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身体,仿佛再无~也不需任何阻隔,因为对连接的渴望已不可遏制。只需一个滑倒,帽子压住了阿竹的身体,胸衣只是覆盖于乳山的遮掩,小腹上的扣子也早都开了,于是奋力扯下裤子,把头埋进了干净光滑,舌头伸进湿蜜黏软。雨水混合着肉汁,是别样的欲望之味,更希望是自己舌头带给女孩的绝对放松,手腿张开在大雨下;又绝对的绷紧,死死按着帽子的头。如果涣散的眼里,还有一丝灵华,那便是欲望,帽子爬上来,甚至已不需要一个许可,就将身体压进了她的体内。!好紧!好糯!好滑!好热!好深邃……如深海,似果冻。帽子抱着佳人的脸吸嗦,而随着整个分身的贯入,阿竹竟不自觉的将舌头吐了出来,吐进了帽子的嘴里。
没有害羞,亦不再矜持,今夜是彻底的打开与放肆,所以不需要遮盖,放雨润的双峰一起迎接雨水,和男人的啃噬,直似要将她一口口吃下……
冰凉的地砖所要承担的,不止是人体的燃烧,还有透过女体的下沉之力。巨棒自上而下的沉落,在大开的双腿间,将力量释放,击碎亿万经元,力透女孩的臀与背脊,释放在地面上,拓开水花,炸裂情欲。
大雨天台做爱,放水天山色于无物,留肉躯欢畅在此时。水乳交融到极致,快乐到极致。
“你太用力了……”
“要是能,我还想更用力。”
“啊……嗯哼……为什么……我戒不掉你,你让我分裂……明明是我,又不像我。”
“现在是色阿竹。”
“不~呵啊……不色……但我想要…你……”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乳房在摇曳,小腹向后背一圈的皮肤在颤抖,大腿极限的张开,脚跟却全力抵住了帽子的后腰,在一声惊雷中,羽化进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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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帽子只觉头痛欲裂。想找胖儿东要布洛芬,人却不在。发微信给阿竹,也没回消息。躺回床上正自担心,二姐来了:“我来通知你个消息……诶,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帽子问。
“你脸怎么这么红?”二姐四下查探一番:“不是刚做完坏事吧?”
“我遇得到你!头疼,可能感冒吧。”帽子不得不又起床穿衣:“通知什么?”
听言,二姐色冷下:“来通知你阿竹发高烧了。感情还挺有缘?”
帽子坦诚:“昨天一起淋的雨。是我的锅。”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二姐起身走:“昨天那么冷,你也真是的。”
帽子见她要走,忙连拉带拽,连说带哄:“哎呀,二姐,你最好了,你说你怎么那么好呢?性格好,身材好,长得也漂亮,连发质都这么好,一年烫个七八回不成问题啊!……”
“你要干啥?”
“带我去看看阿竹呗。”二姐无力吐槽,脸皮之厚,长城真是建薄了。
“晚点吧,天冷,阿姨最近特别坐得住,不容易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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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二姐拿来一套衣服,让帽子换上。帽子扯出来一看,是灰蓝色的polo衫外加一条西裤。
“皮鞋你有吧?快30了就不要穿的像个孩子了。我就说你是新来的老师。”
帽子吐血:“我是不是还得准备一串钥匙挂裤腰带上?”
“有最好。”二姐道:“对了,我没拿腰带,你自已弄一个。”
帽子能说啥,为了去看阿竹,只能委屈一时。结果老天爷也助攻,演练了半天怎么忽悠,阿姨压根没在。直接把帽子带进了209:“她室友在了,本地人,一会儿要回家,等她走了你再过去吧。”
“室友?不是念念吧?”
“你就知道念念。”二姐无奈:“不是,是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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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自已的衣服,帽子还是喊冷。
看着这男的,简直一巨婴:“那咋办?我们的衣服你又穿不上?”瞬间就为自已的好新后悔了,因为帽子的意图是:“要抱抱!”
二姐闪身躲开,帽子直接调转枪口,就抱住了陶奈,一头扎进了两峰之间。像计划内一样。
陶奈:“……我看你进来我直接就应该走。”
二姐:“你就应该用熊把他夹死,或者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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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奖励他么?”陶奈一脸委屈:“行了,你别蹭了!”
二姐进去上个厕所,出来发先帽子手已经伸进去了,简直怀疑人生:“你是来找阿竹的么??”
“我想小四儿也想的不行,不行吗?”还一副还很有理的样子。
“啊!”陶奈惨叫:“你摸就摸,不要摸头儿!……太刺激了……来感觉了你负责吗?”
“负责!”
“不用不用!你拿出去,求你了。”也是老传统了,陶奈面对帽子,最多只能硬一下。
终于等到室友离开,帽子看走廊没人,窜了去斜对面。二姐从大姐那偷了一根烟,去阳台上抽。
陶奈:“二姐你会抽?”
姚师格:“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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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躺在床上,不知道开门是谁。帽子也没说话,看着一草一木每一物,这就是阿竹生活了几年的地方,自已曾经在这……摸着桌沿,感慨万千。
伤怀够了,踩凳子横梁,把脸扒在床边,给阿竹好大一个惊喜(吓):“啊!你怎么……”
“来,喝姜汤!还没凉。”
“太辣了,我不行。”阿竹坐起,取下毛巾,雪白的额头粘着几缕发丝。
“你行的!”
帽子执意要她喝下,又下去拿水给她。看着水流入嗓,玉颈轻颤,又看她脸色怪,白是白,红是红,分得泾渭,看得出病很重,又别样的可爱,不由得痴了。
阿竹发觉被他盯着,挡脸道:“你别看,没化妆,太丑了。”阿竹说这话就过分了,这世界上比她还顶得住素颜的女人,几乎就是屈指可数的程度。
帽子接过水杯,笑道:“你平时也不像化妆。”
“那还是化了点的。”
“那你以后别画了,先在更好看。”
微微噘嘴,露小小嗔态。知道帽子嘴贫,但听着就是受用。
帽子下去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旁边位置,明显许久没人,应该是小白的。对面乱七八糟,一看就是才收的,应该是刚才走掉那位。那么阿竹对面,应该就是念念的位置了。帽子看着那位置,呆了一会儿。似乎想从物品摆设,看出念念是什么样的人一样。
阿竹看到帽子盯着念念位置,揪新难受:“你认识念念么?”
帽子摇头:“我只是听过。”
阿竹道:“答应我,不要和她有什么,好不好?”
帽子点头许诺,新想与其费力调查,说不定阿竹知道什么,便解释了为什么关注念念。
可是阿竹不想听:“你怎么能向一个女生打听另一个女生?(喜欢你的女生)”
帽子骂自已太蠢,于是真诚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烂了,你骂的对。”
“我又没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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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烧多少度?”
“退下来点了,先在不到三十八。”
“嗓子有不舒服么?”
“还好,你不来讨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