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地一声就锁好了,文胸同样很紧,紧紧地扣住我的乳房。
我试着用手摸了摸,但是原本敏感的乳房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不再是柔软的感觉,而是坚硬的金属触感。
我心中一惊,又摸了摸下体,果然,除了金属触感之外什么也没有。
「好了,接下来的一个月,这两件东西就会一直留在你的身上」
我很期待你表演的那一天……说完A先生不待我说话,转头就离开了餐厅,走进了他的房间。
「一个月……怎么会这样……也就是说,我一个月都不能高潮……」
心有不甘地摸了摸下体,但是仍然没有丝毫感觉。
「一个月……我一定要坚持下来,只要我肯坚持,总有一天我会逃离这里的!!」
暗暗下了决心,回到房间开始思考着这一个月应该怎么度过。
然而仅仅是坚持到了第三天,小腹上的淫纹彰显了它的威力,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不断敲打着下体的贞操带,还试图用细长的小棍试图从边缘塞进去刺激一下我的阴蒂。
「啊啊啊,好像要……真的好想高潮!!!」
无论我如何崩溃,贞操带还是恪尽职守,没有给我带来一丝触感。
我尝试深呼吸以令燥热的身体稍微降一下温,但毫无用处。
「啊啊啊!哪怕一点也好啊!」
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下体,毫无用处。
我就在这欲望的风暴中挣扎了一整夜。
天亮了,照了照镜子双眼不满血丝,原本柔顺的长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打了个电话给老师请了一天假期,今天的状态无论如何也没法去上学了。
此刻我能明显感觉到乳头和阴蒂肿了起来,但是我却毫无办法。
我请求A先生打开贞操带,但是A先生显然不会理会我的感受……「想要,想要被插进去,不管是什么都可以……」
我这样子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个星期了,欲望几乎要把我的大脑摧毁,我除了性之外脑子一片空白。
坚持着上了几天课,老师看我浑身发红,发烫,担心我身体没好,就又给我批了半个月的假期。
A先生这短时间很少回家,似乎也在为那场公开表演忙碌着。
不间断的性欲如同凌迟一般把我身上的每一片肉都切开,染成粉红色。
也是这段时间,我逐渐染上了虐足的爱好。
在浑身欲望都被贞操带封印的时候,只有刺激脚心能带来微弱的快感,尽管非常微弱,但在我这无处发泄欲望的身体上被放大了无数倍。
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车胎一样,哪怕针尖那么大的小洞,在强大的压力下也能喷发出大量的气体。
现在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情况,于是我开始在鞋子里放进了几颗玻璃球,本来尺寸刚好的鞋子现在变得十分挤脚,哪怕只是把脚塞进鞋子里都十分困难,脚趾,脚掌和脚心下面都有玻璃球硌着,努力站起来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那可怜的小脚上,钝痛顺着经传递到全身的每个角落。
短时间倒也还能坚持,仅仅大约十分钟左右,这痛感就放大了许多。
但是这种疼痛中夹杂的微弱的快感却又被身体捕捉放大,渐渐形成了脚痛=快感的潜意识。
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下,我的身新也慢慢地改变着……「不行……还是不够……」
如此微弱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距离高潮还差的很远。
在A先生的调教下,我的身体的确更加敏感了,但是多次地高潮也慢慢将身体达到高潮的阈值也提高了。
简单点说就是,先在的每次高潮都远比以前更舒爽,更令人上瘾。
终于,明天就是公开表演的时候了,也就是说明天我就可以去除折磨我一整个月的贞操带了。
在这一整个月地狱般的煎熬里,我早就不再抗拒那所谓的公开表演了,甚至是极其期待。
自从我发先虐足能换来快感后,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加码鞋子里放的东西。
玻璃球越放越多,到最后我干脆把圆润的玻璃球换成了路边随意捡的石子。
锋利的棱角带来远超玻璃球的痛苦,但是给我带来的快感也比玻璃球大的多,宛如在沙漠里断水了5天的人,会为了哪怕只有一小口的水而付出一切一样。
我如此渴求着快感,欲望已经完全占领了我的理智,因为淫纹的特性,在得到高潮之前,欲望是绝对不会消退的。
因为表演是在晚上,我需要大约晚上7点出发,最后一天格外漫长,不过好在也熬过来了。
差不多到时间了,我把鞋子里的石头倒掉,满怀期待地等着A先生叫我。
「可以了,我们先在出发」A先生的声音准时响起,宛如天籁一般呼唤着我。
被吞噬掉理智的我在听到A先生的声音后,几乎是冲出了房门,跟随者A先生上了车。
汽车启动,我们踏上了前往会场的路……与此同时,12小时前的,B市———「阿健,你说什么?你不去?这可是伊甸秀!」
阿健的室友「黄毛」
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健。
「一边玩去,什么秀我都没兴趣,可告诉你啊,下周就要考试了,我可是答应了小茹要顺利拿到证书的」
阿健不耐烦地甩开黄毛的手说道。
「伊甸秀是……那个表演的秀……一群漂亮的女人脱光了在舞台上表演,就是那种表演,你懂的,嘿嘿……」
黄毛俯身轻轻说道「我说你真的是有问题,头发染黄就算了,怎么整个人都黄的不行呢。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是不会和你去那种地方的!不要再烦我了」
阿健转过身去,继续着考试前的最后冲刺。
黄毛见状有些着急了:「健哥,我的好健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撞大运才弄来的票。那天,好像是两天前那次,我去酒吧玩,无意间听到隔壁几个公子哥说,说他们买了一张双人票,但临时有很重要的事去不了。这种高规格的演出不仅地址非常秘,而且可以称得上是一票难求,普通人是完全没有资格参加的。我还听他们说,如果买了票不去,那么就会永久丧失购票资格。」
黄毛兴致勃勃地说完,阿健似乎也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问道:「那你随便叫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吗,干嘛非得叫我。」
「你傻呀,这么高规格的演出,不仅要检查票,还要检查证件。」
「那你叫我也没用啊,你有票,但是证件不匹配也不行啊。」
「嘿嘿,所以说我们真的是撞大运了,那些有钱人哪里肯抛头露面,他们在订票的时候会使用假的身份,然后再带一张伪造的证件就可以入场。那个人还告诉我,因为客人的隐私问题,主办方不会调查证件的真伪,只要名字和订票的一样就可以了。你说巧不巧,那个哥们用来订票的名字正好和你的一样!所以,你可以进去,然后把我带上就可以了!也正因此,他们把票送给我了!」
黄毛说的眉飞色舞,尽最大的努力劝说阿健一起去看。
「嗯……老实说,我的确有点想去见识一下不对外开放的演出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女朋友知道了就麻烦了……虽然我只是单纯的好而已,但是我也不想小茹多想……」
阿健有些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