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的焰灵姬一下子迷住了,邃的瞳仁微微收缩,那原本死水无波的呼吸都稍微变得急促一些。黑色斗篷下的双眼,被月华映出妖异的反光,锐利的视线更是有如锋刃,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上下审视起来:
鼻梁致而高挺,小巧的颧骨浑圆高耸,面颊呈现出一片斜削的三角平面,脸型极为立体;原本俐落的线条被柔
白皙、几能掐出水来的
色肌肤一衬,更平添几许柔媚,丝毫不觉刚硬。
再配上那尖尖的下颔、同样线条分明的腮帮骨,与其说是瓜子脸蛋儿,不如说更像一只上圆下尖、成1欲滴的水蜜桃。
若再配上此刻大敌当前的戒备色,那美眸中的犀利眼波,更多了几分猫儿炸毛似的野美。这不但是个无可挑剔的美
,还是美得如此有个
,令男
此刻见了一眼,就被
吸引住了。
她身材高挑,却拥有一对全不相称的饱满玉,那鼓胀胀的险峰原本藏在漆金黑熊甲里不算显眼,然而被她那纤细白皙的香肩、藕臂及薄腰一衬,视觉上却是大得出。腰胯间留两片帘布垂落直至膝腿间,除此之外,滚圆雪腻的大腿肌肤
露无遗,侧
与小腹连接处的春光若隐若现,这般装扮既又美,看得男
罕见地有了一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想要,得到她。
修炼寒血功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面对有了如此强烈的欲望。舌
不由得舔了舔鲜红的唇角,他本能地觉得面前的
子,是如此美味。
焰灵姬面若寒玉,似乎察觉到了斗篷下那令自己恶心的目光,俏颜露出怒色,运转内力,在双掌中蹭地燃起了两团火焰。
看到这摇晃燃烧的火焰,男子斗篷下的瞳孔顿时更亮了几分——如此桀骜不驯的烈子,真是明艳照
,充满了男
难以拒绝的魅力;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期待征服她之后的动
景色。
“像你这样的美,不该玩火~”
看着眼前这位明媚冷艳的火灵,男
悄然运功,散发出一
厚的冰寒内力,在空气中凝成一朵朵绽放的寒冰花朵,出现在焰灵姬的身边。那蜿蜒生长的花丛,最后长到足有一
高,来到焰灵姬的眼前,献上了最为
美的一朵冰雕牡丹。
“这个,才比较适合你~”
柳眉一竖,焰灵姬瞬间感受了到男那行为里蕴含的调戏意味,他无疑是已经在把自己当做了他的玩物。
“噌~”
冷艳美眸流露出真切怒气,焰灵姬的周身猛地燃起一圈火焰,镇散了绽放的冰花;接着,她在双手凝聚起了更大的火焰,寒声道:
“你太冷了,不对我的胃。”
男却并不在乎她的怒意,而是澹然地一步步走近,潋红的嘴角依稀浮出一丝妖异的笑意,缓缓说道:“你不靠近些,又怎会知道冰冷表面下的柔
似水呢~”
双目微眯,焰灵姬敏锐地捕捉到了柔似水这个词,丝毫没有惧意的看着眼前的男
,冷笑道:“小心哦,上次说出这几个字的男
,早已灰飞烟灭了。”
“哦?有趣~”
男贪婪的目光不住在她凹凸有致、饱满傲
的胴体上巡梭,尤其那双巨硕绵软,于呼吸言语间频频起伏轻颤,彷佛将要溢出熊甲的肥硕
瓜,看得他燥火焚肝,几乎有一种忍不住要当场将她压在身下驰骋的狂野冲动。
但他不会这样做,这是对极品美的亵渎,如此美味的
子,应当配以最温柔而
漫的征服,细细品味她在臣服过程中的愤怒、屈辱、无奈,那真是让
陶醉的饕餮仙餐。
仅仅是想象一下,她此刻那冷傲挺拔、如白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如若有一能向自己垂落臣服,低下她高傲的
颅,将自己的阳物含在
里,吞吐套弄,那该是何等让自己痴迷的享受
就在男不断打量着焰灵姬,而她却怒视对方,两
如同冰火两重天静静对峙之时,内门忽然自己关闭了。
“你来晚了。”
天泽缓缓出现在了两的中间,阻挡住了男
那贪婪的目光。只是稍稍摆手,一旁焰灵姬便收回了自己愤怒的目光,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道曼妙袅娜的背影,两瓣
翘随着步伐,在后摆帘布里抛得不住上下轻颤。
“你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男藏在斗篷下的面目看不见色,哪怕嘴上说着出乎意料的评价,语气依旧是如同幽
寒冷的冰窟。
“看来你不喜欢意外。”
“我只喜欢惊喜。”
“难道现在我所呈现的,不是一场惊喜么。”天泽摆开双手,对眼前的男似乎带着
沉的敌意,冷笑着回答。
“失去控制的惊喜,会是一场灾难。”
听到黑衣男的话,天泽忽然颤着幽蓝色的面皮扭曲,目光中泛着浓厚的
翳:“那恭喜你说对了,这场灾难,才刚刚开始。”
“呵,逃出牢笼的猎狗,总会以为自己可以随意放肆。看来还是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斗篷下传来的,是冷声的警告。
“那个东西,名为兀鹫的杀手?”
“我说的是,断发三狼中剩下的那个。”
“你很在意,看来我拿对了。”
天泽微眯着赤眉红瞳,得意地冷笑着。
“你最好小心,我很清楚你的弱点。”隐藏在斗篷里的男似乎对天泽此刻的态度很是不悦,语气里透着寒意和杀机,他更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陶瓶,澹然说道:“我既然可以把你放出来,也可以随时毁掉你。”
天泽看着那被男捏在手心把玩的小药瓶,一段痛苦恐怖的经历在脑海里翻腾,让他幽蓝色的脸
不自然地扭曲着,色中多了一丝怒意:“你难道只会拿这个来恐吓我吗?可笑的是,如今的我,本身就是你们的弱点。某些
要是知道了这背后的秘密,可是会不高兴哦。”
“你并不了解我们。”
“但我知道,你们需要我。”
沉默,斗篷下的男没有说话,这是无言的承认。
“你很聪明,但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坐地起价。世上的每样东西都有它固定的价格,譬如你的百越,又比如这个。”
男的手掌把玩着那个小药瓶,带着居高临下的得意:“虽然你的身边有一位
通各种毒物的百毒王,但很可惜,这并不是一种毒。”
“你需要永远记住,这是你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维持着你我之间脆弱的友谊。”
男不再继续和天泽废话,转身离开,随手将瓶子向后一丢。天泽只能伸手接住,冷冷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斗篷下的男
身边再次涌出白色的实质寒气,逐渐模糊掩盖了他的身形,只留下最后一句警告:
“腾蛇化龙,三劫乃终;渡河未半,凿船必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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