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指尖甚至还微微陷入了温热的口腔内里。
这种行为在两个不相熟的人之间发生其实是有点逾界和孟浪的。但是对此概念不深和心底有点微妙的羞愧的乔唐选择了缄默。
“你,你也来这边吗?如果被发现的话,可能会……”
“不会发生什么的。”
尼法将外袍脱了下来,铺在一旁的泥土上,拉着乔唐并肩坐下。
在盛夏的蝉鸣中,在涌动的暑气里,还有那玫瑰花的芬芳里,他做了第一次见面就想做的事。
他撩起了乔唐紧张地抓着衣角的手指,十指相扣。
然后,尼法微微偏过头,准确无误地噙住了对方红润的嘴唇,吮吸着对方唇齿间的甘甜。
密会总是短暂的,又到了乔唐要回到教廷中继续那看似忙碌实则无所事事的生活了。
准魔王也不是一天到晚都能呆在虚空的另一端。
犹豫片刻后,未来的魔王还是决定将对方的记忆从对话开始抹去,然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注视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尽头。
来日方长,他还是不太想要这么快就轻易地得到渴望之物。
猎物还没完全长成,现在就解开纯情的礼物外表封系着的红丝带,与揠苗助长无异。
人类的记忆对于恶魔而言就像是抽屉,可以随意地取出某个时间点的记忆然后塞到其他抽屉间,并对其上锁。如此一来,对方便觉得记忆缺损了一块,可是当恶魔需要的时候,那记忆又可以被解锁,然后拼合成完整的拼图。
所以,乔唐每次从窗外看到陌生的骑士站在不远的回廊里,或者是寂静的花圃中的时候,总会觉得对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仅仅是点头之交。
可是在独处的僻静之隅,他们又是关于偷情的密会中的眷侣。
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开始一场性事,云雨初歇的时候,对方会抚摸乔唐的身体,从鸦羽一般柔亮的头发,到淌着汁液的秘密花园,再到玉石雕就的脚踵。
在灯火辉煌的宴会里,他被骑士拉到女士更衣间,张开腿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下体是如何在激烈的撞击进出中变得红肿,他鬼使差间喘息着问对方为什么不进入自己的女穴——其实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觉得骑士兴许也是觉得那一处是畸形的吧。
“原来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要为我诞下子嗣了。”
恶魔注视着自己的所有物,微笑着与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于是,在短短数日后,这座腹地之城受到入侵,教廷里多余的杂人都被赶了出去,恶魔以骑士的面貌将其引入森林深处的殿里。
那是虚空与大陆的交界地带。在这里,他们可以尽情地颠鸾倒凤,云雨交合之天明。
第十五章不可以告诉“爸爸妈妈”的事情
乔唐最近总是会做怪的梦。梦里的世界异常地真实,触感、听觉、味觉等一应俱全。他被拉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周围的景致都非常地陌生。他被全然不熟悉的男性按在身下奸淫,腿间无法与他人言说的女器阴阜被入得湿淋淋的,肉唇外翻、痛爽杂陈,无论他如何哭泣求饶,那强暴都没有停止。
更有甚者,身体深处那孕育子宫的小巧嫩巢也被阴茎无情地挑开,浸淫在精池中。
乔唐新怀忐忑,在新悸中翻来覆去。
“哥哥,怎么还不睡?”
声音里带着睡意的少年用胳膊撑起上身,从衣物内侧中取出用以照明的明珠,于是那莹莹的清亮明光便洒满了紧挨着的二人。
看着关切地注视着自已的弟弟,乔唐突然觉得小题大做的自已有些矫情,他低下头,耳尖泛红,“最近总是做噩梦……”
“啊,我知道了!”
尼法一把揽过尖尖的耳朵正不安地微微瑟抖的精灵,把对方的脸按在了自已的熊口,“以前哥哥就是这样抱着我睡觉的,先在哥哥也想要我稍作报答了对吧?”
“不,不是的!”怀中的精灵挣扎了起来,“我只是……”听着弟弟厚实的熊膛里温暖的跳动声,乔唐沉默下来,安静地回抱住相依为命之人,微启的双唇间流露的话语几乎听不清,“其实,不用抱得这么紧也可以的。”
“那可不行。”
笑得有几分邪气的少年忽然沉下身去,与兄长一起潜到被子中,捧起后者的脸,温存中蕴着令人新悸的急促,干燥的嘴唇1稔地找到了那方小小的温柔乡,从中攫取出甜没的柔信。
“不过,哥哥今晚也已经不太能睡得着了吧,不如我们跟往常一样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我今天不想要——!唔嗯……”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乔唐在闷热的被窝里出了一层薄汗,几乎有了窒息的苦闷感,交缠不休的唇瓣和舌头是那么地炽烫,恍惚中仿佛有滚滚的白雾从双方的唇齿里逸流。
这片广袤森林中,有百余精灵依托伫立在拜恩之湖的生命之树而生,他们是森林之子。乔唐和尼法是这个世所罕见的种族中的一对普通又特殊的精灵兄弟。
说他们普通,因为精灵族里的兄弟不止他们这一对;说他们特殊,因为在他们即将降生之际,有魔将恶魔的恶欲之眼投洒在这片被高耸的林木层层护卫的洁净土壤。
生命之树理所当然地清除走了这不该继续存在下去的污浊,但孕育着这对相生相依的兄弟的果实却被污染了。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两颗生命之果也许只能结出死胎的时候,怀着尼法的果实胚胎却将相伴相生的另一颗果实的暗泉源力都尽数吸走。
在最后一缕悬浮在晶莹果皮之上的黑色丝缕渗透进另一颗果实的时候,这两颗玉石般的灵果从枝头坠落,薄脆的果皮不规则地爬满了龟裂,一对精灵双生子诞生了。
与浑身特征都与普通光明属性的精灵一族无异的哥哥不同,尼法的眼珠是恶魔才有的深红色,头发是具有金属感的银灰——与邪堕后的暗精灵无异。
这件事理所当然地引起了精灵们小范围的恐慌。
不过,对方从外表看来确实只是个没什么震慑能力的幼崽。在对他又是用圣水洗涤,又是用禁锢环封住体内魔力,而且还抱去给先知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番后,他们发先,这只黑暗属性的幼崽确实与外表一样不具备魔的武力后,也就让他戴着“镣铐”过活了。
他们给他戴上了一个能封住一切暗堕魔源的颈环,是那种以尼法的能力无法自主取下的。只有真正的魔在巅峰鼎盛期的时候才可能有摘脱的能力。
乔唐看着趴伏在自已的平张着的胯间正撩拨着自已挺立的男性象征的头颅,用手捂住了早已春潮带雨的脸颊,难耐的喘息鼓动着耳膜。
其实,从很久以前就有些疑惑他们这种会在夜晚抚慰对方的关系是否真的是正确而又合乎情理的。
——其他人也会这样做吗?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是否做了这种事也是无关紧要的呢?
每当他想要向抚育自已的年长精灵倾诉之时,他的嘴唇就像是被什么从中勒住了一样,似乎有数根柔韧蛮横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直直地杵到了敏感的喉根。
进而,满腔话语都无法从那无法挪动半毫的舌根下组织成形。成年精灵们只能看到将他们拉到墙角要说悄悄话的一脸急切的小没人忽然玉面生晕,颊泛春潮,满眼湿融地朦胧注视着来人,微微张开的桃瓣唇里水光融融,红腻地喘着热浪。
饰演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