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和脚踝处的圆环用锁链锁上,外人有机会看见的话,肯定会有一种“高贵”的奴隶的感觉。也正因为这样,希涟公主才处处小心,绝对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外衣下的“玄机”。
脱下那双足足有12公分的金色绑带高跟鞋,希涟公主缓步走进蒸汽腾腾的浴池当中。终于可以排泄了,当尿液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希涟公主不禁脸色绯红,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希涟公主背靠着墙坐在浴池里面,右手食指套弄着项圈中央的拉环,娇喘道:“如果主人可以放下他的野心,多一些来看希奴,那希奴就真的别无所求了。”说着,左手盈握着水浇到项圈上,幽怨地叹息:“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右手探入水中的贞操带上,希涟公主隔着贞操带抚慰着自己的下体,只是无论手上如何动作,都因为贞操带的原因而完全没有感觉。
被贞操带禁锢了三年了,有时候希涟公主也会有点情绪,就像现在,只见她双手不断地拍打着水面,尖叫道:“真是的,征服大陆到底有什么好的,打下来的江山还要费神去管理,主人有了希奴和这么多姐妹服侍左右难道还不够吗?”
把情绪都发泄完了之后,希涟公主把整个身子都沉入水中,只留嘴巴以上的部位在水面上,“如果希奴不是什么公主,也许就可以像白猫姐姐一样贴身保护主人,一直伴随着主人。”希涟公主在想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很自然地把小脑袋歪在一边,“不过好像也不太可能,白猫姐姐的战斗技巧和隐藏技术,希奴自问真的学不来。”
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没用的希涟公主,却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可以挽回自己颜面的事情,猛地在浴池之中坐直了身子,水花自然地溅落在她那一对汹涌澎湃的玉兔上,晶莹的水珠清晰可见,“但是明明是希奴跟着主人的时间更长,大家也都是公主,为什么蒂法那只贱货就可以一直跟在主人的身边?那团肉垫有什么好的,没了她,主人难道就不能踩垫子,做沙发和椅子了吗?明明是我先来,主人却只带着她不带希奴,主人偏心!”
虽然蒂法和希涟公主一样曾经贵为一国公主,但是希涟公主却下意识地忽略了蒂法的国家已经被灭亡的事实,任性地在那里钻牛角尖。似乎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希涟公主双手环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双膝哭了起来:“主人,希奴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来看看希奴啊……”
第七章女仆长玛丽
沐浴更衣之后回到寝宫,希涟公主刚坐下来,就听到了门外女仆的声音,“公主殿下,漠风大人麾下的温蒂将军求见。”
一听到漠风的名字,希涟公主心中一阵悸动,猛地揣紧手中的丝绸手帕。主人他,他派人来慰问我么,果然,主人还是记挂着希奴的。想着,右手不禁捧起已经红得发烫的脸颊,就像热恋中的小姑娘一样陶醉。
“让她进来吧。”调整好状态,希涟公主柔声回道。毕竟成为漠风的女奴这件事情,是重大机密,漠风命令过要向所有人保密,除了漠风手下的一众女奴,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即使是漠风麾下的八健将也是不知情的,希涟公主需要装出公主应该有的样子。
温蒂缓缓走进来,在希涟公主面前半膝下跪,“末将见过公主殿下。”
“温蒂将军不必多礼,将军这次前来,想必是主,”差点就把主人两个字说出来了,希涟公主马上改口,“想必是漠风大人带来了什么锦囊妙策吧。”
温蒂站起身,“是的,大人让末将带来了一个锦盒,这次帝都的安排和需要的一些魔法道具都在里面。”说着,温蒂取出一个手掌大小的金色盒子,递给希涟公主。
看到漠风托付的东西,希涟公主不禁伸出双手小心接住,生怕一不小心就摔坏了锦盒。
完成了漠风交代的任务,温蒂便离开了希涟公主的寝宫,接下来,她还有其它任务要去完成,漠风对帝都的布局可没有这么简单。
剩下希涟公主一个人在寝宫里面,只见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锦盒,盒子当中只有一封信和一串钥匙以及一把刀片。看到钥匙,希涟公主眉头一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打开心一看,里面写着:希涟,这次帝都的皇位争夺战异常凶险,为了以防万一,我让温蒂带来了钥匙和割凤刀,虽然你身上的锁具以及贞操带都是没有锁孔的,但是这些钥匙可以通过锁具上的阵眼逆向启动里面的魔法阵,解开你身上所有的拘束,割凤刀可以割开你身上的金凤索……
才看到这里,剩下的内容都还没看,希涟公主就猛地一下抓住信纸,拿起盒中的钥匙和刀片,但是因为手套太滑,拿了四次才勉强拿了起来。只见希涟公主用力地把钥匙和刀片摔在地上,“什么钥匙,希奴才不要解开这身束缚。”一边说着,希涟公主还一边用高跟鞋的鞋跟往钥匙和刀片跺了几脚,“希奴不能陪在主人身边,这身束缚就是希奴对主人唯一的寄托,要解开也只能让主人亲手解开。”说完,还一脚把钥匙和刀片踢进火炉里面。
希涟公主双手横抱在胸前坐在床边,赌气般地鼓起嘴,“这种空虚的自由希奴才不要。”也不知道希涟公主的任性有没有在漠风的计算当中……
第二天一早,希涟公主便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公主殿下,您醒了。”希涟公主睁开眼睛,抬头看见的是自己的女仆长玛丽。
然而为了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身上的那套“装备”,希涟公主曾经下过命令:无论任何人未经她的允许,都不能进入她的寝室。现在自己的女仆长却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的床边,叫自己起床。
这一下惊得希涟公主马上掩着被子挺起身来,“谁叫你进来的,马上给本宫出去!”
“公主殿下,您的项圈露出来了。”女仆长玛丽风轻云淡地说道。
“啊,这......”希涟公主用手摸了摸脖颈,再低头看了看,发现肩部以上都从被子里面露了出来。完了,这象征奴隶的项圈要怎么解释。
看着公主殿下慌乱的样子,玛丽不禁一笑,“殿下不用着急,事到如今,奴婢也是时候跟殿下表明身份了。”只见玛丽拿出一份羊皮卷,递给了希涟公主,“请殿下过目。”
希涟公主满腹疑问地打开羊皮卷,上面是漠风写给她的亲信:
希涟:
玛丽是我派到你身边的女仆长,她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奴。不同的是,她曾经并不是女人,而是你曾经的皇家骑士,维恩。至于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就自己问她吧。我要说的是,如果你看到了这份羊皮卷,那就证明你并没有听从我的命令,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马上纠正你的错误!
——漠风·伊洛斯
看到确实是漠风的字迹,而且还有卡什诺郡的行政盖章,希涟公主相信这绝对就是自己的主人漠风写的。想到之前自己没有听话把钥匙都踢进了火炉,希涟公主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己的女仆长。
“殿下不用担心,钥匙和工具奴婢都已经捡回来了。”抬头一看,果然是漠风寄给希涟公主的钥匙和工具。一想到自己的过失还可以挽回,希涟公主开心得从床边抱紧了玛丽,“太好了,还好有你,玛丽。这样主人就不会生希奴的气了。”
接下来玛丽先用那把割凤刀割开了希涟公主身上的金凤索,然后用钥匙逐一打开了她身上的所有锁扣以及贞操带,最后还拔出了已经埋在希涟公主后庭足足四年的肛棒,拔出来的过程当中,希涟公主还差点就高潮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性欲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允许,绝对不能私自高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