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押送下来到了会场后台,绳子捆的我十分难受,警察连推带拽更增加了几分痛苦。
我真想告诉他们真相。
看了看身旁的王洪敏,她依旧毫无表情,一点儿恐惧也没有,我忍住了。
公判大会十点钟开始,她是第一个被押上台的。
由于警察用力过猛,她脚下又戴着那么短的脚镣,差一点儿绊倒,两边的法警一提捆绑她的绳子才没有倒下,眼见套在她脖子的绳子勒的她的脸都变红了。
那种滋味想来不会好受。
后来轮到我的时候,我虽然小新翼翼的紧跟着武警,但因为脚镣太短还是体会到了那种痛苦。
小雨不紧不慢的下着,浸了水的绳子勒的更紧了。
大会开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散会后,我们又被带上刑车,车子向郊外疾驰而去。
一声枪响,一个没丽的生命结束了。
回来的路上只剩我一个人。
回到监狱已是下午一点多钟,迷迷煳煳的我也不知自已魂在何方?法警把我交给狱警,办完了手续,狱警才过来给我松绑,打开手铐和脚镣。
从早上八点开始,一直捆绑着我,我的精和肉体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当天下午我就结束了我的「牢狱」
生活。
扮警察审问女囚,观察女囚的表情;戴着手铐和脚镣扮女囚入牢房体验犯人的生活;上背铐戴脚镣五花大绑起来游街上刑场体会死囚的心理。
我更深深的感受到了身体和心态的刺激。
快半个月了,我今天终于「出狱」
了。
躺在监牢时我曾想起了家乡老头的卦:莫非这就是我的「牢狱之灾」?有点可笑。
(待续)这几天太热,每天化好妆穿着厚厚的戏服,在强光的直射之下。
虽然有风扇和空调,在机器的烘烤之下,依旧热得难受。
流下的汗水几次把妆都冲坏了,光补妆每天就耽误许多时间。
每天拍的速度也不是太快。
再加上我对妓院一段把握的难以到位,司徒导演的脾气也时好时坏。
今天司徒导演终于对我发火了。
今天拍的是苏三和王金龙在妓院那段戏。
化妆师画的我非常性感,衣服也相当暴露,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所以一直不能入戏。
由于我今年才十九岁,一直生活在学校,我们班全部是女生。
几乎没有和男生接触过。
因此对世间好多的事情还不能真正领会,尤其是男女之间。
而苏三虽是出自名门,为生活所迫步入娼妓生涯,但她本身就是古代妓女,生活在妓院,耳濡目染许多男欢女爱。
她自命清高,一般公子哥们儿不放在眼里,包括王金龙,但后来被王金龙的才华和真诚所打动,身是妓女却又从良之心。
与王金龙之间有过肌肤之亲。
在舞台戏曲中,男女之间的情感几句唱词或道白即可表露。
而在电视剧中,需要用动作来完成。
我却是从未有过此举。
再看看自己的衣着打扮,自然演起来不能放开。
每天穿起薄如蝉羽性感暴露的服装我就脸红。
拍了三四天我依旧不能适应。
导演给我说了好多,又找来许多录像让我观看,我还是那样。
导演能不发火吗上次司徒导演发火后,他把我带到了歌舞厅,让我到那里体验生活,看看歌舞厅那些小姐们怎样生活的。
每天画好浓浓的妆,穿着非常性感暴露的衣服,我虽不接客,但每天必须生活在那里。
我必须要最短的时间里学会放得开,因为全剧组在等我一个人。
昨天晚上警察突击搜查,抓住了包括我在内的二十多个小姐。
我也穿着那种风骚的衣服从里面戴上手铐押了出来,因为手机被警察没收了,所以无法同司徒导演联系证明我是清白的。
今天上午,我们依旧穿着昨晚的半透明的服装,带着浓浓的彩妆被拉到广场游行。
可能是因为我画得妆更出众,穿的更为暴露,所以我被排在了第一位。
警察把我们绑得紧紧的,还在脖子上套了一圈,就像我上次陪王洪敏上刑场一样,这样我们就不能低头,如果低头绳子会勒的更紧、更痛以至于不能呼吸。
真是更为专业的捆绑。
我只好被动的挺熊抬头。
羞得我无地自容,还要高高的挺熊抬头,两个半隐半露的乳房在绳子紧紧的捆绑下更显得挺拔。
跟警察解释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结果被招致更紧的捆绑。
别人戴的都是小号的脚镣,我因为话多而被戴上重镣。
这种脚镣我在监狱体验生活时戴过,走起路来非常吃力。
上午的游街是步行的,因为我仅仅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红丝超短裙,风一吹起,里面的乳罩和丁字裤若隐若现。
好多围观的人在一旁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甚至有一个小男孩还把我的超短裙用一根棍子挑了起来。
警察只是装腔作势般的训斥了几句,引起了围观群众的一阵阵大笑。
就这样五花大绑的我们拖着脚镣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下,至少走了几公里。
好在我们拍戏的这个小城没有人认得我。
即便这样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总算导演知道了将我保了出去。
上次从看守所出来后,我经过体验小姐们的生活和戴着脚镣五花大绑着游街,我虽然还有点害羞,但在拍戏时基本上还算可以,三两天就把妓院和被沈燕林赎出来后的戏顺利的拍完了。
今天只能趴在床上写日记了。
本来我真想趁机休息几天再拍,导演来安慰了我半天,大伙也过来劝我,我才答应明天继续拍摄。
但是一触摸到我的屁股便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是拍摄苏三被诬告后重审一段。
戏里是这样写的:我从牢里提出被带进大堂,由于一审后县太爷受贿有意偏袒沈燕林的大老婆皮氏,而我据理力争,拒不画押招供。
导致县太爷大怒。
于是用刑打板子,我仍不招,再后拶手指,最后我受刑不过只得招供,画押后我被戴上锁链打入死牢,等候秋后问斩。
但在打板子时本来我的戏服下面垫了一块牛皮,这样板子下去如同真的打在我的屁股上一样,视觉效果非常不错,而牛皮也不能太大,那样戏服就遮挡不住容易穿帮。
当我被打时,身体被摁在地上,两个衙役拉住我的手压住双肩不能动弹,另外两个衙役用板子打我的屁股。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那块牛皮位置不正,就这样,板子全部都打在我的屁股上,痛得我实在难以坚持,而戏里要求我必须咬紧牙关,虽然做痛苦状,但不能出声还要咬牙挺住,一开始我还能坚持,到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大叫了声「导演,停。」
导演不知是什么原因,冲我大喊「谁叫你出声?乱弹琴。」
我只得以实相告。
导演将我拉起,问明情况后冲道具开始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