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渴的眼看了过来。注入魔力的正事做完,接下来就是单纯的享乐了——阿莎姬的脸越发的崩坏,虽然她试图在我面前维持端庄,维持一个下属对长官的礼仪,但那根插进她体内的肉棒实在是让她太爽了,这个贱货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完全承受其意志的支配,竟然在我面前暴露出了一个痴女对肉欲的贪婪和近乎扭曲的丑态。
“少主……少主我们继续吧!您应该还可以做吧!请您继续宠爱您的肉奴,让阿莎姬沉沦在您的肉棒之下……”
“真是不得了,我最喜欢你这种人前高岭之花,人后下贱婊子的反差贱货了——作为给你这个骚奴的奖励,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不会对别的男人产生兴趣。”
我和阿莎姬可以说是初次见面,对她还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一些比较危险的性爱技巧也可以用在她的身上——我拖着阿莎姬的屁股将她抱起来,一边大力干操,让这个女人的肉体也和精一样在我的宠爱下上下起伏,同时凝视着她那已经变成心形瞳孔的眼眸,对她轻声呼唤着:
“阿莎姬……看着我。”
“是……少主……”
在阿莎姬的视界里,周围一片昏暗,我们仿佛离开了小黑屋的演武室,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空无一人,周围只有黑白交汇的光景,唯一不变的就是我依然在用肉棒操她,而她也依然能从我的肉棒上得到快活。
“阿莎姬……拿出你的毅力,好好的承受我对你的宠爱吧!!”
“是……少主!唔……哦哦哦哦哦!!好……好厉害!!这就是少主……这就是少主真正的……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阿莎姬看着我已经变成血色的右眼,高速旋转的三枚勾玉让她志迷醉,快感对身体的侵蚀越发难以抵抗,甚至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肉体,乃至灵魂的控制所有权——时间的概念在阿莎姬的脑海里逐渐消失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我操了多久,好像只有几秒钟,又好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等到她的意识再度回到现实,重新感知到周围些许真实的存在感时,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长时间沉浸在我赐予她的性快感中而敏感到了极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达到寻常女性3000倍的敏感度,但看阿莎姬此时那夸张而扭曲的表情,淫尿潮喷不止的生理反应,我想这种状态应该十分接近这位对魔忍总队长的生理承受极限了。
在幻觉的支配下被我抽插一次就有被侵犯3000次的错觉,远超常规性爱的体验让井河阿莎姬在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完全没有适应过程的性爱中死去活来。她全身肌肉绷紧,不但肉穴几乎使出了能将男人鸡吧夹断的抽搐蠕动榨精技巧,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本能也无视她对我的忠诚一致,条件反射的抵抗我推搡我,那股职场女强人被低贱男人强奸凌辱的微弱反抗让我喜欢到极点,越是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就抱的越紧,到最后几乎是用双手这这坨被奸淫的如同触电母畜一般的女人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身上作为一个肉套激烈的自慰着。
我很喜欢井河阿莎姬这个女人,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会尽可能的为她提供晋升的机会,赋予她更强大的力量,但唯独在操她的时候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写轮眼释放的幻术让这个女人的全部防御都被我破坏殆尽,如今我便可以直接兽欲爆发一顿猛操,动如马达的虎腰将怀里的美艳1妇颠的不住惨叫,那女强人撕心裂肺的呻吟压根听不出我是在和她做爱,反而更像用一把尖刀在她的肚子里反复搅动,将她开膛破肚那般,要以这种残酷的方式测undefed
大部分战斗所得都要作为公共资金用于目前小黑屋的花销,但毕竟我已经开口允许他们『自由劫掠多劳多得』,因此赖光妈妈不会再开口跟我索要那些恶魔们的战斗收益作为军费,而是慈爱的摸着我的卵蛋祈求我多给她的进军忍者美人们多播点种,毕竟这种强化方式不但让我舒服迪米乌哥斯也说不出什么反对意见。将井河阿莎姬爽操成自己的骚奴之后我的心已经开始长草了,虽然现在我有能力也有机会让这二十几个和阿莎姬一样忠诚于我的女人一起上床和我大被同眠,但似乎不管是赖光妈妈还是阿莎姬都不希望我这么草率的将所有人都破处,而是要一个一个细细品味,循序渐进的将对魔忍们收服在自己的胯下,不知道两人具体有怎样的安排。
反正我只管出鸡吧不用动脑子,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少主身边一直缺少贴身的护卫侍者,从今天开始这份工作就由我们对魔忍负责,还请您不要推辞。”
对魔忍这只部队从源赖光向我申请时就是以『禁军』的名义建立的。什么是禁军,禁军就是只保护皇室甚至只保护皇帝一人,其他一切任务的优先级都排在后面的专职护卫部队。包括阿莎姬在内的女忍者们虽然永远没有资格常驻我的后宫作为有编制的魔妃被我宠爱,但她们却必须轮流在我身边执勤,除极特殊情况外必须保证我身边有1-2人陪同跟随,当然在某些时候也可以任由我做各种想做的事情。我对阿莎姬重申自己的责任义务不置可否,毕竟是半强制性质的侍奉,比起被她的花言巧语哄骗立即答应我还是想先看看护卫者的素质如何,能不能入的我的法眼,免得前脚答应后脚反悔损失威严:
“先给我安排几个试试吧,实话实说我还没有过被专业保镖陪同伺候的生活经验,不好说能不能很快适应。”
“我会尽量约束下属,在完全以您自身利益为考量的前提下保障您的安全和为您服务的舒适性,而且不论您有何理由,任何不满都可以化作惩罚作用在她们的肉体上,让这些黄毛丫头见识一下您的天威难测也不是什么坏事。”
现代日本职场下级对上级的服从性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而比这还要奴顺刻板,还要愚忠服帖的就是武士对雇主的忠诚,再比这更深的估计只有忍者对主人的效忠精了——这种感情甚至远比奴隶和奴隶主的服从更甚,毕竟奴隶还需要主人挥舞鞭子才能老实干活,而从小被特殊教育的忍者则会被灌输进脑海里的大义和名节PUA成病态的奉献性贱畜,不让她们为主人终生卖命比杀了她们都难受。阿莎姬说的倒是简单,这些女人我用的爽就罢了,用的不爽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就算我玩女人相对鬼畜一些也不想这么搞。不过赖光妈妈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她身为一个老封建贵族看待忍者这种职业本就视其为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和阿莎姬这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女人关系不错也只是相对在人品和能力上认可了对方,倒是没有想要和这个地位与自己不平等的女人以上下级身份以外的关系交往相处的意思,估计在战场上能比我这个被色欲迷了眼睛的蠢男人更彻底的使用她们吧……
“行,那我就试试让你的人来伺候是什么感觉……今天由谁来陪我?”
“我会安排自己最信任的学生率先接受少主的考验和调教。”
说话间,我和赖光妈妈已经跟着阿莎姬离开了已经被精臭味充满的休息小屋,回到了演武场大厅。此时对魔忍们的器械训练已经结束,正在进行一对一的厮杀实战训练,兵刃交戈的嘈杂声不绝于耳。
动刀动枪难免挂彩,要是一会儿谁受了伤去到刚才我和阿莎姬淫乐的房间休息就有乐子了。
“凛子,你过来。”
女忍者们被斗篷完全遮蔽的样貌和身影,在我完全分不清谁是谁的众多鬼魅妖姬中,一位身材和阿莎姬同样高挑丰满的女性在队长开口后便止住了砍向对手的太刀,麻利的收刃回鞘闪身到我们三人的面前跪下:
“对魔忍『风队』队长秋山凛子,见过少主,见过赖光大人。”
毕竟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