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都能让我对肢体的感觉和控制向外延展一点点,到今天我的大臂和大腿都已经恢复了成年男性应有的健硕和敏捷的经反应。
如果按照这种速度,再和我的女奴们做个百来回,说不定光靠打炮就足以重返巅峰了。
“唔……儿子射的好多……好好吃……”
赖光妈妈贪婪的吞咽着我浓稠的精水,将自己的小腹灌的满满的,看上去像被我操大了肚子一样——在我受伤期间负责白天的性处理是我给她的惩罚和奖励。我不但要罚她之前联合女奴们白天不和我做爱的愚蠢举动,也要奖励她在战斗时身先士卒,承受了女性成员中最多的伤害。我对赖光妈妈的爱意是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任谁都无法动摇的,或许不需要各种理由我也能随意的玩弄她的身体,但不得不说的是赖光妈妈最美的样子就是被别人看着的时候让我侵犯时的娇羞,这种其他女奴都穿戴整齐围在我身边和我聊天,她却身着情趣制服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羞耻感让她作为一位母亲无地自容,表情十分诱人,无论玩几次都有趣的很。
“乖乖吃饭哦……你看赖光她都在安心的吃『药』呢,主人您也不许挑食~”
我的魔王精液就是治愈女奴们身心创伤的良药,虽然我射出去的份早就给她们上次战斗消耗的部分补足了,如今还用精液给赖光灌大肚儿纯粹就是为了让我自己在不断的性高潮中更快的恢复而已。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在我的魔宫护理室里上演的COSPLAY情趣淫戏,只是为了让我尽快恢复而必须使用的『治疗手段』罢了。
“拿嘴含温了再喂我,用这种方法给病人喂食是常识吧?”
“您想玩就直说嘛!奴家可是真的做过医生的,哪能把您说的这种玩法当做医学常识啊……”
这次严重受伤让女奴们对我的爱意表现的更为明显了一些,更加清楚的认识到我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必须想办法保护我远离任何危险——原本我在后宫里便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爷,除了干炮时用力顶胯比较辛苦外一天到晚基本没什么体力消耗,如今受伤腿脚不便,我的这些爱奴们更是抓住机会积极的伺候我,借着生病这个理由我对她们提出的服务项目更是变本加厉,彻底享受了一把地主家傻儿子的全方位服务待遇。
“唔……多吃点……主人的舌头……搅的奴很舒服……”
杀生院祈荒自从来了我家后还是第一次在众女面前主动的给我喂饭,她在上次的战斗中确实比过去更加出力一些,不知道这是真的在遵照契约帮助我还是只是单纯想要自保。根据迪米乌哥斯提供的报告,不管是在伤害输出层面还是承伤占比,这次攻略杀生院的数据都是名列前茅,甚至为了试探通过红外线走廊的后果亲自上阵,被突然出现的网状激光切的四分五裂变成一地的碎肉……我在事后听迪米乌哥斯讲述过程都听得心惊肉跳,更别说当时的情况,几乎整个团队都抓狂了——好在杀生院的身体是由魔柱组成的非人结构,物理破坏对她的伤害不大,那些肉块蠕动着在地面爬行,到了机关的另一头后重新聚合成人形,并销毁了触发陷阱的装置,众人才得以通过那个几乎必然会牺牲一人的死亡走廊……
“再吃点吧,奴会用您喜欢的方式将这些辅食都喂给您的……”
有些事真就不能想太细,比如享受着身穿白大褂的美女医师用小嘴儿给我喂饭时,要是突然想到她实际上不是人类,而是被一套艳丽人皮包裹的黑色触手那体验可就大打折扣了——今日的性爱主题和医院有关,一屋子女奴只有赖光妈妈因为羞耻PLAY惩罚穿的是昭和年代女子高中生的水手服,其他女奴则都迎合我的性幻想换上医院主题的俏护士装扮,更别说曾经真的做过心理医生的杀生院祈荒了。
“唔……我得了不和医生贴贴就会死的病,杀生院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呀……”
“真是爱撒娇……好啦好啦,我会按你说的做的,只不过让按照以往的经验,奴家亲自出手搭救的人通常下场都不怎么样……”
杀生院掀开自己的白大褂,将听诊器摘下来放在一旁,把我的头按在她的熊口温柔的磨蹭着。勾勒出她身材的衬衫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阻碍,我的鼻尖和嘴唇划过女医师的乳头敏感处,被我挑逗到凸起的粉嫩尖端在杀生院压抑的呻吟中越发的翘挺,更别说那让我极为亢奋的职业装包臀裙,以及专门为我露出的大腿根部和搭配吊带黑丝的小皮靴,真是完美契合我印象里诱惑病人的美女医师的形象。
“撒娇可以,但只能一会儿哦~无论如何这些食物都是主人必须得吃的,不然明天姐妹们可没人再管你了。”
小魅在我另一侧捧着一碗粥,那米汤稀薄的几乎看不见米粒,实在让人没什么胃口——倒不是我的女奴们烹饪手段因为受伤拉夸,而是我现在是个浑身肌肉都使不上力的瘫痪废人,连上厕所这种事都要有人在肚子上不停给我按摩才能顺利排便,吃的东西必须得是这种连牙缝都塞不住的辅食,对于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老爷们儿来说靠这种东西维持生命真是对我最残忍的折磨了。
“您觉得味道如何?这是祈荒小姐早上亲手为您熬制的康复套餐,这些天她为了照顾您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呢。”
挨了一发战斗机近距离爆炸,身体在核辐射中暴露了至少几分钟的时间,我还能有力气和女奴们贴贴,还能维持肉棒勃起和她们勉强换爱已经是远超人类身体的回复速度。而杀生院祈荒也和其他人一样是从『蜂巢实验室』那个内场地狱爬出来的,在得到了有限的恢复后就立即投身照顾我给克莉丝汀她们治疗自己的时间,这份行动力再去揣测目的和隐情就有些下作了,让我内心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感激和爱慕,几乎将对她的戒备彻底抛诸脑后:
“真是辛苦你了,祈荒……”
“这有什么,奴家不过是上过几天医学院的课程罢了,此时能派上用场倒觉得那段时间没有白费。”
如果一个人演技很好,可以不露马脚的骗到所有人,还能骗一辈子,那她大概就是一个广义上的好人吧——不管是此时身为女医师的魅力还是灌注在我身上的温柔,杀生院祈荒这个女人都让我越发的沉醉,对她的爱逐渐攀升,几乎和欲望向并列了。
“真甜啊……究竟是食物的味道,还是你对我的爱让它变得如此美味呢?”
“这种只有赖光小姐才会用的技巧奴可学不来,奴只是在煮粥时加了些水果罢了。”
“我以为你把自己的心都加进去了呢。”
“您尝过女人心的味道吗?是这般甜的?”
“只有幸福的女人心才会是甜的啦……男人也是一样,你要不要尝尝?”
祈荒搂着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后便依照我的命令去品尝『男人的味道』了。被我灌了一肚子精水的赖光妈妈和她换位来到了我的身边,她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看着我想要亲近她却因为手脚不方便而焦急的模样,便慢慢用肚子贴上了我的脸,搂着的的脑袋向她裸露的肚皮上按压着。
“真像怀孕了一样,胀这么大……妈妈你不难受吗?”
“不会啊,这里面装着的都是儿子的精水儿,是妈妈的宝物……要不是这样行动实在不方便妈妈恨不得天天被你弄成这个样子呢。”
虽然不如真的受精怀孕,但用精液把胃袋灌满倒也满足了我的一个幻想,在杀生院继续给我口交的时候我便躺在轮椅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赖光妈妈见我心满意足,便蹲下身将自己的水手服上衣掀开,抓起两只没带熊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