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随着乳房的摆动而不断摇曳着。
但壶壶没有给这对乳头以活动的时间,她自已那直挺挺的阴蒂正在被波波把玩着,自然也要在这乳头上找回场子,所以壶壶的手指也如波波一般,刻意用指尖在那两颗乳头之间辗转腾挪,不断画圈,惹的波波上身不停抖动。
无奈的波波只好更激烈的搓动壶壶的阴蒂,同时用舌头对壶壶进行还击。
看着自已女友如此香艳的一幕,阿呆阿瓜手中握着的那跟属于自已的鸡巴又壮大不少,在彼此对视一眼后,彷佛新有灵犀般,同时退出了嘴里含着的对方女友的脚指头,然后暴起压上了对方的女友。
本以为阿呆阿瓜身为两个男人,又主动出击,应该可以压制住两个女生,可没想到还没扑中,就被壶壶一人一脚给踢中下体,痛的在蜷缩成一团痛苦的打滚,引得波波哈哈大笑。
「妈的,两条贱狗,谁给你们胆子上来的,看我们玩的爽不是你们随意的理由!。坏了老娘的心情,马上站起来别抖了,再捂着你俩那小东西,老娘就把它们扭断!。立刻,马上,过来!。」
壶壶恶狠狠的对一脸痛苦还在抽搐的阿呆和阿瓜说着。
两人听完,立刻起身忍着疼痛站到床尾,哪怕双腿不住的颤抖,也不敢再用手捂住鸡巴,只是弱弱的微微前倾,低头不语。
「哎呀,大屁股,你明明没熊,怎么这么凶呀,都吓坏我家阿瓜了~」
波波摸了摸壶壶那一马平川的飞机场,笑嘻嘻的扭头对两男继续说道:「你们俩呀,现在可是罪人呢,竟然没通过我俩的允许,就和那个骚逼上床,还打扰我和壶壶姐亲热,真是不乖。不过现在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那天那个骚逼对你们做的事情,对我们做一遍吧,我们也想知道那天你俩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波波笑盈盈的说着这些话,同时一人一只手的轻抚着阿呆和阿瓜的睾丸和鸡巴。
「要是没表现好的话……。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明白吗?。」
只见波波说到后半段时,用力捏紧了两人的睾丸,本来享受着抚摸的两人,瞬间吃痛,舒爽的表情立马被扭曲的五官替代,痛苦的说道:「知……。知道……。知道了……。」
「开始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我们虽然一直推脱,但还是被按在沙发上……。」
阿呆才说一点,就被壶壶不耐烦的打断了:「前面的视频我和波波看过了,只是后面的没看完,你俩直接给我们表演后面的事情就行了,不要废话。」
「好……。你们的舍友,就是那个……。那个骚逼,把我们带到这个房间后,就像这样,让我俩躺在床上……。」
阿呆和阿瓜一起描述起了当时的场景。
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到这里,才意识到,波波和壶壶口中的「骚逼」,指的竟然是和她俩合租的人,可据我所知和她俩合租的,就好像只有我的女友韶碧啊,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第四个人,总不可能那个「骚逼」
就是韶碧吧,反正现在也没办法离开,只得继续看下去。
在两女配合的躺下后,阿呆和阿瓜分别找上了对方的女友,双手将波波和壶壶的双腿张开向前推,两女的下体就这样完全暴露了出来,之后男人们就将嘴巴凑上了女人们的阴户,用舌头不断舔弄着的同时,嘴里还嘟囔着:「那个骚逼说刚才射的是不是不干净,现在要清理干净才行,就直接吸了鸡巴,你,你要我们模彷骚逼的动作,就只好用你们的逼,来代替我们的鸡巴了。」
「行,老娘准了!。哦~大奶妹~你男人好会舔啊~他~他把我的阴蒂整个含到嘴巴里去了~唔~还懂得用牙齿摩擦我的阴蒂头~哦~舌头一直围着我整根阴蒂打转~老娘的水都被他舔出来了~」
「哦~哦~你个大屁股~哦~也不赖啊~阿呆的鼻尖一直顶着我的阴蒂~小逼被他舔的全是湿的~哦~哦~又伸进去了~他的舌头插进我小逼里了~小逼里刚分泌的水全被~哦~全被他舌头给卷出去了~」
在享受了一会服务后,男人们将波波和壶壶的屁股进一步往上抬,使得阴部和屁眼直直对着天花板,和上身呈90度的直角,壶壶刚想发怒,自己的屁眼和奶头就同时被阿瓜给攻击了。
只见阿瓜身体贴近壶壶那向上抬起的后腰,两只手臂将壶壶的一双健腿给向下锁住,顺势手指就锁定了壶壶的奶头。
虽然壶壶熊部的体量更多是靠熊肌来撑大的,但作为女人敏感点的奶头却是还是比男人大上许多,一厘米粗长的棕色奶头被阿瓜的手指来回弹拨揉捏,引得壶壶呻吟连连。
两瓣紧实而浑圆的大屁股更是张开在两边,暴露出来的棕色屁眼直接被阿瓜的整张嘴给复盖住,小麦色的蝴蝶逼随着两瓣屁股的张开而同样裸露在外,刚好被阿瓜的鼻子填满,整个下体还能被看见的,就只剩下那根如男人阴茎般的阴蒂,孤独的随着壶壶全身舒爽的颤动而摇摆。
波波也和壶壶一样,以相同的姿势被阿呆屁股朝上卷起,两腿的膝盖垂在巨乳的两边,刚好和娇嫩小腿一起锁住了因为引力而要向身体两侧流动的大奶。
阿呆的手指显然更加精湛,舌头不断地在波波屁眼周围的褶皱上来回舔弄,手指却已轻轻的张开两根,在波波的屁眼和阴道里上下抽动,被困住而无处移动的乳房,也随着下体的抽插而前后晃动,两粒本该坚挺的奶头却被阿呆的另一只手给玩弄,中指和大拇指深深的将乳头压进乳房之内,整个奶子就像一个巨大的飞机杯,不断吞进吐出着阿呆的手指。
「壶壶姐~哦~你男人~怎么这么会抠呀~比你抠我的时候厉害多了~一抽一插的~小逼和屁眼儿都被他抠的痒死了~舌头舔的我屁眼儿都化了呢~人家的~哦~人家的奶子被他当飞机杯了~手指头一直插进拔出~哦~把人家硬硬的奶头玩的都陷进去了~哦~」
「啊~啊~还是你的阿瓜厉害~嘶~老娘的屁眼~在被他的舌头操啊~一直~一直插进来~真能舔~屁眼儿里的肠汁都被他吸干了~贱狗~舔的好~对~就是这样~用手撸我的阴蒂~舌头也不要停~再深一点~唔~波波你的这个奴才~呼~调教的好啊~对~撸起来~」
壶壶扭动着巨臀迎合着阿瓜的舌头,不断地催促继续。
「哦~我又没有你那么大的阴蒂~谁知道~哦~谁知道那奴才从哪里学的~一边舔屁眼做毒龙~一边撸着鸡巴打飞机~还一边玩奶头~哦~这不是女人才懂得做的事情嘛~嗯~阿瓜继续~屁眼可以了~你吧舌头伸进来~手指抠逼就行~哦~这舌头~哦~哦~」
「唔~这么说来~阿瓜你在哪里学的啊~这么会舔屁眼儿~还这么懂得~哦~撸老娘的阴蒂~嗯?。」
「唔~是~是那骚逼~那骚逼让我们屁股抬高~双手抱住脚弯~我们的屁股自然就~唔~就翘起来了~然后她就给我们毒龙~唔~舌头好长~感觉整根都进去了~真的像是用舌头~给我们~屁眼做爱一样~手也是~要么摸乳头~要么就撸鸡巴~还有蛋蛋~唔~其实~其实那个时候我很爽~所以我想~尽量让你们也~唔~那么爽~」
阿瓜口齿不清的回答和描述着,其实我也在电话性交里,听韶碧提起过这个姿势,和阿瓜的版本几乎一摸一样,今天终于看到了现实的动作,只可惜躲在柜子里的我肯定是没法真实体验了。
「真烦,人家就没有那么大的阴蒂,便宜你了大屁股!。」
波波可惜的叹了口气,继续问道:「然后呢,那骚逼后来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