平复了心情,看着眼前的佳人,说道:
“彩蝶啊!这回你可落到大爷我手里了。”
“你平日是仗着是紫兰轩小小名妓,何等高傲,上次老子点了你啊,你是把老子迷得七荤八素。把我的钱掏空了,还不给老子操,连个奶子都不给摸!妈的,嘿嘿,没想到你能有今天吧。”
吴贵心里一惊,想起来此处正是紫兰轩后院的围墙,这少女也是上次自己随胡美人来紫兰轩时,偷窥到和那个紫女在温泉池中磨豆腐的少女。
那色老头顿了一下之后,他又似乎愤愤不平道:
“呸!凭什么老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挣得钱,你跳几支舞,给老子端茶倒酒卖个媚眼,就全把老子的钱骗光了!最后,还什么都不给我摸!”
“嘿嘿,既然你不给摸不给操,那就爷自已在彩蝶你身上取吧!”
说完,老头脸上露出疯狂之色,迅速将全身衣物脱光,露出干枯黝黑的躯体。又将右手伸向胯下那漆黑短小的肉棒,套弄了几下之后,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但只能顶到常人的一半高度。
老头不仅叹息道:“到底是老了,要是老子我再年轻个几十年,今天就可以尽兴了。”
“彩蝶你这个婊子,今天你落到我手里,看我先把你操爽了,再抹了脖子,丢进这院子里,让紫兰轩的妓女们为你哭丧,哈哈哈!”
看着昏迷中彩蝶那绝没的脸庞,老头嘿嘿一笑,跪在少女身边,掀起下身裙,把亵裤扒下来,顿时白皙的臀瓣和柔嫩的大腿肌肤展露出来。
老头下体凑到彩蝶双腿之间,腰身正打算一挺,进入没妙的少女花穴之时——
“砰——”他后脑一痛,两眼反白,直接向后昏倒过去。
———————分割线——————
正午时分,四王子府邸。
还未用过午膳的四王子韩宇,却是端坐在案前,斟满了两杯茶。
因为他的府上,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韩宇看着案前对坐的张良,眼沉稳无波,等待着对方开口。
而张良缓缓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漆盒,面朝着韩宇打开:
“此物,乃之前在潜龙堂易宝时,偶然为九公子所得,认出是四公子的新爱之物。”
“良,斗胆代为原壁归赵。”
韩宇拿起盒中的玉璧,看了看,嘴角微微翘起。
他一边似乎是检查核对着玉璧的细节,一边淡淡说道:“这玉璧,确实是我新爱之物。老九先在被软禁宫中,却还记得归还玉璧——”
韩宇的眼集中在张良脸上,微微笑着,似乎是想给予压力:“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张良却是不紧不慢,回答道:“以良的揣测,是关乎四公子的宏图志向。”
“哦?我的宏图志向。”
韩宇微微眯起眼睛,将玉璧放在了案上,似乎对张良这句话很是意外。
“九公子常说,平日诸位王兄中,最有气度的就是四哥。四公子的能力威望,也最为他所钦佩敬仰。”
韩宇却是露出不敢当的色,连忙说道:“是吗?老九说笑吧。最有气度的,应该是太子殿下才对啊。”
“四公子所言极是。”张良连忙收回刚才的话,仿佛刚才是一时错言,低头致歉。
“那你方才的话,难道是无新之语?”
韩宇两道剑眉微蹙,盯着眼前这位不简单的相国府俊杰。
“良,不敢妄言。”
韩宇却是不再说话,只缓缓站起身来,背着双手,色中似乎已经带着一丝不满。
他背对着张良,冷冷说道:“皇子的想法,难道是作为臣下应该揣度的吗?”
“子房,你好大的胆子!”
张良连忙起身,离开案边,跪下行礼:“四公子恕罪,良此次前来,只是替九公子归还您失落的新爱之物的,绝无他意。”
韩宇虽然没有继续责怪,但也没有接话。
张良继续解释:“玉璧虽然是一件小事,却也能为四公子解忧。”
“九公子他游学多年,通百家之学,明乱世之局。无论是尽忠君王,还是侍奉兄长,想必都是肱骨之才。”
韩宇听到此处,眼睛发出一丝亮光,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如此诚恳的张良,示意他起身说话。
韩宇先是看了看院子里的风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摇头感叹:“老九啊老九,你可真是不知道你捅了多大一个篓子。”
随即,他看向张良,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张良埋头作揖,态度诚恳:“四公子请吩咐。”
“我可以帮老九这一次,但这次之后,”韩宇微微一笑,看向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