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装上监控摄像头,不留任何一个死角。
卧室里一定要装一个,客厅里也得有,还有客房,厕所……。
一个都不能少。
我的本职工作和这方面有点关系,所有线路都是我自已搭的,我还专门租了一台服务器用来存放监控数据,隐蔽性极强。
江雪和老黄都不是专业人士,绝对发先不了。
监控安装好之后,我足足兴奋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找到很好的机会。
老黄的腰伤得挺重,他因为这个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自从我上次被动的吃了他的精液之后,新里一直很膈应,便故意对他爱答不理的,晾了他一段时间,最近他来我们家的次数都减少了。
再加上,我们几个都是上班族,平时都得上班,老黄不仅要上班,还得回家照顾晚晚,本来就没什么时间。
就算是周末,老黄也不大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来我家对江雪做什么,因此监控安装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没机会派上用场。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我被公司安排去深圳出个短差,需要占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最快也得是周六晚上了。
我将这件事跟江雪说了,她不太喜欢我出差,我出差后,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女人,她有些担心。
我给她看我订好的航班,周三最早的航班过去,周六中午的航班回来,顺利的话,晚饭前就能到家了。
虽然告诉她这些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变好,但工作上的事,她就算不开心也没办法,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周三一大早,江雪早早便起床为我准备早餐,我出门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算作道别。
在坐车去机场的路上,我便在想,距离上次的小长假已经过去好几周了,搞不好就在我出差的这几天,老黄和江雪便会发生点什么。
这么一想,连出差的疲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几天,我尽量推掉晚上的饭局,白天结束后便早早赶回酒店,在公司安排的豪华房间里吃着廉价盒饭,用酒店电视投屏播放着家里的监控画面。
一连两天,家里的监控并没有什么动静,江雪一个人在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无非是吃零食刷剧,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江雪打视频电话,一方面想让她放心,另一方面,一边看着监控,一边给她打电话,这种体验也让我觉得很新。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我躲在酒店里吃外卖这种事,我跟她说我晚上都安排好了饭局,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周五晚上,情况发生了变化。
当晚,老黄来了,玄关处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他是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工具包。
我安装的监控设备收音效果不错,能清楚听见两人的对话。
江雪说:「海哥,你来啦,真不好意思,周五晚上麻烦你过来一趟。」
老黄说:「江雪妹子,你咋跟我说话还这么客气?。老吕不在家?。」
他说着,眼睛四下看了看,确定家里有没有其他人。
江雪说:「老吕出差了,明天就回来。」
老黄点点头。
跟着,他换鞋进门。
这时我才发现家里的监控不对劲,客厅的画面总是不停频闪,似乎是客厅的吊灯坏掉了。
果然,老黄径直来到客厅中间,抬头看了看吊灯,说:「这灯闪得厉害,应该不是灯泡的原因,可能是哪里的线路出了问题……。」
江雪从储藏室拿出梯子来,说:「这吊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这样了,还一直滋啦啦的响,怪瘆人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弄好它……。」
老黄点点头,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和电笔,琢磨着该从哪下手。
我心里一惊,因为吊灯所在的位置刚好位于监控摄像头的正下方,该不会是我安装监控的时候,不小心弄松了哪根电线吧?。
我暗自祈祷,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排查吊灯的线路,发现我藏在下面的摄像头。
老黄行动了,他一边扶着腰,一边慢腾腾的爬梯子,看起来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
很快,老黄的大脸便出现在监控画面的正中央,几乎将整个画面占满了。
他笨拙的拿螺丝刀这拧拧,那弄弄,我看他这副外行的模样,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被我藏得很深的摄像头了,反倒担心他会被自己电着。
现在,我脑袋里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明明再有一天我就回去了,就算客厅的吊灯再怎么瘆人,关上它也就没事了,为什么江雪非得在周五晚上特地把老黄叫过来呢?。
一想到这些,手里的盒饭都不香了,我索性丢掉手里的快餐盒,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注视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切,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果然,老黄鼓捣了一会儿,便打起了退堂鼓。
他扶着腰,艰难的从梯子上爬下来,说:「这吊灯线路太多太杂,一时半会儿排不清楚,哎哟我这腰……。」
江雪立刻扶住老黄,关切的问:「海哥,你的腰还那么疼吗?。」
老黄点点头,手开始不老实的去搂江雪的肩膀,江雪一个灵巧的闪身将老黄正准备揩油的手躲了过去,嗔怪道:「海哥,你的腰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手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老黄腆着脸说:「唉……。我这不是腰疼,腰疼嘛……。借我搭把手……。」
他说话的同时,顺势搂住江雪的肩膀,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过去,江雪脚步趔趄,好不容易才将他扶住了,说:「你,你待会儿还是别上梯子了,你这重量,要是在梯子上站不稳,我扶都扶不住你……。」
老黄说:「那要不换我在下边扶你?。你就上去检查一下有没有线路松动就行,什么都别碰,要是实在找不着,明天我帮你约个电工师傅。」
「明天老吕就回来了,还请什么电工师傅……。」
江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同意了老黄的提议。
她在家里穿的是宽松的居家裙,往常她在家里时也是这副打扮,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的裙摆不算短,在膝盖以下,正常情况下已经足够得体了,可她上了梯子后就不一样了。
老黄在下边扶着梯子,抬头仰望,刚好能看见江雪裙子底下乍泄的春光。
我通过摄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雪,只能透过领口看见她熊前那道不算太深的沟壑,至于老黄究竟在她裙底看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慢慢隆起,很快便支起了一顶帐篷,想必江雪裙下的风光一定十分诱人吧?。
江雪比老黄能干,很快便找到了松开的线路,她在老黄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用螺丝刀拧紧。
突然,「砰」
的一声,突然连通的电流发出突兀的爆响,一瞬间灯光大亮,江雪离得最近,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她脚下一滑,没能稳住身体,直直向下栽倒下来。
老黄有意扶住江雪,奈何他的腰实在不给力,被她砸个正着,两人齐齐向后倒下去,一起摔到地板上。
江雪将老黄当成肉垫,好巧不巧的,重量全都压在他受伤的腰上,老黄痛呼一声,叫声有如杀猪一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两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