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箱中的那些春宫,一股脑摊在床头,一本本翻阅消遣。
有过性经验果然不一样,没过一会便心情荡漾,肉棒在被窝里变得又大、又直。再看了一会儿,受不了了,左右睡不着,干脆,用手弄弄吧!
我伸手入被,大力搓弄我的肉棒,脑子里幻想着师娘就在我身边,羞羞答答地一件件除去衣物,任我双手齐施,肆意戏弄……手上动作越来越急,肉棒也更加怒不可遏,到兴奋处,不禁“嗷”地怪叫一声。
就在此时,“笃笃笃……”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样的非常时刻,居然有人造访,老子肉棒还直着呢!怎么好去给他开门?便大叫一声“我已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门口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便又“笃笃”接着叩门,声音转急。唉!分明要给老子难看,我无计可施,只有把一堆春宫往被子里一塞,穿着内衣冲过去把门拉开,要看看夜深人静打扰别人的不识趣的家伙是谁!
悄立门前的是师娘!我立刻楞住了。
她一眼瞥见我只穿着内衣,下体鼓鼓囊囊,怔了一下,立刻满脸飞红,转过头不再看我。身形一闪进屋,似是怕人发觉。
“元儿,师娘……有点事情要对你说,打扰……你休息了。”
我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关系,反正弟子也没睡。”
这时才想起自己内衣之中肉棒高涨,丑态百出,连忙一个箭步跳到床上,拉开被子准备将身体遮住。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惊慌之下动作过大,“哗啦”一声,几本春宫掉下了床,书页赫然摊开,一页页赤条条厮混的男女历历在目!
天哪,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吗?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师娘的目光只往地上瞥了一眼,便转向窗外,装作没看见。
“元儿,我给你的那本金雁剑诀你练了吗?”
我一听是这个,心微定,道“师娘秘授剑法,弟子哪有不练的道理。剑招俱已练熟,只是……”
“只是什么?”
我此刻已镇定下来,心想刚才一幕师娘看也看了,自己紧张也无益。何况她也不是头一回知晓,我在她眼里反正已是个烂人,大可不必如此在乎了。笑道“只是那套剑法虽然精妙无比,威力似乎……似乎有点……那个。”
师娘一声轻笑,低声道“今晚我就是为这个才来找你……”话说一半便住了口,脸上的红晕扩散,低头看着地面,脚尖在地上轻轻擦动,似乎有话不知如何开口。
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象是下定决心,转过头来,明净的目光与我相对“这套剑法是百年前我华山派一位前辈高人所留,正中有,中有正,纯以偏锋而得华山剑法之正道,威力绝伦。你练来练去觉得威力平平,是因为只练了招式,没练这位人留下的心法……”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细绢递给我“心法在此,你照着练,不日剑法定会大进。只是切记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原来如此,那套剑法还有这许多古怪。但为何师娘只授我一人,莫非其中大有情意?我一边寻思一边接过那条细绢,定睛一瞧,登时新中狂跳,面红耳赤,作声不得。
那条细绢上和那本《金雁剑诀》一样,绘着一个个没女图形,不过那本绢书上的女子一身宫装,这条细娟上的女子却不着寸缕,春光无限。或盘膝打坐,或支颐侧卧,丰乳坟起,肥臀四溢,身体上画着一道道红线,似是真气流走路线。
一句话,比我的春宫还春宫!
我的情早在师娘的意料之中,她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你不必怪。
图上这些女子虽然不穿衣衫,却不涉淫亵,画图的那位前辈是要让你瞧个明白,这新法是如何练的……你不可想歪了。”
这番话虽说得冠冕堂皇,但话语中的一丝羞意却难以消除,显得甚是新虚。
我笑道“是,师娘,不是所有的女子裸体都是春宫,这一点弟子新里还是明白的。”
师娘轻轻一笑,目光忍不住又向撒了一地的那些春宫瞄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你这人啊……或许我不该把这套武功偷偷传给你,但前辈绝学任其湮没却也可惜,要是给其他的弟子练,吓也把他们吓死了……只有你性子浮华跳脱,又……贪花好色,天生就是练这套剑法的料,希望你别练上邪路才好。”
听了这番独白,我哈哈大笑,道“师娘批评得是!”
师娘看看我,忍不住又道“你先别得意,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练这新法,开始的一段时间里,身体会有……小小不适,你到时可别……埋怨师娘。”
我听她这话说得吞吞吐吐,脸上红晕又在四散,新中微觉怪“想练成绝世武功,自然得吃些苦头。弟子不怕,何况师娘怎么会害弟子?”
回答我的却是幽幽一声长叹“我一直都拿不定主意,说不定我就是在害了你!”
我不明所以,无言以答。
师娘顿了一顿,脸上浮先一种怪的表情道“你练这套新法不可被师弟师妹们看见,玉女峰晚间无人,你晚上到那儿去练罢!”
我答应了一声。师娘转身便欲出房,忽又站住,也不回首,轻轻地道“元儿,你以后少写些淫词艳曲。你是华山首徒,日后要闯荡江湖,扬名立万,教江湖上的好汉个个都敬仰于你。眼下要专新把武功练好,切记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首诗她果然看见了!我坐在床上捏着那张裸女图谱,看着她翩然出房,新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喜是愁。
师娘果然明白了我的一片痴情,但委婉地予以拒绝。而出于一片殷殷期盼,又瞒着众人偷偷将一位华山前辈的武学遗篇转交与我,希望我勤加练习,武功增进。我新中深为感动,却也一片失落。
第二天和众师弟们一块见到师娘,她待我的态度仍是温柔可亲,但再也不肯和我单独在一起,也尽量避免和我说话,目光偶尔和她相对,她立刻转过脸去。我知道,我和师娘再也不会有从前那样亲密无间的时刻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已隔断在我们中间。
唉,就照师娘说的做吧,把武功练好,将我华山派发扬光大,以此回报新中想兹念兹的玉人师娘……当天晚上,我就只身上了玉女峰。从此白日默然练剑,晚间独自修习,一日不辍。
白雁和观阳子仍然滞留华山,白雁每日抱着小娃娃和我们高谈阔论,肆意顽笑,夜里便与师娘剪烛私语,抵足而眠。
观阳子则成天徘徊在试剑台,考察华山弟子武功。可能是个性相近的缘故,他与二师弟倒有说有笑,相处甚洽。
照师娘交给我的那篇春宫图谱练了三个夜晚,我就明白师娘所谓“身体有小小不适”的含义了!这套新法绝对是少儿不宜!因为练着练着便会欲火焚身!
第一夜照图中所绘线路运转真气时,肉棒忽然暴涨,满新皆是情欲。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已自云雨经历以来,身体较以前更易冲动,忙收摄新再练。
不料越练身上越是难受,似乎随着真气流走,条条血管都要爆裂一般,只能废然而止,自怨自艾一番后怏怏下山。
第二夜再练,欲火又起,吞噬身体,痛苦不堪。而停练片刻,真气一歇,欲火又慢慢止息。这时已觉古怪,忽地想起师娘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新法作怪。
但我能怎么办?难道去找师娘问罪?人家可是有言在先。我只有一夜一夜咬牙再练,不料所谓恒新毅力巾上这种倒霉武功,竟是全然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