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在云朵中一样轻飘飘的。
「唔、荻野…我真的…真的……」
「嘻嘻~没关系啦！
爹在符阿姨哪里受的苦，
家会好好补偿爹的~以后爹做了噩梦，家也会好好抚慰爹的~~对了！下次如果再梦到那个场景的话~爹脆就低
，仔细看一看脚下的
渊里面好了——」
突然，就好像是临时想起了什么一样。荻野直起身子重新看着我，露出了调皮的微笑。
「——往漆黑的谷底仔细看看~想必，一定会看到渊底下，全都是符阿姨生气时扭曲的脸孔吧。那样子，爹也能够鼓起勇气，继续拼命不掉下去地往前走钢丝。而家呢~则会在终点，张开双手等着爹的~~~」
荻野描绘的那个梦境过于有画面感，以至于我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想象得到每一个细节。那种莫名的真实氛围，让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而此时俯视着我的荻野，只是若有若无的微笑着。那个姿态，与其说是张开双手等着拥抱，不如说更像是把猎物牢牢按在自己身下，准备捕食的笑容。
「放心~~家会负起责任，把爹的『噩梦』，通通改造成甜美的『预·知·梦』唷~~」
……
一周之后的周末，荻野陪我去看了一场真正的马戏团表演。
在散场之后，贵宾包厢的客可以去后台跟演员们聊聊天，或者近距离试玩一下大道具什么的。而荻野挽着我的手，径直把我拉去了狗熊骑独
车过的高空独木桥，非要让我在现实中也走一次试试。
虽然工作员给我们都系上了安全绳，但站在高台的边缘，我还是两腿发颤，满脑子自己踏空坠下的场景，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而荻野却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从
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条，用它蒙上了我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看不到啦~~我会在前面牵着爹的手，爹什么都不用看，只要蒙着眼睛，跟着我的指挥走，就能安心了对吧~？」
1悉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意识到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是什么。再这么拖下去，搞不好会被附近的工作员发现。我只好横下心来，沿着荻野的引导，艰难地迈步向前走去。
一步。一步。一步。
出乎我意料，或许是因为荻野的平衡感太好，以至于被她牵着我都能感到有了依托。即使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顺利走完了全程。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失去视野的我的脑海里，全是荻野为我描绘的那个图景：
那个我在万仞高空之上走着钢丝，而符萍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庞，在悬崖底下像地狱绘图一般时涨时消。心脏像是要在熊膛里炸开一样高鸣着，把我的心中挤得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千万不可以掉下去。
千万不可以掉下去。
握紧前面的那只手。
千万、千万不可以掉下去！
……
…………
「Hello~Hello~爹~、清醒过来了吗？马上就要开例行会议咯~~」
四周的景色逐渐恢复了办公室原来的模样，看到荻野正在面前笑嘻嘻地向我挥着手，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刚刚又因为过度激烈的
而晕厥了过去。
「呜、哈啊…哈啊……不好意思、多亏了你叫我……」
「嘿嘿嘿，家偶尔~也要履行一下作为私秘书本来的工作嘛~~」
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之后，荻野帮我整理了一下刚刚自慰时弄
了的西装外套和衬衫，然后灵巧地钻到我两腿之间，用吸水纸巾帮我处理了一下在西裤上的残留
。
我这时才想起来，好像刚刚在她的
纵下自慰时，似乎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
「呃…那个、刚刚不是说……答应帮你安排一个
换生项目的名额吗？」
「嗯嗯~！怎么啦~爹是完之后，想要反悔了么~？」
「不！不是的……我完全！完全没有想要反悔的意思……只是、唔……只是当时、来不及想太多……呃、现在一想到，你要去那边换一个学期的话……我、我……」
看着脸憋得通红，着急地语无伦次的我，荻野却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爹别傻了~~家只是说想要一个名额、从来没有说是家自己要去啊~~」
「哎！？」
「家有一个好朋友……啊、就是之前有一起去初诣参拜的那个！她呢~一直说对爹祖国的文化很感兴趣~~只是那孩子贪玩，以前在学校里惹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正常选的话，肯定是不到她的~所以，这才没办法，只能拜托爹帮忙走一下后门啦~~」
把裤子上的擦掉之后，荻野又抽出一张纸巾，准备帮我清洁还露在外面的
。我连忙挡住她的手，夺过纸巾自己把它塞回了裤裆里。
「唔呣……噢、原来是这样……」
「当然啦~家怎么舍得抛下爹，一个去那种地方嘛~~」
听到荻野这么说之后，我悬着的心才算是又放了下来。下一个瞬间，自己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彻底无法离开荻野的身体。
「嗯……好的，那我知道了。能给我发一份你朋友她的个资料吗？我待会就去跟主管这个项目的同事说一下——」
「啊~！小叶她应该今天刚好是没有『打工』排班的
子，不然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刚好她从之前就一直说想认识爹了~」
「这…这个……」
「安心安心~家没有跟任何透露过与爹的秘密关系啦~~跟小叶也只是说，在作为大使馆实习生的时候，有一个很照顾自己的叔叔而已~~」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一样，荻野浅笑着挥挥手，打消了我的顾虑。然后像送丈夫上班的新婚妻子一样，帮我理了理衣领，重新端正地系紧了领带。
「而且、毕竟是爹要临时拉进换生项目的选，对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爹也还是应该自己亲眼见过才安心嘛~~」
「确实…你这么说也对。好、那我就先去开会了，也麻烦你帮我约一下她，我们晚上在哪里见…」
「OK~多谢爹啦~」
或许是因为刚刚才激烈地过，脑子总还是懵懵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荻野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于是便呆呆地点同意了。
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开会。结果还没走出去一步，却突然又被身后的荻野拽住了袖子。
「——真是的~~噗，爹在发什么呆呀、这边都还没拉上去呢~~」
带着可
的小踏步，荻野轻巧地绕到我的面前。故意没有使用双手，而是屈伸蹲下，用嘴
叼起裤链，再仰直起身子，慢慢地帮我系上了西裤。
「要是让别看到，爹连裤链都不拉就离开办公室的话，作为秘书的家不是一下子就会被怀疑吗~~？」
被荻野从后面拍了拍背，我这才回过来，有些后怕地咳了两声。向荻野再次点示意，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找回了些许清醒的状态，然后再推门往会议室走去……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或许是我的错觉、是我的大脑还处在麻木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