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痛。」
妈妈插话道：「所以他很早就睡了。」
她摸了摸我的脸颊，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是的，好些了。」
我顺着她的话说。
「妈的，把你吵醒是我的错。」
爸爸皱起了眉头。
「我听到车门的声音，而且已经很晚了，所以我……呃……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
「这才是我儿子！」
爸爸用力地捏了捏我的肩膀，「你真的很照顾你妈妈，不是吗？」
我感觉肚子好像被人踢了一脚，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是啊，你不在的时候，我得当家作主，对吧？」
「那还用说。」
他笑着搂住妈妈，「你得确保我不在的时候，你妈妈不会让那些坏小子熘进来勾引她。」
「哦，拜托。」
妈妈笑了。
然后，她对我眨了眨眼，说道：「别担新，乔，你不在的时候，你儿子把他妈妈照顾得很好。」
她的话让我开始脸红，爸爸摇了摇头，「哇，先在你脸红了，还出汗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马克。我累坏了，我也要去睡觉了。」
他对妈妈笑了笑，「也许不是马上睡觉，而是马上上床。」
「嗯，是的。」
我说，尽量不去想在我们刚刚做了那事之后，妈妈要和他做爱的事实。
「晚安，伙计们。」
「晚安，宝贝，」
妈妈说，然后笑了，「不给你妈妈一个晚安吻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亲吻了她的脸颊，她低声说道：「别担心，他不会知道的。」
我点点头，不知不觉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我喜欢你们这么亲密。」
爸爸说，这让我感觉比之前更糟了。
我走的时候，他伸手嬉皮笑脸地推了我一下，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帮你妈妈整理院子呢。」
「好的，晚安，爸爸。」
我熘进房间，知道自己睡不着，就坐在床上。
我正想看书，听到爸爸妈妈走过的声音。
哇，他们说要马上上床可不是开玩笑的。
当然，这意味着爸爸在想女人，一想到妈妈会和他上床，我就感到害怕。
我听到他们关门的声音，发现自己无法入睡，她不会真的和爸爸做爱吧？当我意识到我必须知道时，我皱起了眉头。
我站起身，悄悄打开房门，踱到走廊上。
我让卧室的灯开着，把门半掩着，然后尽量悄悄地走到他们的门边。
「嘿，亲爱的，你能相信吗？」
爸爸问。
一想到他们的门那么薄，而且他们从来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少次在以为他们有惊喜要给我或者我有麻烦的时候偷听他们说话，我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相信什么，相信是他想要吗？拜托，你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听了妈妈的话，我的笑容消失了。
「不，我知道他想，所以我才会扮成蒙面刺客的模样，我不敢相信你竟然是对的，还好我们准备了这个Ｂ计划。」
「他是个好孩子，如果我直接提出，他是不会同意的。」
妈妈笑着说，「虽然我知道这很卑鄙，但也只能这样了。哦，真太他妈的刺激了！」
「是的，确实如此。」
爸爸也同意说，「你说得没错，只有这样才会不那么下流，」
他又笑了起来，「你他妈真的很性感，瑞秋！真他妈的下流！」
「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妈妈说。
「的确是这样。」
爸爸喘着气说，「你儿子不错吧？」
「是的。」
妈妈回答说：「他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很男人。」
我的天啊！我慢慢地跪了下来，告诉自己我没听错，或者他们是在说别的什么人。
「嘿，瑞秋？」
爸爸开始说话了，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谢谢你，你不知道我有这个幻想多久了，我一直想要我的妈妈，我想尝尝乱伦的味道，但是……」
「我知道，我已经听说很多年了。」
她对他说，「再说，我也不是不喜欢。告诉你吧，乔，我很高兴我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在你刚开始说这事时把你扔出去。」
「我们两个都是！」
他又笑了，「而这美好又下流的感觉正是我想要的。」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问道：「那么，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哦，是的。」
妈妈叹了口气，「乔，他一下子就融入了我，太甜蜜了，所以……」
她咕噜着说，「太性感了！」
不，不，不，我一遍又一遍地想，我一定是在做梦。
这一定是又一个乱伦的梦。
「没有遗憾吗？」
「没有，和他上床的感觉棒极了。」
「那么……」
爸爸开始说，「你觉得也许我们都能……你知道，在一起？一想到你在我和马克之间……」
我们三个人？妈妈和我还有爸爸一起？爸爸想要搞什么鬼？「是的。」
妈妈回答说：「不过现在还不行，等你出去几次之后，给他些机会，让他有机会真正适应我。」
「好吧。」
爸爸叹了口气，「我想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今晚真他妈的热。说到性感，你为什么不把浴袍脱掉，张开你性感的双腿呢？」
「哦，你都第三次了，你确定你还有吗，老头子？」
「你再这么说，我就把它射进你的嘴里了。」
他对她说。
「今晚我嘴里已经有很多了。」
妈妈笑了，「还有我的小穴里也是。」
「那你是受够了？不行了？」
「嘿，我可没说不行！」
妈妈笑了，我听到她跳上床时床发出的吱吱声。
「来吧，宝贝。」
「张开你的阴部。」
爸爸对她说：「给我看看。」
「好吧，好吧，今晚你戴的那个面具看上去还不错。」
「是的，中途我开始怀疑电池是否能持续使用，马克两年前用过它。」
我靠在墙上，用手捂着发痛的太阳穴。
这一定是个变态的玩笑。
「你想舔我的阴部吗，亲爱的？」
我听见妈妈在房间里说道。
「该死的，当然想。」
我又听到了床摇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妈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笑了，「嗯，你不介意用你儿子刚刚射过的阴道吧？」
「不，当然不。」
然后是一阵噗嗤噗嗤和叽咕叽咕的声音，我知道他们已经做上了。
「天哪，你里面真滑。」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爸爸说道。
「有你儿子的精液在里面能不滑吗？」
妈妈嬉笑着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