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你在那些个小家伙心里的威严形象替我赚到了好感,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吧?”戒尺不安分地戳着女仆长室月被乳房撑起的女仆服,富有弹性的熊部凹陷后又复原,挑逗得里面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
见室月红着脸没有回应,戒尺便更加过分地开始挑拨起室月敏感的乳首,女仆服左熊前的被撑得隆起的装饰纽扣被勾弄得来回翻飞。“都…都是我的错行…行了吧……希珊卡小姐,您…您想怎么惩罚我都…都可以!”女仆长室月气喘吁吁地喊出声来,折磨得自己娇羞失态的戒尺也随之停下了动作。
女仆长室月的投降让希珊卡继续挑逗对方的兴趣大减,暂时被抛回脑后的压力重新落回到女伯爵希珊卡的肩上。“惩罚你…总得师出有名吧……”希珊卡翘着腿坐回沙发上。
“我…我刚刚在走廊失语了,不小心侮辱了您……”“我还在心里编排您……”“我…我没能好好管理好女仆致使她们犯了错……”“我…我…我还……”
“行了行了,室月,你别再纠结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了……”希珊卡敲了敲茶台制止了脑热的女仆长室月后,一边揉着在剑术训练中被击中的侧腹,一边翻开茶台上那本前几页里夹着书签的诗歌集。“你去忙吧,我想静一静。”
片刻后,女仆长室月仍然没有动作,好像没听见希珊卡的命令似的。
“你怎么还不出去,是宅邸里没有工作可干了吗!”希珊卡的厉声呵斥吓得一旁仍傻站着的女仆长室月一激灵,后者抬起脑袋一脸担忧地望着表现出烦躁情绪的希珊卡。
“傻愣在那里,有事情就说!”希珊卡不耐烦地合上诗歌集审视着面前抓皱了自己裙摆的女仆长室月。
“那…那本书,您完全没有读进去吧……”室月指了指那本诗歌集。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的文学素养?”
“没…没有。”室月摇了摇头。“您最近的压力很大吧?能…能跟我说说吗?”
“有些事情室月你帮不上忙。”
“或许…或许…多一位倾听者也能…也能帮您排解压力呢?”女仆长室月一脸恳求模样,心里十分期盼对方能接受自己的帮助。
“女仆长,或许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一个一直纠缠着的聆听者呢?”希珊卡拿起那把戒尺,弯起手指轻弹尺面。
自家伯爵大人冰冷的反问入耳,室月只觉得有一种畏惧在自己灵魂深处酝酿,但即使这样,室月仍一边轻巧地摇着头否定希珊卡,一边靠近掌握戒尺的对方。“如果您真的不需要我,刚刚就不会对我…那样了……”纤长的手指捏起那本深奥的诗歌集,女仆长室月越过希珊卡打算把书放回书架墙原处。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很逾越么?”来自室月身后的话语里酝酿着高傲与尖刺。
“既然心情烦躁,就不要再阅读那些复杂的文字给自己徒增烦恼。”室月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在摆书途中仍自顾自地说教着。
书籍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就在室月准备回身之时,耳边突兀的话语让自己的动作陷入了静止。“那你说我应该做些什么?”
那充满着攻击欲的声音刺痛了室月的耳朵,但更令她感到紧张的是那游离在自己臀部之上的木质戒尺。
“继…继续…您未…未执行的……”
“惩罚?”
“嗯……”“啊!”羞涩的哼声应和后,戒尺就毫不犹惧地抽打在女仆长室月那被裙摆包裹的丰满臀部上,微麻的感觉让措手不及的她惊叫出声来。
“疼吗?”
室月的脖颈被希珊卡舔舐得湿漉漉的,对于对方的问话羞得没敢出声回答,只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说话是想更痛一点?”戒尺不安分地撩着女仆裙摆。
听到这话的室月扭头用饱含期待的眼注视着希珊卡,但后者并未给她任何回应,甚至心有灵犀的室月一时竟判断不出面前这副冰霜俏颜之下究竟埋藏着什么情绪。
“趴上去!”冷酷的命令下,戒尺直指着一旁大书房里专门用来取高处书籍的A字登高梯。
室月的视线跟随过去,平时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工具的登高梯如今看来如同刑床一般。室月刚往那个方向走了不到半步,来自自己裙子的阻力便迫使自己停下了脚步。室月回头一看,只见希珊卡捏着女仆服的一角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室月见状咬了咬牙,手臂弯向背部解开了女仆服的绑带,随着白嫩的肩膀脱出,整件女仆服便因为重力滑落到地板上。虽然窗门紧闭的大书房里没有风在游走,但微凉的室温还是让肉体只挂着束熊布与内裤的室月瑟瑟发抖。
“穿上这个!”希珊卡脱下自己那身名贵的女士外套,在将其扔给室月后撸起了暴露在外的白色花领衬衫的袖子。
外套较为适合地套在了室月的身上,但由于衣服较短的原因,室月被内裤包裹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仍暴露在外。
希珊卡蹲下身子在那堆女仆群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功夫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手帕被她握在手里。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室月偷瞄了几眼希珊卡的动作,见对方拿起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手帕,室月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焦急起来。
“双手并拢背在身后!”希珊卡命令道。
心思烦乱的室月想起身回头看对方想干什么,结果自己刚刚出现忤逆的动作戒尺便不怜惜地狠抽过来,臀部上啪的一声清脆响音将惩罚者的意图清晰地带给了女仆长室月,痛哼之后,室月便不敢不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了。
稀稀疏疏的布料摩擦声后,室月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室月尝试着移动了下手腕,但绷紧的手帕牢牢地限制了她的行动,害怕扯坏手帕的室月连忙停下了动作。
戒尺轻拍几下室月高翘的臀峰后便呼啸而来,之后,清脆的声响在大书房内环绕,受罚者的小腿不自觉地弯曲起来迎合着主人的低声痛哼。
“喜欢吗?”希珊卡一边问,一边压住室月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室月的女仆鞋后端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臀部,为了维持平衡她必须跪在梯阶上,身体的重量有大半压在膝盖处,由此产生的酸痛让室月十分难以忍受。
“无论您如何对我……我都……”室月羞红了脸没敢再说下去,肉体或是灵魂,没有什么不是她不能奉献给对方的。
片刻后室月只感觉脚心一凉,自己的鞋子被希珊卡脱下后扔到了一边,敏感的脚心被对方的手指侵犯着,痒得难耐的室月忍不住想要出声制止对方。“脏…脏,别……”
“我不嫌弃。”希珊卡脱下对方的袜子后用其将室月的两只脚也绑在了一起。“翘着小腿明白吗?”得到室月的应和后,希珊卡扶起室月将对方抬高了一个阶梯,室月趴跪在登高梯上静静等待着自家伯爵大人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
“啊哈哈哈哈,小姐!别!哈哈哈……”戒尺剐蹭着室月的脚心,难以忍受的强烈痒意让手脚被绑的女仆长控制不住地摇晃着身体。就在室月忍受不住开始摆动起脚丫时,戒尺带着破空声抽打在她已经痒得不行的脚心上。“啪!”“啊!”麻痛瞬间压过了痒意,室月缩着脚趾一脸痛苦的表情。
没等室月脚心的痛楚消散,蓄积好力量的戒尺便转换目标朝着室月的臀部袭去。“啪!”轻薄的白色内裤渐渐透出些许红晕来。
“打你几下了?”希珊卡的声音传来让忍痛的室月回了。
“臀…臀部四下…脚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