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兆霖一惊,停下了脚步,“爸……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可能。”二走得离墓地远了一些,覃达天说话声音也洪亮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的事儿。诸文裕是指望不上了,想更进一步,只能另寻靠山。我千辛万苦给你找来这么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侯兆霖满面愁容,忧心忡忡地说,“爸……什么投名状,弄得像土匪一样,拿这种事考验
,那
真的靠得住吗?”
“不要怀疑,绝对可靠。你要说土匪……是又怎么样?上哪个
不沾点黑的?”覃达天转过身,用手指重重地戳在侯兆霖的胸
,说道,“要不然,你也想像诸文裕一样,就这么混到退休?哼!”
侯兆霖叫苦不迭,暗道,“退休……退休又怎么了?非要往那金字塔的顶尖去挤吗?”
攀上
了这位极度强势的岳父,让侯兆霖尝到了快速升迁的甜,但也让他在家庭生活中掌握不了话语权。他甚至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察觉到,覃文勇的死,也与其父的野心勃勃有关。
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