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不归顺就灭掉好了,我才懒得去什么擂台。”
“怎么能这样?”殷岚在一旁浇冷水,抱着楚飞雪的手臂道:“你自己动手好了,我们才不会帮忙。”
林琅的右手伸出想要挽留,却又缓缓垂下,又怕他真的一走了之,再度伸出,如此数次,才向前几步,狠一跺脚,道:“是让你去擂台上挠个姑娘!”
赵尽欢眉尖一挑,眼睛一亮,迅速顿住脚步,转身道:“去,如何不去呢?鄙人平生最喜欢擂台了。”只见他笑嘻嘻地来到林琅身边,一路跟随着走向马车。
林琅见赵尽欢已经稳住,便立即说道:“那姑娘定力了得,你可随意摆布,若是令她受痒不过,便算你赢。”谁知那赵尽欢更是喜出望外,连声应承下来。
楚天香冷不零丁道:“你还是执着于当年的事?”
“是。”林琅先打量了楚天香几眼,认出了这是当年的霜月女侠,便继续道,“我今日便要让欲仙术声名扫地!”
“当年你也是这么叫嚣的。”楚天香冷峻的表情忽而填满了笑意,“谁料刚被姓秦的碰到就笑了出来,十余次皆是如此。”
“此次我是有备而来!”林琅隐隐发怒道,“那姑娘可是我花了十年培养,每日以各种方式令其忍痒,如今其耐力已远非常人所及!”
“那……为什么不培养自己呢……”殷岚小声道,目光怯生生地一瞥,便见那位美妇人色复杂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肌肉不知抽动了几回,她只得抿了抿嘴,象征着不再多言,埋头自顾自地走向马车。
一女子静静跪坐于高台上,其银丝垂发,披散脑后,脸庞则极其稚嫩,身形只不过是孩童大小,她骨架偏小,浑身上下更是没点多余的肉,肌肤白得有些异样,在煌煌天日下,耀眼得像盏明灯。此时跪坐其中,倒似只蜷缩的小白猫。
她被周遭无数看客簇拥,却是情漠然,一双极为特的红色眼眸中,看不出半分情绪,好似天生就不知喜怒哀乐为何物。
两辆马车缓缓驶来,林琅在山庄其他人的协助下,才堪堪开辟了一条通道,将赵尽欢送上擂台。台下看客顿时沸腾,上百种声音混在一起,宛若山洪般嘈杂不堪。
“就那么个瘦骨嶙峋的女娃子,还出来打架?”
“嘿,我听说啊,那赵尽欢也不见得有啥功夫,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赵尽欢走到那女孩身边,问道:“你就是叶梦瑶?”女孩抬起头来,双目无地跟他对视一眼,而后轻轻点头,又再度将头埋下,好似一切变故与她无关。
“是这年头白发颇为风靡吗?怎地个个都是这种造型。”赵尽欢看了看楚氏母女,又看了看叶梦瑶,小声嘟囔着,而后对她大声道,“去马车里,把那件衣服换上。”
而后赵尽欢一屁股坐在擂台上,右手托腮,想从纷杂的人声中凝出几分心。这林琅当年在师父手下出了丑,居然花那么多心思培养了一个女孩,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搭了擂台,若自己没能赢下,欲仙术当真就要身败名裂了。
这林琅,简直比我还要记仇。
他眼眸中流光一闪,立马站了起来,对幽径山庄的人吩咐道:“给我拿根竹筒,不用太粗,但是要长一点。再拿个把玩用的钢珠,最小的那种。”那人对赵尽欢的指使颇不适应,扭头看了看林琅,见其点头,方才行动。
此时叶梦瑶已从马车中走出,穿着一件赵尽欢准备的白色锦袍,在她娇小的身躯下,显得格外宽大,长可垂膝。此锦袍并无太多异处,唯其衣袖有着独到的设计——袖口极宽,从手腕到大臂逐渐收窄,却在腋窝出断开,仅靠两边窄带与领口附近相连。
换言之,腋窝部位是刚好裸露出来的。
赵尽欢再接过那根长竹筒与小钢珠,对叶梦瑶说:“盘腿坐好,脚该怎么放,不需要我教了吧。”说罢,便见叶梦瑶盘腿落座,双腿盘曲,脚新朝天。一看就是久经痒场的老手。
而后他将那竹筒从衣袖处插了进去,从其后背绕过,又穿进另一端衣袖中,最后在该侧手腕处穿出,又将钢珠放进竹筒中空处,道:“别让这钢珠掉出来哦。”叶梦瑶虽仍是无半分表情,却是微微扭头看了看那竹筒,仿佛是觉着新。
此时她横背着长长的竹筒而盘坐,用肢体写了个“士”字。一柱香插在擂台东南角,袅袅烟气随鼎沸人声一同攀升。
林琅站于高台上,一手负后,一手虚压,朗声道:“传闻这欲仙术声势赫奕、通无穷,今日我幽径山庄与欲仙楼主,会于此擂台之上,只为探其威能。若一柱香内,竹筒中的钢珠落地,便算赵楼主获胜。”三言两语便将这欲仙术架上了摇摇欲坠的坛,稍有不慎便得摔个粉身碎骨。
“咋滴,这不是要打架?嗐,我他娘的咋就忘了赵尽欢的老本行。”
“这赵尽欢的脑子,是跟咱不太一样哈。”
“搞半天是来看挠痒痒的?不过这女娃……嘿。”
赵尽欢手指轻点在光洁裸露的腋窝下,缓缓摩挲着,其腋肉稀薄腋窝深凹,这肌肤可谓细腻有致,手感不俗。此时赵尽欢并不同时挠两边,而只挠着右侧腋窝,叶梦瑶便立即察觉了赵尽欢的险恶布置——看似是竹筒让她双臂侧平举,实则是自已举平双臂,靠袖袍控制竹筒,而宽大的袖袍控制起来本就不易,若双臂的动作不一失了平衡,竹筒内的小球自当滑出。
赵尽欢既已知其定力高强,自然不再做些弯弯绕绕的表面功夫,手指由飘忽不定的轻点,变成了结结实实的划挠,而在叶梦瑶左侧,赵尽欢用手指揉捏着她细得有些可怜的腰肢。
他为了观察其表情,还专门绕到叶梦瑶身前,引得背后不少看客直骂娘。可被骂也未曾换来收获,叶梦瑶依旧情漠然,手臂稳稳端着,不见丝毫晃动,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赵尽欢投下的石子连些许水花都未砸出。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腋窝处却还是不敢用手指刮划,生怕把那纤薄的肌肤划破,腰肋处则是挠得愈发起劲,搓揉按捏,可谓变化多端,不给她丝毫适应的机会,而眼如鹰隼般找寻着其表情的任何波动。
“姑娘真是好生忍得。”赵尽欢边挠边赞叹着,可越挠,这份赞叹便成了惊骇。他坚信内新的任何波动都会不自觉地在表情上显露,可这位姑娘,就像是戴了副面具,见不到丝毫变化。
许是正面挠痒被她有所防备?赵尽欢再度绕到侧面,这回该轮到另一面的看客骂娘了。
骂归骂,挠归挠,赵尽欢先假意如先前那般挠右腋与左腰,见其并未低头查看,便立即换成了左腋右腰,与此同时微微贴在竹筒上,听那钢珠的响动。不知是被喧哗所掩,还是压根就子虚乌有,他没有听到丝毫声音。
莫非上半身不怕痒?他总算把目光汇聚在早该汇聚到的脚上,迅速扒下其鞋袜,不知怎地,当其白袜在空中划过,他竟隐隐闻到些幽淡清香。
他拿起白袜故作一嗅,轻声道:“好香呐,姑娘的袜子便赠予鄙人吧。”与此同时,探头去看了看她的表情,终于在那古井不波的色中,费力琢磨出些许疑惑——叶梦瑶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拿自已的袜子。
可惜不是害羞。
但至少让赵尽欢明白,这姑娘并非是个不悲不喜的菩萨。
闻香识脚,这双脚自然也是不凡,不过堪堪一握的娇小尺寸尤为可人,随其主人一样偏瘦,脚趾能看出较为明显的骨节,脚型曲线也原原本本地显露,不可谓不标致。而这双脚所经历的无数次挠痒并未让其肌肤衰落,反而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