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的水晶吊灯洒下来的明亮光线。
「明明~~人家跟干爹两个人,完全就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明明这种程度的肌肤之亲、普通的父女之间也都会做的~~~」
带着毫无戏谑的真诚语气说完这句话之后,荻野忍俊不禁地轻笑了一声——
然后那悬在半空中,被白色长袜包裹着的足底,狠狠地踩在了我的头上。
「唔嗯嗯——咕呜!呜嘤嘤……咕唔嗯…!」
「干爹也这么觉得吧~~这种事情很正常、很健全~~如果是干爹的『朋友』,当然也会理解干爹的;但是……对于想要威胁到这份宝贵日常的『敌人』~~想必干爹、肯定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的~~~」
荻野狠狠踩住了我的后脑勺,甚至还用力碾压着左右转了两圈。屈服的快感自然地从心底升起,连带着始终没有软下去的肉棒,开始滑稽地前后蠢动。
而与此同时,自己的脸也被压在了床垫上。失去了视觉信息之后,脑海中反而徒然想起了一件之前的事情——
在那一次,时间被仿佛无限地拉长、全身被轮流寸止的漫长夜晚结束之后…我曾经控制不住担忧,问过荻野一句:
「像这样子,一晚上尝遍了全身的快感……以后我是不是再也无法体会,比今天更强的幸福了…?」
听到我的疑问,荻野先愣了一下,然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干爹您别傻了~~~~~~」
那是将未来几十步都已经计算清楚了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天才棋士般的目光。晶莹澄澈的眼波中,透露着饱含十足自信的笑意。
「全身的开发才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等把干爹您的欲望全部解放出来之后,人家会再一缕一缕地慢慢收紧它们~到时候的感觉…就会好像是把今天分散在您身体上每一处的快感,全都汇聚在一个点上那么爽~~~」
「咕咽……所、所以…」
「所以只要跟人家在一起,干爹迟早会尝到的:那些束缚着您的枷锁,才能给您带来最大的快乐~至于现在这些…哼哼~充其量,也不过只是『播种』阶段罢了……」
……回忆到这里之后,唐突地就被打断了。
说起来,就像之前荻野也提到过的那样……我经常会失去在荻野手上射精之后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无论是全身被彻夜寸止的那一次、还是视频中被审问调教的那一次。亦或是之前,在办公室、在餐厅中的那一次次。几乎每一次都是,在射精之后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记忆总是很容易变得暧昧而朦胧。
甚至就包括现在,身体似乎已经本能地意识到:这一次、自己也即将忘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脑后传来的踩踏感逐渐变强,逐渐压上来的荻野的体重,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容违抗的、命令性的信号。
信号从大脑出发,经过脊椎传递给两腿之间已经准备就绪的生殖器。下体抽动了一下,似乎代表它接收到了命令。而紧跟着,一直忍耐到现在的精关也失去了继续抵抗的意志。
明明没有任何一个性感带被刺激到。
哪怕是全身寸止的那个晚上,脑后也仅仅是被荻野充满爱怜地抚摸了一段时间而已。
但即便如此,即便只是脑袋被荻野踩着的这一事实存在,被绑住双手动弹不得的身体就犹如接受到什么指令一般,把积攒许久的精液肆意地喷射在了床单上。
「很帅哟~干爹被人家踩着头的空气做爱…噗~真的的特别、特别地帅气吶~~」
头顶上方传来的浅笑、与什么东西的按钮被『滴』地一下启动的声音,成为了这一部分记忆最后的片段——
…………
……
大约二十分钟后。
我在传统文化同好会的活动室里跟荻野道别,如约出现在了圣华女子学园高中部的学生会室里。
虽然按照事前得到的通知,
今天准备要跟学生会成员们商量的,是关于学园祭演讲的具体事宜。不过高中部的学生会长——在原真央却在我开口之前先制止了我。
梳着侧单马尾,长相颇具古风中性美的在原,眉宇间有一股不属于高三学生的英气。她一言不发,只是挥了挥手,站在旁边的一个深棕色卷发的高个子女生,就从一个信封里掏出了几枚照片,摆在了我的面前。
「——郑先生,我不喜欢兜圈子。」
在原真央面开口,嘴里说的却不是S国的语言,而是十分标准的M国话。
「我希望您能帮我,在学园祭那天让荻野杏子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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