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道:“也不用太着急,齐彩不是约了要去吃烧烤么?”
胖儿东看帽子若有所思,感觉气场不对。他今天既没开玩笑,也没喷自己,更没动手……这有问题啊!关心道:“帽哥,你没事吧?”平时被骂习惯了,突然听帽子好好说话,反而有点不适应。
“没事。”帽子笑,笑的很温柔,还拍拍了他肩膀,胖儿东眼里,甚至有点瘆人。
原来,在小雅的助攻下,近来和阿竹持续升温,但好事有其尽头,终于又到了不得不面对的问题。阿竹给帽子开出了offer:“……我不要再纠结了,我的人生都被打乱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再和自己过不去了。我们谈恋爱吧,谈一年恋爱?一年之内,你一心一意,不要去……一周之后,我在那个天台等你,还是那个时间……如果你不来,我们就做好朋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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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那个天台,雨天的天台,那将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记忆吧,浪漫致极的深入灵魂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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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的心,罕见的乱了。连干何书都有点心不在焉。
中午收到何书微信:主人,有空么?
本来按理今天该让何书别来了的,可考虑到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干她,还是没忍心。
何书穿的宽大灰色毛衣,黑色宽松的裤子,禁欲系的慵懒风。说用心吧,确实应该是用心穿搭的;说不用心吧,这一下就脱完了呀!帽子让她跪下舔了一会儿,就直接把上身全部扯掉,露出丰实的器官。何书就像一道吃不完的美味,每次都精心准备好,送到自己跟前,想吃多少,怎生吃法,全凭心意。香滑的摆在那里,吃不完,也吃不腻。就像帽子示意她用两团肉丸帮自己乳交,突出一个随意使用。
这方面何书有过实践,但就总是生涩,捧起乳房,向前凑了又凑,几乎把奶子放在了帽子的腹股沟上。南半球与男人大腿接触的一下,浑身汗毛倒立,向前一个趔趄,脖子杵到了帽子立直的肉棒上。
她扶了扶眼镜,抬头看帽子的眼,像胆小的兔子。见主人面色威严,只能小心翼翼的重新捧起肉乳,把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擦弄。不得不说,这乳交的难度,直接和器官大小成反比。小帽子被完全包覆住,那肉感,挤的人陶醉,真不是谁都有幸能经历的体验。帽子却不甚珍惜,没几下,就把何书提起来,转战下半身,罕见的把下面三个洞都开了,每只肉穴内插几下,轮换着,像体验,更像缅怀。
“主人,这么不行……”
“怎么不行?”
“换的,太快了。”
何书也察觉出气场不对,不过没想那么多,变换的风格撩的更是浑身难受,骨髓里都是想要。好想要帽子插大力一点,不要再撩了,但不好意思喊叫出声。
“你去练练柔韧性吧。可以把你绑起来做成各种肉便器……”突然想到以后,可能没机会和她继续这浅浅的SM游戏,有些伤感,又有些怀念,话说不下去。
胖儿东敲门:“Knockknock,帽哥快收了通吧,出发啦,嘿嘿。”
帽子便草草在何书直肠里射了一发。对她说:“我可能得晚点回来,你要是走就把门带上。”
拔屌无情,走人了,留何书赤裸着身体在床上燃烧。享受今日份的屈辱:“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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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苏灿,奉旨讨饭……爷是直男,不用好看……吔屎胖仔,终日犯贱……”
李嘉怡赶到时,男男男已经快饿傻了,在敲盘子了。齐彩终日零食奶茶不离嘴,倒是还好。
“不是让你们先吃么?”李嘉怡笑着,把包直接放进帽子的怀里,挪挪板凳,靠帽子更近些坐:“太对不起了,实在是太忙了,搞那个学生会……之前那些老师什么都要管,没想到这回就真的啥都不管,什么都得自已来……”
就算夜黑,就算饿成瘦狗,就算脸上挂满了疲惫,李嘉怡还是明亮,是眼里有光,感觉烧烤摊都被照亮了。灰色小腿袜的校园风穿搭,把旁边桌的社会大哥都看傻了,吃了老婆狠狠一个大逼斗。
帽子自然的抓住她手:“要不要帮忙,我有上将胖儿(潘)凤儿,和二逼小子刘箴。”
李嘉怡咧开嘴抬头看他,更像是为了看他:“那倒不用,用也是要贱人学长帽子。学长有没有生气我开学了都没来找你?”
“饿成这个逼样就不要撒狗粮了好么?胃酸太多,容易穿孔啊~!”胖儿东酸死。
真闹新其实得是刘箴,帽子和李嘉怡摆明了一对儿,胖儿东和齐彩坐一起。只有自已形单影只,怎么好像一条狗?嗨,不知道梓珊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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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一个人比菜先到了。摊位周围的目光第二度被一个女生吸引,黑丝高挑的典雅气质没女。“我可以加入么?”
五人都很意外,但很友善,李嘉怡帮她拿凳子,帽子给她要菜单,齐彩问她吃不吃辣?只有刘箴傻傻的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董爽的回应是:“我要啤酒。”看得出来,她来之前就已经喝了:“我来给你们道个歉,主要是嘉怡,对不起。”抿嘴有酒窝,窝里尽是难过。
李嘉怡笑着:“没事儿的,都过去了。”
“真的对不起,从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每天在想,如果有机会给你道歉,我应该说些什么,结果到先在还是不知道。”董爽裸干一大杯:“还有机会,拿我当个朋友么?”
李嘉怡道:“如果我说会,你会觉得我很虚伪吧,女孩子好像天生没那么大度……但我也不知道。”
董爽继续喝酒:“你说的好对。有点可笑,虽然可能你也会觉得我很虚伪,但我真的拿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倒是刘箴情绪翻滚的厉害,问:“那你为什么要出卖她呢?”
董爽没有直接回答:“上学期真的挺快乐的~其实……在那件事之前,我突然觉得~自已又有价值了。”猛然cue到刘箴:“和你搞暧昧也不是假的,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已和你有点来电。当时……是真的有点喜欢你的,可能我是颜狗吧,哈哈。”
刘箴五味杂陈,因为他有闾梓珊,可还和董爽暧昧,也不完全(完全不)是假的。既新虚,又怨怼,很难明白是什么新情。
齐彩道:“你醉了。”
李嘉怡也说:“是呀,少喝点吧,其实过去了,我也没那么在意了。反倒是你,把那个放出来太社死了,我其实也有点愧疚。”
“还没开喝呢,怎么就醉呢。”董爽又一杯下肚,解释起原因:“可能,不是可能,你们不能理解,我对丁恩……爱丁恩对我来说,就像一种惯性,怎么都改不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瞎的,反正从小就瞎了,看上了他,就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特别怀念小时候,那时候四个人无忧无虑的,每天玩儿。没有性,没有新机,没有爱慕,不用化妆,就单纯的在一起玩,我从穿着开裆裤就跟着丁恩跑,到后来大家都一点点变态。”
帽子问:“你们小时候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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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爽点头:“我和他家是邻居,楼上楼下。我记得我从7岁就知道自已喜欢他,13岁第一次和他……那时候他都还不怎么能硬的起来……”董爽把她和丁丁的纠葛一路说来:“……丁诺从小就管我叫嫂子,闲着没事儿就跟着我喊嫂子,我喜欢听他叫我嫂子,其实我知道,他就是喜欢抢他哥哥的东西,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