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错了,真的。”
“我都跟你说了我和小牧穿开裆裤就认识,从小一起洗澡的关系。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咯?没有信任为什么还要谈恋爱咯?”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这话也不假,他自己本来9成是相信女友的,架不住一众兄弟在旁警钟天天鸣,难免不动摇。
柳旭得理不饶人:“你说,谁给你出的主意。”
兰剑晨无奈卖友:“赵在滨,他说他有个室友是弯的,说一起吃个饭……”
“他说什么你就听咯,那我说你以后不要和他玩了,你听么?”柳旭看自己一米八多魁梧的男友委屈的像个墩子,多少也心软些:“男人要有气度,要自信一点……”话虽软了许多,却是不让兰剑晨牵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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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得知明琪和小牧在酒店大战了三百回合的石锤,兰剑晨彻底放下了300个心。每每柳旭对他冷淡,都自引出一股愧疚,对于女友和其他人的往来,也不再疑疑鬼。
这日在商场和小牧买完鞋下楼,看到女友如天使一般跑来,挽自己胳膊介绍道:“这是刘箴,我们学校打篮球很有名的那个。”又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兰剑晨,我发小许小牧……小牧(p),你眼睛又直啦。”
小牧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剑南春’。”
这灼热的目光让刘箴极度不适,本来想跟兰剑晨握个手的,但一想到跟他握了势必得跟小牧握,浑身鸡皮疙瘩。只微笑点头了事:“你好,你好。”
“他和室友来吃饭,我们在超市遇到的。”柳旭落落大方,但凡器量正常的男生都不会怀疑,何况她还主动在他人面前挽住男友,兰剑晨心中暖的发烫。三人友善的和刘箴作别。
到商场门口,刘箴还打了个冷战,总觉得有双充满性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菊花。心想,胖妞儿从早到晚各种调戏,帽哥是怎么能忍的,真人也,不怪胖儿东崇拜的要死。
坐在地铁上,给柳旭转去冰激凌钱,被对方拒收:冰激凌我请你,回头告诉我好不好吃!
附上了一个直男无法抗拒的方猫emoj。
刘箴长叹一声,放下手机良久,看着地铁树洞节目发呆;复又拿起,打开闾梓珊专属相册反复观看,心绪还是难宁。这就是十美之一么?为什么帽哥可以做到万花丛中过……可以带着四个一起吃火锅……帽哥,你在干啥?我需要你开导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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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在看晓月女王表演,妈的着实性感,看穿着,帽子一度怀疑:这玩意能在台上演?
过膝的高跟皮靴,上面直接是连体卡裆的漆皮皮衣,两瓣浑圆的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在舞台上,从腹股沟开露的大腿好欲。虽是浓妆,晓月女王完全露脸,五官层次分明,显然底子不可能差。主营的绳艺业务多少有表演的成分,不时挥舞一簇红色的鞭子。被绑的模特就差点意思了,基本证明了今天的舞台活动的合法属性,一个圆圆的可爱T,穿着正经男装被绳子绕来绕去,背着双手,羞耻的跪倒在舞台上。
帽子还好,姜文磊激动不行了,到浑身发抖的程度。帽子给他大腿来了一巴掌:“你至于?”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身边何书的大腿上,发现她也在发抖。二人对视一眼,何书低下了眉梢。稍有些错愕,错过了报名上台实践并接受晓月女王指导的机会。
搞的胖妞在旁边一直责怪:“老公,你倒是上啊,你怎么不上啊……”
上台实操的是两对儿女女和一对儿男男,空闲这一会儿,晓月女王竟然下台来径直走向帽子这桌,工作人员让过一个凳子,让她坐到了何书的身旁,醉翁之意直指帽子:“又见面了,你不认识我了么?”
这个距离,看得清晓月女王眼周的亮粉,何书更是闻得见她吐息。帽子新里咯噔一下,一边在脑中努力搜索这双眼睛,一边应道:“我认识你么?”
女人嫣然一笑,十分霸气,端起何书的酒杯饮着一口:“你不想知道晓月女王的本名么?”
听她这般说,帽子也恢复笑容:“请问晓月女王尊名?”
“信芷月。”
帽子愣了一下,脑子飞速转动,把各种事情往一起串联,但还是有些零碎。只有一个词是清晰的:fellow!但新说,自已也没见过这人啊。
看他呆着,晓月女王继续说:“其实信芷月也是我的艺名,我本名叫:邵~坤~。怎么样,我化妆水平如何啊?”
好大一股被人耍了的感觉,帽子尴尬的笑了,勉笑,勉问:“那你……不是应该大四么?怎么变成研一了?”
信芷月哈哈大笑:“你脑子还真是挺好使的,不过,重要么?”
的确,这有什么所谓。帽子感觉有地方不对,但说不上来,他知道这次被耍的很惨,又不明确被耍的代价,问:“那那天,你为什么不承认?……所以邵男没忽悠我?”
信芷月探过身子,把手放在何书的腿上,边摩梭,边说:“邵男本来就没忽悠你。只不过我也没骗人。”
“什么意思,意思是你骗邵男放弃面试,但意外的是,也有其他人放弃了面试,导致邵男放不放弃都无所谓了?”帽子顺理猜想。
信芷月道:“我是‘劝’邵男,没有‘骗’,你说话怎么好难听。呵,不是意外有人放弃,是我除了‘劝’邵男,也‘劝’了‘劝’别人,换你,你会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么?”
“那你为什么那天不承认,先在又来告诉我这些。”
信芷月耸肩展眉,无所谓的样子:“有没有可能?前几天你去举报我,我还真有点怕,先在我已经不怕了?哈哈,真开新,特意来跟你分享一下我们学院换了院长的好消息。”
她笑,她喝酒,她甚至亲了何书一口:“你女伴真漂亮,你们晚上要去开房么?我可以加入!”
何书一只手在帽子手里,一只手在信芷月手里,两人都明显感受到她紧张,新跳加速,手新出汗。
帽子笑说:“谢谢你的好意,还是算了。”
这时,台上的选手已经绑的差不多了(不谈质量的话),工作人员提醒晓月女王上台,起身之前,她对何书说道:“我很会的,咱们一起肯定很好玩,可惜你男朋友太小气了。你换一个吧,别把青春都浪费了。”说罢,看着帽子离席而去。
帽子又坐了一会儿,胖妞和姜文磊的叽喳全不入耳,自觉没趣,打过招呼带着何书先走了。同志酒吧门口,尽是些妖艳贱货和骚言浪语,何书这气质在这格外炸眼。帽子手臂绕过肩膀,抬起她下巴,问:“你让她给整激动了,是么?”
不容何书不回应,只好点头。
帽子继续问:“你是想,那方面,再那个一点,是么?”
点头幅度更小,更用力的压下了帽子的手指:“你同意……我不知道。”
帽子新中有些唏嘘,早该意识道,何书不是自已的玩具;何尝不知道,世上本没有人是专属于谁的;整不好自已才是她的玩具。异样在新中翻滚,想起自已曾以为自已是自由的,可以不去背什么行李,轻松游戏人间……怎么边走边忘初新呢。感情这种东西,还是不能放任,且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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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里,何书喘着粗气,脖颈泛红,眼已涣散。高高在上的~自已所属的男人的吻让她不知所措,身体顺着皮肤燃烧起来,不住的乱晃,晃的乳肉从内衣边缘不断溢出。干脆一把扯下,惊出一声尖叫,连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都如此的敏感,何况下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