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开始毫无规律地开合“你!你竟然下毒!”
“非也,这是老夫在南疆偶然所得的天蚕寒虫的虫卵,服用下去对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若是三个时辰内用近乎游之境的内力催动的话就会导致那虫卵在体内孵化,为了自保,幼虫便会结下蚕晶,以陆峰主的实力至少三日才能完全根除体内虫卵,换句话说陆峰主至少三日无法运功,既这本是根据卦象给那白素雪准备的后手,谁曾想让陆峰主体验了一番,幼虫结晶的滋味可不好受,陆峰主乖乖受缚,刚才答应的事情依然算数”
随着腹中剧痛越来越强烈,陆白瑶也明白老人说的是实话,自己若是再强行运功只怕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无耻!畜畜牲!”如今她现在只能口舌谩骂,失去了一切反抗手段,谁曾想这种境界的高手还会用毒,之前喝的茶酒估计都下了这都蛊虫,若是自己不强行催功这算是大补之物,可是……陆白瑶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欺辱不堪的命运,泪水还是不争气地留了出来。
正当观星老人准备对陆白瑶上绑时,门外突然下起了白雪,六月寻雪,这种逆反天理之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白素雪!她来了。
“先生还请收手,一切罪责都由素雪一人承担”一阵清冷的女子声从门外传来,一股寒气陡然传遍整个酒馆,于酷暑的夏热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名白衣女子缓缓走来,她身姿动人,脸上尽管戴着一层白纱却还是遮不住那不入凡尘的美艳,体前那近乎完美比例的雪白玉乳被白衣包裹,让人感觉只要看上一番便是此生无憾,后部的翘臀丰盈不失体态,白裙紧绕,让人浮想连篇,整个宛如仙女下凡,地上的生灵仿佛看她一眼就算是亵渎一般。
“白”看到眼前的女子老人失去了之前的从容,随后尽是行了一个臣子之礼俯身说道“白阁主远来,未能提前安排,还请见谅”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学生多年未见先生理应带厚礼看望,谁曾想匆匆而来,不曾准备,望先生责罚”女子也是回礼,表现卑微,丝毫没有一宗之主的架子,“白瑶今日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网开一面,晚辈定然让她回宫思过,好好受训,切不可再对先生无礼”
“不可阁主,那朝廷抓我玉门弟子,还要诬告灵儿,要让”白瑶还想说更多朝廷的罪行却不想被阁主的左指轻轻捂住,明明没有丝毫力感觉,自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嘴唇被冻住一般特,“乖,先回宗门生虫子,灵儿的事情交个我就行了,宗门之事交给孟婆婆和花姐姐处理,你也要安全回去,给宗门带些蚕宝宝养”白素雪嘴角微微上扬,似认真似半开玩笑一样对她说着,听到阁主让自己下蚕宝宝,白瑶脸颊顿时红成一片,有些不知所措,自家阁主就是这样,外界看来出尘不染,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对待她们就像一位大姐姐,时不时开一些怪玩笑。
“既然白阁主说话,老夫自然不会刻意为难一个晚辈,倒是白宗主,您的徒弟可是让陛下好是头疼啊,陛下曾多次命人向贵宗传递书信想邀您共同商讨,您确实摆足了面子,丝毫没有商谈的意思,有次更是让信使死在贵宗山上,无奈之下,陛下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宗主体谅一下我这老骨头,就念在我当年我给你教书的情面上给朝廷一个交代”观星自然不希望与这个位曾经的学生交手,只要玉女阁公开与那贼子断绝关系,让大事化小,也好让朝廷毫无顾忌出手,让那贼子伏诛。
“此事的确与宫阁无关”
“如此甚”
“一切都是学生指使灵儿,罪在学生,与那孩子无关,学生甘愿伏法,请先生谅解”说完白素雪双腿弯曲,身姿缓缓伏在地上,向老人行了一礼“不可!”见到女子这样老者赶紧上去搀扶,仿佛受不起这大礼一样“白丫头,你这是这是何苦啊!那贼子是前朝余孽陛下已经知晓,你若是将罪行全担,就算陛下也保不住你啊!莫要行糊涂事啊”作为陛下的近臣,他知道陛下的用意是拿宗门威胁白素雪,让她不要为了一个弟子让自已违逆天道,与天下为敌,最后凄惨死去,“你是玉门阁主,怎会与宗门无,既然你硬要保你那孽徒,那便只能哎,动手了”
“如今学生已经不是宗门之主,犯下如此大罪,宗门已经将学生除名,先任宗主乃是由孟婆婆担任”想起那早已经一百多岁的老婆婆如今却仍要为宗门思虑,新中的内疚不由得升起,孟婆婆也知道劝不住她就忍着新成全自已,这位老人在这个年纪又要经历一次亲人似的离别,实在不孝,只好下辈子做牛做马好好报答孟婆婆。
“你竟如此行事!罢了罢了!白素雪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老师边给我滚回去与那贼子断绝师徒关系,老师保重证会留她一命”
“一日师徒,百日恩,我早已经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她还小,根据朝廷律法,子不教父之过,那孩子明年才及笄,理应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受过,并且一切起因都由我起,她只是收了蛊惑,与她无关!”
“她是前朝余孽!”
“我也是!”白素雪眼眸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我指使她做这些事原因便是我恨他!我要让他痛苦一生!”说完这些那绝没仙子的脸庞上竟然也留下了一行眼泪,室内的温度又是下降几番,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出来一样。一旁因蛊虫瘫倒在地,又被自家阁主封住双唇的陆姑娘只能呜呜狂叫,似乎要拼了命阻止自已阁主做傻事。
老人听后也是一下子瘫倒在说书的椅子上,似乎又老了十几年一样,是啊,一日师,百日恩,可自已与她不也是这样吗,难到让他这个老身板再替这个不成器的徒弟顶罪吗?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既然如此,你可甘愿受罚”
“学生愿意”
“好,白素雪”
“罪民在”
“你忤逆圣朝,行刺天子,罪不容诛!你内力深厚,本应该服毒废你经脉,但你罪孽深重,若是死在散功途中难平陛下龙颜之怒!陛下欲亲自审问,特此以特殊手段押送回京,你可接旨”
“罪民接旨”白素雪说完又是深深一礼,双手接过在老人微微颤抖的圣旨。
“白素雪,你身份特殊,武功高强,不可不防,这是陛下提前安排的,等会宫女会教你怎么用,希望你不要让老夫为难”
“罪民明白”她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提前就预料到自已会做这种选择,早早就打造这专门对付她的刑具,这么些年,他竟然丝毫没有忘记自已,也算是没有辜负前半生的努力,老者说完几名宫女便从外面走来每个人都拿着一个刻着金凤的精致盒子,丝毫不是来捉囚犯而是要娶亲一样,还是帝王最高规格的皇后亲。
“你且去外边的“囚车”里换上这些,陛下不忍你受辱,押送途中的“囚车”是密封的外边无法窥探其内,路途遥远还望见谅”
“谢圣上龙恩!”说完变起身准备走入自已一生的牢笼,走到陆白瑶身边,她弯下身子解开嘴上的禁咒,“阁主不要啊!玉门不能没有你,咱们回去,回去跟那老贼拼了,咱们宫内高手众多,一定会没事的,求您了!白瑶求您了”陆白瑶拖着身子死死抓住阁主的右腿,眼角的泪水早已经控制不住流得脸上到处都是,白素雪轻轻擦抹她脸上的泪痕,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今天是出了什么事,把我们家最没的瑶姑娘惹哭了,听话,宗门不是还有孟婆婆和花姐姐吗?花姐姐一个游宗师还不够你折腾?乖,姐姐这是出嫁,你没看门口的婚车不比你小时候当乞丐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刘大老爷娶丫鬟的车大多了?我一定会没事的,就是去宫里收拾收拾那个臭男人,毕竟是我欠他的,所以答应姐姐,照顾好自已,等我…等我回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