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厚又绵,肉感十足。
她那葫芦般峰壑险伏的下半身,又较两团沃乳更肉,大大分开的腿心子里,夹着一只粉酥酥的浅润蜜蛤,本该是极之清纯,宛若初生婴儿般无瑕,漂亮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邪念,谁知黏腻的淫蜜被男儿揉成荔浆似的浓白乳糜,活像被满满射了一穴,还沾淌得到处都是;莫说清纯,简直是荡妇淫娃才能有的淫艳。
那新炊馒头也似的白嫩耻丘上,覆着银杏叶状的扇形细绒,稀疏却集中,齐整得像是精心修剪过一般,益发衬出肌肤之白之细嫩。但阿妍谨遵稳婆的教导,从未整理过私处的毛发,她是天生如此,亦是由清纯中透出难以言喻的冶丽淫靡,足以令男人发狂。
看着阿雪跪踞她腿间,少女知道将发生什么事,忍着娇躯酥震,颤声道:“阿雪……呜呜……别……不成的,我们……啊……不能这样。”“嗯,我们……不能这样。”
他将那大到根本不该与小穴有甚牵连的美物蘸饱浆腻,抵着蜜缝轻轻擦滑,阿妍纤腰拱起,美得像要昏死过去。
“啊!不要……好麻……我们不行的,会……会害到很多人……啊!”龟头撑开了黏闭的小阴唇,随着一点一点没入,挤出一圈浓白稠浆。
“是啊,我们不能这样。你姨父姨母、宫诸位长老……都会受累。”连挤进半截指头都嫌狭仄的蜜膣,竟吞进了大半颗水煮蛋似的钝尖,紧迫的膣壁像样夹断入侵者似的,不住掐挤出白花沫子来。阿妍浑身紧绷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轻摇螓首,用力撑拒着男儿钢板似的结实小腹,不住呜呜哀鸣。
“不行……呜呜呜……不可以!我是未来的太子妃……呜呜呜呜呜!”“不,阿妍,你说错了。”毛族少年缓缓俯低,压上少女剧颤的娇躯,毫不犹豫,百死无悔。“不管你要做什么人,你都是我的。”阿妍无法抗拒他的拥抱和亲吻,随着阿雪熊膛贴近,她本能屈起长腿,压平的脚掌收拢在男儿的腰畔,膝盖一收,仿佛要将他汲入体内,两人结合的部位逐步加深,巨大的阳根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莫说小小一圈薄膜儿,就连膣户本身,在龙杵之前也是障碍的一部分,注定要被辗平贯穿,灰飞烟灭。
两人紧紧拥抱着,密贴得再无一丝缝隙,阿妍眼前煞白,似乎脐下空空如也,再感觉不到半分实体,然而痛觉回复的速度超乎少女的想像,快感也是。
“啊啊啊,好硬……好胀……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听着阿妍既清纯又淫荡的叫声,韩雪色心满意足,忘情地驰骋着,插得少女收紧腿儿,修长姣美的玉足反扣在他腰后;虽是男儿主导了欢好的节奏,整治得她死去活来,魂飞天外,但换个角度想,也能说是阿妍死死勾缠着爱郎的腰不放,无论他是如何凶猛剽悍,她都能一下不落娇娇地受了,永远还能要得更多。
毛族尺寸过人,韩雪色看似老实乖巧,逆来顺受,但于此一节则在同族中都算是天赋异禀,阿妍虽身段出挑,在女子中并不算娇小,然而玉户紧窄,实无容人之量,之所以能承受阿雪的粗长,盖因她天生淫蜜稠腻,分泌的量虽大,始终能维持稀蜜般的润滑。
若换了所出如清水般的女子,即使丢得再多,也受不住如此巨阳,就算没有裂阴,也少不了皮肉受苦。
虽然方才已出一回,但阿妍的紧搐收缩之强,即使韩雪色不动,都能硬生生往小穴儿外不住挤出白浆,膣内的肌束如活鱆足缠,圈圈收绞,他奋力挺动片刻,居然又有泄意,难以顿止。
少年支起上身,握住玉人夹在他腰畔的修长足踝往前顶,阿妍眼迷离,虽圆睁美眸却似已不能视物,藕臂胡乱攀抓落空,改揪耳畔床单,挺腰乱扭着,仿佛再不能承受。
“啊……又变大了!好硬……阿雪好硬!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韩雪色撞得她上身抛甩,挺翘的巨乳疯狂划着同心圆,晃起眩目的白皙乳浪,低头瞥见她白嫩的耻丘、腿根处占满带了血丝的黏腻白浆,同沾艳迹的阳物几与她的腕子一样出,飞快进出窄小蜜穴,简直不知是怎么受的,杵径都快比大阴唇更宽了,更别提阿妍悦耳至极的放浪叫声,这才强烈感觉到“我得到她了”,蓦地马眼一张,无比凶猛地射了她满满一膣!
他趴在少女汗湿的傲人奶脯上,不住喘着粗息,怪的是:精力恢复的速度像是从未消耗一般,快到连他自己都觉心惊,阳物甚至没能消软,又在裹着阳精的湿暖蜜壶掐握之下,迅速胀硬起来。
韩雪色还未及思考,两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阿妍的玉趾已从他的大腿背面一路滑到臀后,这屈起玉腿如蜘蛛的动作若能旁观,绝对是淫靡诱人到了极处,但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能清楚感觉膣肌随双足收紧,在足趾蜷起时跟着一绞拧;阴道口像剪刀般,由两侧往中间夹,带着箝断阳物的狠劲——这是旁观者难以想像的销魂,唯有身历其中,才能体会那样的惊心动魄。
“给我……还要……”阿妍轻咬着他的耳垂,那股子难以形容的娇腻与迷乱仿佛是另一个人。他决定不再思考,彻底沉沦其中。
无面新娘自符箓上撤掌,糊纸面具内侧挂满汗珠。
这“倒凤颠鸾云雨阵”的发动和操纵她再1不过,但韩雪色惊人的活动能力大出她的意料,毛族少年接连撞破隔间的壁板,在不同的房间内横冲直撞,逼得她不得不启动阵法全域,总算在“暮云之间”里逮到他俩。
韩雪色的阳物之大,连堂堂夜后、阅男无数的女郎也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认真考虑过中止计划,以免阿妍裂阴而死,打乱了她的布局。但少女对于床笫之事的天分,毋宁比毛族的巨阳更令女郎诧异,该说圣上有识人之能,才给宝贝儿子找了这么个罕世尤物么?
瞧床褥及两人身上沾染的落红,阿妍的确是处子无误,这位未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娘娘若能顺利进宫,将来的皇上便用不上后宫三千了,也算好事一件。
计划的第一步已然完成,两小看来能折腾要天亮,接下来,就看魏无音如何接招了——正想着,置于符箓旁的青玉小案忽放出微光,她赶紧捏了个法诀,消除小玉几上的阵法运作,心中暗叹一口气。
果然没有忒好的事。地近龙庭山,阵法的效果特别惊人,以往长老召见不是派人来唤,便是镖信传书,这青玉案不过摆设而已,如今也有摇铃叫人的功能了。
女郎闭起暮云之间的阵法通道,随手设下几道误导用的无形迷障,以及隔绝声息外泄的禁绝阵图——同样是托了龙庭山的地气之福,换作别处,她也没有能快速藏起两小,连自己人也未必能找得到的术数法门。
安排妥适,她打开一处隐密通道,拾级而上;脚下并置的一个个平顶方箱——也就是“房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阵法符箓,在黑暗之中隐泛金芒。走着走着,连木梯的形体、踏足其上的声响等亦都不见,直到前路终无,她才停步,仿佛站立在垂于四野的无星夜空,风将动而未动,举目空茫,唯有远方四点炽亮,恍若北宸。
她知道这也是阵法效果。实际上她还待在流离轩殿的第二层,就是那些个“房间”的顶部,其余四人也是。
流离轩上一次发动此阵,应是她接任夜后之前,她上任时长老就是三位,十年来未曾增减。莫非……是“那个人”回来了?
象征流离轩的八臂斗母图里,其实暗指四个人,每人一面双臂,第四张脸藏在画面上看不到的脑袋之后。这四人不实际打理组织,只负责选拔培育每代夜后,由她们来统领流离轩;除了女郎,组织里的其他人不配知道有长老们的存在,只听命于夜后,代代流传,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