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8日
第七章·渔港边的女高中生
“小漓，你真的想好了吗？”绵灵最后确认一下。更多小说 Ltxsdz.cOm【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嗯……”小漓点点头，“我……我还是不能留下这个孩子，我……呜……”她越想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好吧，等下可能有点疼，你忍住啊！”绵灵提醒着。
“那也是我罪有应得……”小漓何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残忍到抛弃自己的孩子。
“唉……”绵灵只能听从少女的安排。
“啊！！！”小腹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小漓的脸色煞白，五官都扭曲了。紧接着，子宫一阵蠕动，粘稠的液体穿过宫颈，最终从阴道流出体外。子宫继续痉挛几下，腹内的疼痛稍稍减轻，可腰部依然有些酸胀。
“好了，你……看一下吧。”绵灵的声音也变得虚弱。
“啊……”小漓挣扎着起身，看着胯下的一滩液体，带着血丝的黏液中，一个粉红色的肉球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从黏液中捞出肉球，个头只比黄豆粒稍大，顶端一个大大的脑袋，躯干两侧是短小的四肢。
“这就是我的孩子吗？”小漓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她的掌心还能感到胎儿的温度，那幼小的心脏还在做着最后的搏动。突然，胚胎的身体剧烈颤抖，躯干佝偻成一团，小漓似乎感受到胎儿痛苦的哭嚎，“啊！”她的心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小漓，你还好吧，醒醒啊！”绵灵试图唤醒昏厥的少女。
“嗯……”小漓睁开眼，“我为什么还活着呢？”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和孩子一起离开人世。
“你别太伤心了，你也说了……这孩子……是个野种。”绵灵想要安慰少女。
“她不是野种！”小漓怒吼着，又看看手中已经失去温度的胚胎，“她是我的孩子，呜呜……我的孩子。”她的脸轻轻贴在肉球上，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
“对不起，我……”
“别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儿，求你了！”
“嗯……”绵灵也很难过，自己怎么就成了杀害孩子的刽子手呢，而且还是朋友的孩子，真想找个人骂一顿发泄心中的怨气，可一时间连骂的对象都找不到，最后只能诅咒祸害小漓的臭男人了。
晚上，小漓把胎儿葬在床头的茉莉花盆中，“你说……”她还在轻轻啜泣，“这个孩子会上天堂吧！”
“你不要总想这些了，她如果知道你这么爱她，也会开心的！”绵灵宽慰道。
“她只会恨我吧！”小漓长叹一声，“不过反正我会下地狱的，应该不会见到她了。”
“你怎么会下地狱呢？”绵灵急忙否认，“你这么善良，又……乐于助人，还……”她想多赞美几句，可无奈心中烦乱，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词汇来。
“呵！”小漓冷笑着，“善良到抛弃自己的孩子吗？”果然地狱才是自己这个荡妇的最佳归宿。
此后几天，小漓始终是茶不思饭不想，经常一整天都躺在床上看着那盆茉莉花发呆。
“怎么像魔怔了一样？”绵灵头皮都要挠破了，她不想让少女继续颓废下去，“要想个办法啊！”
这天早晨，小漓又是一睁开眼就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连起床的心情都没有。
“小漓，咱们出去散散心吧！”绵灵看到少女这个样子，也心疼得很。
“去哪啊？”小漓有气无力地说。
“去海边吧！”绵灵觉得吹吹海风，少女的心情也会好一些，“从石像出来后，我还没去过呢！不是都说大海像母亲一样吗？”
“这个母亲应该不会抛弃孩子吧！”小漓带着鼻音。
“哎呦！”绵灵真想给自己两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快别再想这些了。”
“唉……”小漓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从床上起身，“走吧……”她就这样穿着拖鞋下楼了。
“你倒是换件衣服啊！脸……脸还没洗呢！还是化个妆再出门吧！”绵灵也是操碎了心。
其实城市周围开发好的海滨浴场并不少，可小漓并不是去玩乐的，所以选了个稍微偏僻一些的。两个小时后，她终于看到湛蓝的大海，咸腥的海风吹乱了秀发，她张开五指，任风从指缝间划过，不知这风能不能洗刷自己的罪恶。
“还以为你会叫小武一起来呢？”绵灵好地问，自从确认怀孕后，少女已经一周没和男友见面了。
“我……我对不起小武啊！”小漓捂住脸，过去，自己还总为出轨找些理由，在和别的男人风花雪月后重新回到小武的怀抱，如今，连孩子都不是小武的，这还有什么理由可说呢，像自己这样下贱的女人就不配享受爱情吧。
“千错万错都是因为我，你可别自暴自弃啊！”绵灵急忙出言劝导，这种时候要是再没了小武，她真不知道少女会做出什么来。
“事到如今，我还能怪谁呢，这也许就是我的本性吧。”小漓的双手放在嘴边，摆成一个喇叭状，“我就是个贱货！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表情却越来越扭曲。
“你别这样！”绵灵真担心继续这样下去，少女怕是要疯掉吧，“你替小武想一想，他可离不开你啊！”
“那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究竟背着他做过什么样的事，如果全部说出来，他一定会恨到想要杀死我吧！”这一刻，小漓觉得如果能死在爱人手上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可惜这会耽误小武的一生，果然还是说出来然后自杀才更合适。
“快别说了。”绵灵简直要急死，这丫头怎么越劝越上头呢，再这样下去，少女这条小命今天就要交待在这儿了！自己怎么就想起来海边的，要去商场的话，跳楼还有人拦着呢。一定要找点理由让她别再胡思乱想，“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早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你也饿了吧？”
“好啊，吃一顿少一顿喽！”
“哎呦……”绵灵的牙根隐隐作痛。
游客少，附近的摊位自然也不多，小漓走进一间烧烤店，随便点了几样，就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少女的到来，引起邻桌三个青年的注意，他们相视一笑也坐了过来，“小妹妹自己出来玩啊？”染着黄毛的青年笑嘻嘻的搭讪。
“嗯……”小漓自然没有心情搭理这群人。
“嘿嘿，要不要和哥哥们出去兜风啊？”另一个青年坐到少女左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咧嘴露出两颗金牙。
“车就在那边，咱们沿着海边好好看看风景！”一个左耳带着大号耳环的青年坐到少女右侧，伸手摸上她的纤腰。他口中的车就是停在烧烤店不远的二手面包车，为了装酷，车身上还画了不少五彩斑斓的涂鸦。
小漓还是不说话，自顾自地喝着饮料。
“妹妹是不是渴了？来尝尝哥哥这个！”黄毛递上一杯红色的液体，还在呼噜噜地冒着气泡。
“就是，这个可好喝呢，妹妹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耳环把杯子递到少女嘴边。
“你们有完没完！”店主实在看不过眼，站到桌边，冲几个青年吼道，“吃完没，吃完快滚！”
“我们和妹妹聊会儿天怎么了？”黄毛梗着脖子冲店主呲牙。
“少废话，现在就滚！”店主“砰”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