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被强奸,但……“哎,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呢。”
“再等一下吧。”帽子道:“那个啥给我。”
刘箴把两个手机和一个信号接收器都递到帽子手上,帽子后脑勺开了眼,不看人回应懒妹儿:“你别看我……最多再等五分钟……”掐表计时:“……三分吧……三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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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帽子还忐忑的,只可能是当事人了,何书躺在面包车内地板上,努力抑制着身体的抖动。有一个问题帽子担新的多余了,因为过于紧张,何书眼皮没张开过一点,只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馊味儿,没看到样貌,但亦已令人作呕。
大叔也很忐忑,不停的向车窗外吐痰,拐进停车场时还把车给刮了一下。他没空管,在角落里停好,戴上个口罩,从车内窜去了后排。摇了摇何书,轻道:“姑娘?姑娘?”
见女孩睡的实,放新了许多,又去副驾驶掏了个什么东西,回到何书的身边。
何书脑内的波澜,是前所未有的,疾雷破山~飘风镇海的程度,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要自已放松,尤其是双腿不要夹紧,静待一个罪恶的瞬间。
何书的一个担新也是多余的,上半身没遭遇危险,罪恶的手直接沿裙下伸向了那里,紧张的发抖着,触到了,思绪一下双人份的凝固……何书的身体猛的抽动了一下,而大叔傻了,黑暗中瞪圆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又用指尖按了两下,确定自己摸到的是硬硬的金属,虽然已被体温同化,但确实是金属。猛的掀开了何书的裙子……
他把另一只手拿着的器物伸到女孩大腿中间,借着微弱的灯光,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tm是什么啊!!
只见女孩儿的内裤根本不是内裤,完全是淫荡的装饰物;开阔的部位,线与金属勒出肉印……“这啥呀?”这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超出了认知,激动的瞪着眼睛确认自己不是看花了。知道年轻人玩的花~玩的大,但:怎么能这么放荡啊?小姑娘就穿这个出门?刺激的大叔跪不住,竟用拳头狠锤了自己裤裆两拳,痛苦的哼唧了两声,然后把手中拿着的东西抵在了女孩的阴门外,想试试看能不能从金属环中间的空隙插进去。
动作连同邪恶的意念定格在这一秒,车厢侧门突然被人拉开,当先一人一把将他给薅了出去,接着就是被一堆腿猛踹。帽子爬进车厢,拉下何书的裙子,用公主抱将她抱下车,不住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没来晚吧?”
何书情绪还算稳定,摇头道:“没有。”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何书愣了一下,道:“没,就是,他要拿那个东西插我。”
“什么东西?”帽子把何书放下,去车内查找,引人注意是地上一个亮着紫光的荧光棒,便捡了起来,发现上面半截还套着个安全套,才确认了这狗东西就是准备用这个插何书。恨恨的挤进入人群要给这大叔一脚,结果迎面和胖儿东对上了,俩人都是铆足了力气,脚背对脚背,古希腊掌管疼痛的差点被他俩给召唤出来。双双蹲在地上骂娘。大叔这才缓解了一下挨揍。
打也打差不多了,到谈话时间了。姜文磊:“行啊,大叔,捡尸是吧?强奸是吧?”
“我没有……”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顿暴揍,一直揍到:“有!有!有!”
帽子不想浪费时间,问:“说吧,这是今年捡的第几个?”
大叔听成了“奸”,忙开口:“我真没……”又是一顿暴揍,一直揍到:“四个!四个!四个!”
帽子:“都什么时候?”
大叔怕了,跪着道:“元旦,元旦元旦第二天;正月十五……十六还是十七;然后上礼拜六;然后就是今天了。”
帽子一听元旦第二天,知道是对上了,内心无奈感叹运气不错,算没白折腾。但是!可但是!于雅纯要是知道把她给弄爽了的“男人”是这么个货色,不知道遭得住不。懒得挤牙膏,便道:“你怎么回事儿,什么情况,为啥干这种事,多长时间了……现在给我统统自己交代,你敢不交代清楚,要么就打死,要么就给你送公安局嗷!”
胖儿东业务1练,打开录音。大叔不敢造次,陈述简直不能再老实:“我叫郭劲男,1978年6月6日生人,民族汉,籍贯安徽X市X县……第一次是前…四年前……很早我就发现,就会有那些个喝醉的小姐,就正好…有的就在我停车的地方,我还得给她挪开才能停车,我就犯了思想错误,就想,我能不能……把人给……也没人能看到……”
帽子心说,难怪刘箴他们逮不到人,这个逼是随缘犯罪法,他不主动寻找作案目标的。tm还得指定时间+地点放置一个醉酒妇女,才能召唤出罪犯,堪比触发游戏里的隐藏BOSS了。真是无语子。
“……第二次和第一回隔了一年多……我是自己的面包车,送不是正式工作,是转包再转包的,我们都是捡别人嘴里剩饭……去年多,去年我‘拉’了二十多个……”
“我草NTM这么频繁哒?都没被抓到过么?”姜文磊叫一个恨呀,咬牙切齿的,多少带点羡慕了。帽子知道他是恨自己之前被抓的过于频繁。
老郭辩解道:“因为我真的没强奸她们,我阳痿,我硬不起来,我想真强奸也没办法啊!”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了。
帽子看看自己手上套着安全套的大号荧光棒,问道:“所以你都是拿这玩意儿捅人家?”
老郭忙点头:“对,我绝对没撒谎,绝对不撒谎……不,第一回是……用手指,后面就,都是拿这个。”
原来如此,这样就算女的去医院,阴道里也查不出什么证据。另外其他小姐姐也不见得都会像于雅纯这么“纯”,能把这玩意儿误当成男人的大雕。帽子再仔细看,发现这荧光棒纹路里都不干净,显然是陈年旧货,瞬间恶心,道:“你哪来的创意啊?”
本是单纯吐槽,但老郭很老实:“我就是,开演唱会,我去捡瓶子,捡的,我就想…到…了……”
帽子无语死:“麻痹还是捡的!”
胖儿东插嘴:“你拿这个捅人家,你会爽么?”
老郭:“那我想不拿,我也……我也拿不出来呀……”
帽子心说差不多了,是时候收尾了,便蹲下,沉着嗓子问道:“你有老婆么?”
老郭:“……以前有,打工跑了。”
帽子:“有小孩么?”
老郭:“有个女儿,我弟生的……我带大的。”
帽子:“父母还在乡下么?”
老郭沉默了。这三连下来,精怎么都至少带点抑郁,帽子也不是一定要个什么答案,看他被打的眼珠都抬不起来,便道:“我就不威胁你了,下次让我们逮着……”拍拍老郭肩膀,带众人离开了。
胖儿东找准机会,人生第一次秀了一回肌肉,照着桑吉尔夫的动作。随后颠颠儿的跟上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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