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泪和鼻涕溶化的化妆品让舞子看来就像一个涂装失败的洋娃娃头似的,格外的低贱。
「贱屄!就知道一直生!」
说着主管又赏了舞子两巴掌。
「除了生孩子和被干女人还会干甚么?」
主管气上心头,男人可没有女人的税务优惠。
明明大家都是工成支薪,却只有女人可以因为怀着孩子而减税。
「呼.....借婊子的口穴来帮我清理一下,贱穴换你干。」
那男人对主管说。
男人的精液在没有子宫口传送门的情况下直接射进了子宫为胎儿洗礼,再慢慢的从穴口倒流而出。
「恶,谁要碰到你的精液。喂!自己把自己的烂穴舔干净!」
主管看完倒流着白?的舞子下体表示恶心之后,把她的头凑到她自己的阴阜去,要她自己舔干净。
「嗯.......」
舞子的嘴巴被塞到了自己的肉缝里,她张开双唇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
双唇像爱人一样贴在钉满了环的小阴唇外面,用力的把精液和淫水污秽一同吸进口中,再吞到食道的无底深同里去。
虽然同样是自己的身体,但和手指不样,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在探索同穴的时候,带着别着的观感。
「够了,过来给我吸干净这鸡巴。」
男工说着便把舞子的头部扯走,让她感到不止有一点失落。
而主管在看见小穴干净了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舞子的身体四散在房间各处被不同的男人分别发泄着欲望,让舞子自己也迷乱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应该说很少有女人试过这种玩法。
男人互换着抽插她的小穴和嘴巴,有时又会分别又有时会约在一起的用力抽打舞子的屁股、小腿,又或者用力的捏在她的乳头或者阴蒂上。
就是为了看看在玩另一个部份的人会不会因此感受到别样的反应。
被几个男人各拥一方的舞子整个晚上都不能自制的疯狂高潮,同时身体各处也被玩到五痨七伤.......「嗯......嗯..........」
到了天亮的时候,几个男工都倒在一边睡着了,只有中间补眠过的主管起来,再次拽起舞子的头发。
「天都亮了,你要回家吗?」
主管问道。
那时半梦半醒的舞子双眼无,根本就答不上话来。
「哦,看起来是不要呢!」
主管自己左右旋转着舞子的头发帮她作答。
「其他的工人们快来上班了,不如从今天开始你就常驻在公地里,做公司的工地外派用肉便器,好不好?」
主管又问道。
先别讨论能不能拒绝的问题,现在的舞子根本连问题都没有听进去。
「嗯,就这样照办吧!」
主管又拿着舞子的头来点了一点,便当是答应了。
今天回来上班的工人在工地上看到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倒U型的铁架子。
舞子的身体就被镶在了架上,四肢的传送门接口死死的固定在了铁架的四个接口上,让她的身体悬空着却刚好迁就了大部份男人的身高。
舞子的双手被挂在架顶上,手指刚好差一点够到自己的小穴。
她的手指全部都被戴上了指环,连着细铁链扣在她的阴环上。
每当她的手臂或者身体被刺激的时候,她的手指都会忍不会蜷曲起来。
从外面看来就像她是会自主拉开小穴让人淫欲的暴露狂一样。
舞子的头部放在了身体的对面,就在一根铁柱上杆在了她的传送门接口下面。
披散的头发,毁掉的妆容和呆滞的目光都诉说着她昨晚的惨况。
当你以为她不会变得更惨的时候却可以再抬头,看清楚铁柱另外焊上的延伸牌子,写着「小便处」。
舞子的头位置固定得很低,刚好就在一般男人小便的落点一样,而铁柱下面就正是排水口。
几
个工人纷纷脱下了裤子,朝舞子脸上撒尿。
她醒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躲避,头脸甚至连一点卑微的角度都调节不了,只能任由男人不停的悔辱。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再次也是最后一次怨恨着自己为甚么没有及早回家,那么手脚起码都不会落入男人的手上。
一个人自己住的她,再加上两份工作的雇主把自己留在了甚么地方,她就要留在甚么地方。
没有人会再发现她,也没有人会再可怜她。
「嗯.......」
第一批的男人尿完了。
温热膻臭的尿液从舞子的头顶顺着头发往下流。
黑中带浅啡的秀发在昨天出门的时候还被舞子手中夹成了微卷。
她一天要梳好几次头就是为了头发不要打结,还得保持波浪的型状......然后,现在没有然后了。
浸满了尿水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上,以后、永远也只会散发着男人尿液的恶臭。
她的双脚被搬了过来,重新穿上黑丝和高跟鞋,固定在她头部下面的铁柱两侧。
她的双脚90度角屈曲着,既不是蹲,也不是跪。
穿上高跟鞋做这个姿势过不了一会便会抽搐,可是她的双脚已经从大腿根开始被焊死了,根本无路可逃。
她轻轻叫了一声,看着对面的男人轻易的把鸡巴桶进了她的下身。
她一受刺激,反而把阴唇环拉得更开了,就像个理所当然被操的荡妇一样。
男人们围观着,起哄着,直至第一个人把精液射进了舞子身体之后才被主管赶了回去工作。
工人们轮流的休息着,早、午、晚班的人,甚至是守夜的保安,都把舞子当成是闲时的消遣。
「喂?这样不会太过份吗?」
一个男工向主管说。
毕竟这已经算不上是公用肉便器了,这根本是肢解了一个女人然后非法禁止锢着她。
「啧?过份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她能怎样救自己?就算是有人来查,她也是签了肉便器合约的,怪不得人。办公室里的同事早就嚷着要我换一个新人了。舞子生了那么多胎,又松又黑,还是在这里晒晒太阳吧。办公室没了她,我又可以招一个新的女大学生了。」
主管说。
原来他是早有预谋。
不管是日晒还是雨淋,她都被固定在那工地的一角,永远没有休息的一天。
随着大楼由地基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挖,再往上盖,舞子的孕肚也一天一天的变得越来越大。
几个月之后早已被晒得又黑又干的舞子,身体已经变得无人问津,相比起肉便器,她还更像一尊被解体的凋像。
直至她将要分娩的一刻,公司的主管才不得已的把她放了下来。
女人的肚子是国家的命脉,也是特许男子才有授精权利的结晶,是属于国家的财产,要是公司把女同士的孕肚搞砸了,责任可不轻。
迹的是在这种恶劣环境之外,舞子的孕肚却仍然挺了下来。
男人们把她的手脚接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