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如同螃蟹,却又故意般露出两人大腿根处两抹水润红嫩的密缝!
可从身材上,又明显看出这两个女子还是少女,那身段线条优美,还显着将要褪去的青涩。
被褥铺在床前不远处的地上,那上面也有两个女人,和床上那两个女子的姿势相近,只是她们当中上方的也是少女,可下方的女子却身材成1丰满,透着如醇香烈酒般迷人的风韵。
这两对呈对抱姿势的女子,头皆交颈相缠,这就使得她们每个人都只能被看到外侧的脸。
而在不远处,是一张不大的书桌,也不高。
可现在那桌上的笔墨纸砚都不见了踪影,反而仰面躺着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少女,她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似乎在微促的喘息,右臂绷直于腰侧,在臀部的位置右手紧紧握着书桌的桌侧边沿,下方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各自屈起,像是从桌面耸立起的两座雪山,此刻,两座雪山却并拢在了一起,似乎在保护雪山底部的宝物一般。
在这仰躺少女头顶向上不远处,又是另一个少女,她双膝跪于书桌边用于盘腿而坐的蒲团上,侧着脸上身匍匐贴于桌面,那两团美乳亦被压成了雪饼,如同水蜜桃一般娇小雪白的蜜臀高高的翘起着,像是向世间炫耀着其间那粉嫩的门扉,这也将她的小蛮腰压的像是向下弯起的柳条,连同背部曲起的线条优美至极!
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她们的左手,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视线右移,那是房间内的圆桌,可现在那桌上堆着满满的东西,笔墨纸张书籍
这些不会让人有多在意,因为,在圆桌前,是一个男子站立的身体,这身体体态匀称,肌肉劲寸,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才有的健硕,但也同样一丝不挂。
而更让人不得不移动视线的是,男人的胯前,却是一个呈蹲姿的少女,那少女的背影美的让人无法形容,如同耦合天成的白玉雕塑!
可此刻,她一手似乎握着那站立男子胯间的什么,同时她的脑袋也似乎正微微向前倾探
拿着油画的绝美女子瞳孔不由一缩,她看到那蹲着少女倾泻的青丝上,一个珍珠发坠点缀其间,这是
这曾是她亲手给少宫主带上的!那这个少女就是
而且她注意到,只有这个少女的小腹,似乎有了肉眼就能看出的隆起
而那其他女子,郡主姐妹和云婉妹妹,她也都一一认了出来。
甚至可以说,她都不需要去刻意辨认,更何况那几个女子上方或者侧方,都写有专门介绍她们当时姿势一样的几个娟秀的小字:姐妹花、母女井、婆媳花、主仆花、凤女箫
只是她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却是
却是她们的胯间蜜裂中,都向外缓缓溢出着浊白色浓液。
这浊白色浓液是什么,她作为天欲宫宫主,自然知道!
绝密女子忍住内心的翻涌,不由将视线扫至油画右下侧,那儿,是整张油画的视角出发处。
她的心似乎又猛的跳了一下。
油画右下侧,还是一个少女的裸体,入画的开始处是美丽的锁骨,而后往画内是耸起的两座白嫩山峰,峰顶两点樱桃红色点缀其上,似乎是刚经过风雨洗礼,上面竟然还残留着粼粼水光,更有一抹水珠划过的水痕延绵向下,如同火山喷发后的岩浆从山口向下曲折蔓延。
在往内,是有着淡淡马甲线的平坦小腹,而后,却是两条美丽的少女长腿分开着,各自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腿根处,有一小丛绒毛,嫩黄嫩黄。
继续看去,看不到嫩黄之下的“悬崖”是何种美景,可是透过绒毛直接看向那少女臀下的椅面,上面却是有着一潭白色的牛奶河在流动,参杂着几丝红线,从椅面流向椅子边沿,最后滑过椅沿向下方流去看不见
所以这张油画的作者,就是这个趟坐在椅子上,双腿抬起分开放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的少女!而她画的,也就是她当时这个姿势之下看到的房内全景!
而有这个笔力能将画面画的如此逼真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专门
放在少宫主身边的贴身侍女,香凝!
那个乐理和画技以及医术都鲜有能与之匹敌的香凝!
可现在!
绝美女子心惊,立即又将文牒拿起查看,上面赫然写着:
当日,唯有婢子是处子之身,但亦听从少宫主之命,自封功法,被
这个被字上落下了很多墨汁,似乎书写之人在此斟酌良久,迟迟未能下笔
绝美女子扫视而过,完整的的内容是:当日,唯有婢子仍是处子之身,但亦听从少宫主之命,自封功法,被被公子三同齐开画信传送回宫约需月余,想必那时婢子花田深处也已受公子日日灌溉,孕迹初显
绝美女子的手心不由握紧,澎湃的内力甚至将空气中的水汽都凝结在了她的掌心,她猛然将文牒与油画攥进手心,随后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宫主莫要动怒。”下方的女子劝道,这心里面的内容,她已看过。
“哼!岂有此理!才下山的六位弟子被云妹骗了就骗了,本宫还能忍,可不仅连两位郡主,现在连本宫要传承衣钵的人都被坏了身子,更是”她想说更是跪在男人身下含吊吹箫,可想到是她心心培养的少宫主时她又实在说不出口。
“我明明在云薇下山之前用自己的内元将她那容易动情的药效都给吸收了过来,就是希望她能像我一样,即便下山历练,也能守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她现在本应该不易动情才对,怎么会”
绝美女子似乎难以理解刚才文牒中看到的内容是如何发生的。
“宫主,云薇毕竟也是少女芳邻,哪个少女不怀春呢”下方的女子说道。
“怀春?怀什么春?当年我不是也那么过来了,当年还没人给我吸收药物催生的情欲呢,我还不是护住了自己的清白!”绝美女子愤恨道。
“来人!”绝美女子的呼吸不由都加快了起来,可见其愤怒之深,看着应声而来的弟子,说道:“准备行李,本宫要下山一趟!”
“宫主”
“不用劝我!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把我天欲宫的女子都迷的丢了心智!”
“可宫主你吸收了少宫主的情欲药力”
“哼!这点欲望,不值一提!”
下方女子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我出去这段时间宫里的事务就交由你打理。”绝美女子对下方女子说道。
下方女子恭敬的行了门派内礼。
看着逐渐向大殿外走去的宫主,原本那下方位置的女子不由感叹这次事情发生的突然。
世人只知道天欲宫少宫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两位郡主并列其次,殊不知天欲宫的宫主,容貌其实不输少宫主,只不过宫主她一直都带着白纱斗笠,能见到她真颜的人不足五指。
可那男子居然居然将少宫主与郡主姐妹都弄大了肚子?倘若自己是宫主,说不定也会暴跳如雷吧?
她不由又看向了摔在地上滚出去很远的那文牒与油画犹豫着要不要去捡起来
她不知道,也就是她这一犹豫,后来让这油画流落民间,成了世间男子公认的第一秘画,可让人无比遗憾的是,画里面几个正面露脸的少女还有那站立的男子,他们的面容都被水给晕掉了容颜,而露侧脸的虽然都在,但却又朦胧不准,虽然美,但是每个人想出来的又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