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言壮语也忽然烟消云散了，像个
突然傻了的木头一样站着，只是胯下那根大肉棒，又粗又长，还黑黑的，湿漉漉
地挺立着。
赵晓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那肉棒好大，比男朋友吴齐鸣大好多……而且她也
不知道和杨钰婷说什么，三人就这么尴尬地望着。
还是杨钰婷清清嗓子，那头发上的白色发结此时好像又衬托出几丝清纯的感
觉，她瞪着男友，叫他把那裤子拉上，接着让赵晓萱和她到赵若兰的房间里，拉
着她的手坐到床边。
「对不起，赵妹妹……学姐……让你看到这种……我和男朋友好久没见了，
他说忍不住了，我们就……」杨钰婷的漂亮瓜子脸上带着歉意与愧疚。
赵晓萱忽然觉得，杨钰婷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那天在俱乐部看到的
「圣女」，但当时那个角度，看不到人，只是声音很像，而且，杨钰婷的声音确
实和妈妈赵若兰有点像，所以才会让她误会。
但都是猜测，赵晓萱不能直接说着学姐杨钰婷做过这些事吧，那太冒犯了，
只是赵晓萱想起在诗礼楼下，看到那个圣女的样子，很远，但不知道为什么，似
乎越看越像。
「求了你，别和赵老师说，好吗？」杨钰婷的狐狸眼睛可怜地看着她，而且
刚和男朋友做完爱，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春情妩媚的气质，让赵晓萱有点想要亲近，
和她亲昵的想法。
赵晓萱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那个圣女，涂着红色的脚指甲油。她又看看
杨钰婷的脚，穿着的是和自己穿过的一双，同款的白色带粉帆布鞋，只是比自己
大一号。
「学姐，你能把鞋子脱了吗？」赵晓萱突然问到，杨钰婷被问得懵了一下，
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妹妹在做什么？难道想要自己的鞋子？但不是穿过的吗？不
会是她有特殊癖好吧？
但毕竟有求于她，杨钰婷还是顺着光滑的小腿，把那鞋子脱了，露出里面一
双带着白兔图案的袜子。赵晓萱感到有些紧张，心里扑通扑通跳，她把杨钰婷的
那双袜子也脱了，露出美丽的脚背，还有，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
杨钰婷心想，这个赵妹妹不会是个女同吧，当然这么漂亮她不介意……她怎
么脱我的袜子？该不会还是个恋足癖？这到底怎么回事？
满脸疑惑的杨钰婷，忽然听到赵晓萱问她，「学姐，你知道，什么是圣女吗？」
杨钰婷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回问到「圣女，什么意思？」
赵晓萱心想，难道自己误会了？还是她在隐瞒什么呢？但她真的很想知道，
母亲赵若兰到底在做着什么，在不在这个什么俱乐部或者组织里，高贵典雅的妈
妈，真的做出这些事情来？赵晓萱看着杨钰婷的脚趾上的红色指甲油，已经缺了
一些，而且小腿的模样，确实和当时在厕所偷窥时看到的很像，学姐今天还穿着
和视频里一样的，白粉色的帆布鞋。
赵晓萱突然起身，拿出手机里的视频，给杨钰婷看，是当时小菲放在寝室群
里，一个女生穿着那双同样的白粉色帆布鞋和戴着面具的男生做爱的视频。
杨钰婷立马否认「学妹……你干嘛呀？你是想说，这个视频里的人，是我吗？
但你，没有办法证明这是我啊？」
赵晓萱却只说：「我让孟学长看看，问他是不是就好了！」
杨钰婷细长的美目看着赵晓萱那对明明亮亮的大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艰难
地说出实话。
「对，我是圣女，那个视频上的人，是我，但你这么执着地知道我是不是圣
女，有什么原因吗？」杨钰婷好气地问。
「那你告诉我，我妈妈是不是你们那个什么俱乐部的圣女？」
「我只能说是不能，我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什么也不能透露。对不
起晓萱，我们是必须要保密的，无论是因为什么。」
赵晓萱感到很气愤。
「那我到底怎么才能知道，我妈妈赵若兰在不在里面呢？我……我怀疑她
……」
「这很重要吗？对你来说？」
「对，很重要！」赵晓萱回答道。那一刻，赵晓萱才发觉，对于母亲的那个
奇怪的淫梦，或者时常发生的幻想，一直困扰着她，从她最近，渐渐发现这么多
奇怪的视频，杨钰婷的，还有疑似是妈妈赵若兰的视频，那些戴着面具的男生，
总是让她联想到从小就会做的，关于妈妈的淫梦，并且看到腰链之后，越来越受
这个梦境支配，她想知道真相，无论为什么。
不然，会是自己永远的遗憾。一直被瞒在鼓里。
赵晓萱正在考虑着，她明白，如果强行逼着杨钰婷回答，不知道会有什么后
果，这个俱乐部成立这么久，又有这些规则，如果自己贸然破坏的话，不知道后
面会有什么可能，而且如果强行问的话，可能会伤害到妈妈，尤其是赵若兰，真
的在俱乐部里面的话……至于跟踪，揭露什么的，实在太困难，也不可行。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杨钰婷问道。
赵晓萱点点头。
「好吧。」杨钰婷有一个提案。「你加入我们俱乐部，成为圣女的话，那就
什么都知道了，圣女有权知道一切俱乐部的信息，包括其他圣女都是谁……」
赵晓萱有些不可思议地回问她：「你们一直说的这个圣女，究竟是什么意思？」
杨钰婷有些无奈地解释：「这个俱乐部，其实就是个性爱俱乐部，里面的男
生称作力仆，也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而圣女嘛，就是对加入这个俱
乐部的女生的称谓。总之啦，圣女的权力很大，而且可以随着自己的意愿，其他
力仆都有尊重圣女的义务。」
赵晓萱听出话里隐藏的东西。「那圣女要做什么？」
杨钰婷虽然一直有做，但还是有些害臊地说：「嗯……就是满足他们的欲望，
当然，也有自己的。但不会每天都这样，每个月只要月中和月末，看圣女的时间，
其他时间俱乐部是保护圣女的，除非自己愿意，不然别人绝对不能骚扰圣女。」
赵晓萱想起诗礼楼那晚，那些戴面具的男生问杨钰婷能不能射出来，又非常
奇怪这个俱乐部的情况，怎么维持，为什么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杨钰婷看出她的困惑：「我知道这很奇怪……但这个俱乐部维持了十多年了。
一直这样，没有出过什么问题。总之，他们很有自己的手段，来保护这个制度的
进行。包括保护圣女的隐私，不受骚扰，以及各种活动的进行……」
赵晓萱反问：「那如果我真的将你是圣女的事情说出去。你们会对我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