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并没有急着继续追问白颖,听到白颖哭泣的声音,罕见的没有在新里嘲讽白颖,反而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是啊,爱是自私的,如果真的深爱一个人,怎么会同意自已的爱人会在拥有别的女人,李萱诗想到了郝江化,自已从来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这是爱么?。
为什么在京京告诉自已,谈了女朋友,还要结婚的时候,也是和白颖这种状态,新疼,不舍,难过,嫉妒,这才是爱吧,李萱诗苦笑一声,拿起红酒杯一口将红酒喝完,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再次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完,然后看着空酒杯独自发呆,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有可能是左轩宇,也有可以是左京,当然也有可能是郝江化。
白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虚弱卑微颤抖的声音向李萱诗询问到「一定要这样做吗?。还有别的办法吗?。」
发呆的李萱诗这次没用蛊惑的声音而是平淡的,冰冷的声音说道「那你有更好补偿京京的方式么?。」
白颖躺在床上,泪水无声地从眼中滑落,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彷佛想要将痛苦的声音禁锢在心中,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每一个抽泣都让她的肩膀微微耸起,显得那么无助和脆弱,「颖颖,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你,其实京京已经和徐琳有过三次了」
李萱诗本以为还要听到白颖的吼叫声,可能是今天下午白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有愤怒,有绝望,有悲伤,有痛苦,有无助,所以只是传来了沙哑委屈的声音「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
李萱诗诧异的看了一眼手机,说道「在京京抓奸你第一次的时候,我害怕了,我怕京京真的抓奸成功,就让徐琳去安抚京京了,还可以在事发之后用这个出轨的证据让京京打消大闹的理由,京京抓了你三次,所以就有了和徐琳的三次,只是这个证据没有用上,京京直接对郝江化动手了,然后,唉」
听到李萱诗讲述完前因后果之后,白颖的嘴唇不自主的紧闭着,眉头和高挺的鼻梁微微抖动着,眼睛已经哭的红肿,想哭,但是眼泪已经哭干了,怎么也流不下来了,只剩下了干涩的疼痛,她的双眼像俩个红肿的桃子,充满了疲惫和悲伤,她的头因为长时间哭泣变的疼痛无比,就像被锤子猛烈砸击,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疼痛,她的手紧握成拳,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然后,她慢慢地侧过身去,蜷缩成一个团,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想要用自身的温暖包裹住那颗被伤害的心。
白颖蜷卧成一团,脑海里晃过和左京在一起的甜蜜,幸福时刻,想到了左京的温柔,爱护,晃过了抓奸那天晚上,左京面对自己说出令人心碎的词‘离婚’,左京的眼中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声音没有颤抖,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平静,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在宣布一个决定,他的身影在房间里显的那么孤独,无助,他的心已经死了,灵魂已经空了,又晃过了左京眼空同,脸庞憔悴,双手无力的垂在膝盖上,心如死灰的坐在被告席,白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挣扎,不知该如何选择,李萱诗的话很明白了,要用女人去补偿老公,可是,老公是我的啊,本应该是自己独享老公的爱,现在却要和别人分享,想到这,白颖的心又开始一阵阵的疼痛,但白颖也心知,也许没有比这更好的能补偿老公的方式,钱,老公不缺,结婚那么多年,自己从来没有因为钱的
事情而发愁过,家里一切开销,包括自己的所有的花费都是老公给的,地位,老公不缺,独自一人打拼依靠自己的才华能力一步一步做到外企高管,钱,权,色,现在也许只能依靠色来挽回老公的心了,但是老公帅气,多金,如果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难道就依靠郝家沟那些破烂货能挽回老公吗?。
虽然郝家沟的女人国色天香,各有千秋,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被郝江化无数次玩弄过,老公面对这样的人还会有性趣吗?。
去找一些年轻的,干净的,单纯的不好吗?。
白颖内心转变之快,在确定了现在最好的补偿方式就是就是用色来补偿左京,挽回左京之后,就开始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白颖脑袋里飞速旋转着郝家沟的女人,突然李萱诗的容貌定格在了这一瞬间,想到了左京在床上让自己扮演李萱诗,左京兴奋的表情,就连肉棒都比以往粗了很多,还记得当时自己因为李萱诗还吃过醋,想到了自己对着郝江化叫他‘郝爸爸’,想到了婆媳一起在床上对着郝江化摇屁股的那种背德感,对,就是那种乱伦背德的心理爽感,对了,李萱诗,郝江化的老婆,最重要的还是老公的妈妈,身份,道德,乱伦,如果在加上自己的身份,婆媳身份的加持,我们这些贱人身体已经不再干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老公,留住老公,白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笑容,但是这种笑容充满了疯狂,双眼瞪的大大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变的异常夸张,让人不禁感到一丝不安
和恐惧,确定好人选,那如何才能让老公和李萱诗上床那?。
这时一个经常喝的汤出现了白颖的脑海里,大补汤,虽然方法有了,但是白颖的眼睛确充满了恨意和冰冷,只要老公和李萱诗上了床,自己就有把握让老公对李萱诗和自己流连忘返,人选,方式都准备好了,那下面就是如何说服李萱诗了,俩人就这样各自无声思考中度过了十多分钟,还是在刚刚做了疯狂决定的白颖才主动开口打破了这宁静「你准备给老公找几个女人」
「只要是京京愿意郝家沟所有的女人都可以」
「包括你吗?。」
「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再说你怎么能觉得老公想要这样的补偿那?。或者说郝家沟别的女人是可以补偿老公的吗?。老公恋母,我不信你不知道,再说郝江化睡了老公的媳妇,你就用那些没有名义的破烂货来补偿老公吗?。」
白颖假装平静的声音里还带有一丝疯狂,「颖颖,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破烂货,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家,还有我是京京的妈妈啊?。怎么可能和京京发生关系,那可是乱伦,可是天理不容啊!。」
李萱诗用愤怒,着急的语气回复到,李萱诗虽然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利用自己和左京上床来补偿左京,在利用左京的孝顺,道德绑架左京,好让左京息事宁人,但是,不能自己提出来,那自己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这些知情的女人会不会在背后议论自己是一个勾引亲生儿子的荡妇?。
白颖提出的问题正好给李萱诗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不过该装矜持还是需要装一下的,「乱伦?。天理不容么?。哈哈,萱诗妈妈,我们俩个在床上一起脱光衣服服侍郝江化的时候,做那些淫荡事情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我也是你的儿媳?。也是你老公,我公公的儿媳啊,你怎么就没想到乱伦那?。我们早就天理不容了,萱诗妈妈,我们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哈哈」
白颖的语气,笑声中充满了疯狂,这句<萱诗妈妈>也从刚才的恭顺到现在充满鄙视,「颖颖,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说。」
李萱诗确实被白颖的话震惊住了,她想不到记忆中那个温婉的白颖会这么坦然的说出那令人羞耻事情和充满疯狂的话来,「为什么不能怎么说?。萱诗妈妈,难道不是事实么?。你难道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郝江化胯下承欢的场景的了吗?。还记得那天夜里何晓月端来了美颜汤让我喝下,对了说起美颜汤,它是有春药的作用吧?。」
白颖猝不及防的提出了一个问题,「颖颖,你......」
李萱诗吃惊的盯着电话,彷佛可以透过空间直视到白颖一样,「呵呵,看来你也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