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位姿势榨精之后(抑或是结束『暖棒壶』的职责之后)的『受精三礼』。
第一次,她缓缓深蹲到最下处,让刚刚以精液洗刷自己子宫的黄种鸡巴全部插入阴道,龟头轻轻顶上子宫口。
这样就算完成第一次行礼。
「齁嗯!·?」薇拉发出一声呻吟。
然后她伸直大腿、缓缓抬起臀部,好让整根阴茎从自己拔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卡在阴道口为止。
紧接着,薇拉第二次沉下腰际,再度让阴茎全部进入阴道。这回她蹲下的力道更大,促使龟头撑开子宫口,龟头进入一半,充分扩展子宫口。
「齁喔喔!·?·?·?」
薇拉完成第二次行礼,又把整根阴茎拔退出至龟头卡在阴道口的姿势。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黄种鸡巴和龟头一起全部进入子宫,龟头完全进入子宫,子宫口嵌入冠状沟。拔出的时候,还让子宫口贴近冠状沟,先向下经过整根阴茎,再贴近冠状沟经过龟头,把整个阴茎“打扫”乾淨,像是用刮刀刮忌廉一样,不留一滴精水。
完成整套服侍流程后,她然后继续保双腿大开的深蹲动作,让小穴悬空放在龟头上,但是不插入。
「可以了,下去吧。」
薇拉从自己的红唇间发出微微的呻吟,听命的她慢慢爬下床。
然后她转过身岔开腿面向华夏青年,挺起自己一对爆乳、双手抱头,大腿双张开呈ㄇ字型露出白种肉穴,以白娼的身分等待任何命令。
等到华夏青年穿好衣服后,走到始终站在一旁丝毫不敢乱动薇拉面前。
「距离妳这次《娼役》还有一年的时间,结束前我还会来光临妳的白鲍。妳们白种女人就是个随时都能发情、不知羞耻的雌性。这是妳们天生淫荡的本性。这也是为什麽华夏男儿的黄种鸡巴会在妳们的阴道内燃起火花,并且只有我们的精液才能熄灭这肉慾之火。妳可得好好感谢我们。」
华夏青年说完后,还轻轻捏了捏薇拉丰满的乳房和臀肉表示满意。
「感谢华夏主人青睐白奴的肉体。白奴薇拉定会继续努练锻鍊口穴技巧和白鲍,届时使出浑身解数满足您的大鸡巴!」
薇拉赶快向华夏青年大声表示谢意。
待华夏青年离开房间后,这名年轻的乌克兰女子才终于鬆一口气。
事实上,她已经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了。距今一年多以前,莫斯科被攻陷的时候她和她的家人、新婚丈夫也身在其中。一开始她们被关押起来,并且一一按照自己身体健康的程度以及身材好坏判定为哪一种娼妓。
一开始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就这麽成了华夏黄种人的妓女;她花了许多时间读书,才终于以高材生的身分毕业于莫斯科大学。像她这种知识分子,怎麽会自愿担任让男人洩慾的精盆?
然而,当薇拉在被一个又一个华夏男人征服,并品尝过超量浓稠滚烫精液的内射之后,她完全屈服于他们强壮的黄种鸡巴之下。而且只要表现良好、努力学习性技巧和华夏语,她们这些服《娼役》的白种女子其实也能过得不错。
「只要再一年就能够完成这次役期,回到伊格尔的身边了。」
薇拉总是不断这麽告诉自己。
而且受到华夏国影响的,并非只有她和新婚丈夫而已——
「那个」
忽然间,房内的一角随即传来的则是相当稚嫩的嗓音。
薇拉吓得回过头,正好看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始终站在旁边的角落;她从刚才就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就连华夏青年都不曾撇开视线看向那人。
又或者,她不忍去注意对方?
位在薇拉眼前的,是一名年仅十岁的白种男孩。他全身上下几乎是赤裸的。他身上唯一的衣物或者该称之为配件,其实就是一个锁在男孩鸡鸡上的精緻金属阴茎套:简单来讲就是贞操带。
然而它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于,这款贞操带阴茎套的形状并非呈现向下管状,故意碍会使其感到被拘束、阻压的痛苦。事实上,华夏人给白种男孩设计的贞操带,其轮廓设计是让阴茎往上举起的形状。简单来说,男孩的鸡鸡得以在贞操带中勃起。
但客製化的贞操金属阴茎套套,使得白种男孩的小肉棒被完全束缚于密集组成的金属套之中,堪称完美地贴合他的性器。这意味着这名小男孩无法靠着摩擦之类的方式来达到射精高潮。他碰不到自己的勃起的小肉棒,也无法让勃起的肉棒摩擦任何物体。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设计。
「卢卡」
薇拉呼唤出这名谈男孩的名字。
卢卡是薇拉的亲弟弟,同时也在这间白娼青楼中担任白娼薇拉专属的侍童——在所有华夏的白娼妓院之中,清一色都是由白种娼妓们的儿子、弟弟或表弟等年轻亲属担任侍童的。
而他们的职责便是照顾身为娼妓的白种母亲、白种姊姊、表姊们的日常生活;其中也包括随侍在旁观看自己女性家属的接客的情境。
这甚至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这时候卢卡羞涩地走向自己的红发姊姊,他说:「姊姊呃嗯,白种民妓薇拉.索里亚是是时候该去给妳淨身了。」
薇拉低下头,发现弟弟稍稍扭动身子、偷偷摇晃着屁股,试图让让肿胀起勃起的鸡鸡摩擦金属贞操带——儘管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昨晚,当卢卡看着姊姊在华夏人的压制之下,让她因疯狂中出高潮而身体激烈痉挛、疯狂甩动四肢的情境。当他回想起姊姊被滚烫精液内射高潮喷水的滑稽模样,那名记忆中总是聪明清秀的姊姊,竟在床上如抽筋般甩动自己的白臀和大白奶,嘴裡则发出求饶似的淫吼。
一想到这些情境,卢卡困在金属阴茎套内的肉棒就忍不住勃起,却紧紧卡在金属套的内侧动弹不得。他的鸡鸡却被锁在冰冷的金属贞操带内,只感觉到一阵阵迟钝的涨痛。
至于阴茎套的前端用来排尿的小孔,正流出一点一点透明的汁液。卢卡感到马眼不断滴出一点点液体,却完全没办法尽情地射出来,彷彿睾丸和鸡鸡都快爆炸一样痛苦万分。
「我知道了,卢卡。我们去淨身吧。」薇拉用带了点悲痛的语气说着,并在自己弟弟的引领下走出房间。
这名乌克兰姊弟开始了他们身为华夏娼妓和侍童的另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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