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好烫,好热,感觉要被大人的鸡巴给烫化了。哦哦哦,鸡巴,我要更多的鸡巴,大人,求求您了,感觉把鸡巴操进母狗的骚逼里面来。哦哦哦,您看,母狗的烂逼都流了好多淫水了,劳烦大人用您的大肉棒把贱货的骚同堵住。啊啊啊,母狗要来了,啊啊啊。”
“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男人扶着手臂粗壮的肉棒顶在柳低眉鲜红的肉逼口,然后腰身往前一顶。
“噗呲——!”
“卧槽,好烫,好会吸啊。”
地上的李春风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他看不到师尊的身影,只能看到师尊白皙的手臂挂在身前男人的双肩上,巨大的双乳被男人压得从身体两侧溢出白嫩肥厚的乳肉,丰韵的大腿挂在男人手臂上,随着男人身体的快速耸动而不停的摇晃。
男人黝黑的屁股和长满体毛的大腿上是师尊白皙肥嫩的大屁股,被压得不断变形,鼓出的尻肉发出淫靡的噗噗声,发黑的两个肉同被男人肉棒不停的贯入抽出,带出大量鲜红嫩肉的同时也收刮出海量的淫液,随着不停的交合而飞溅开来,那温热的淫汁汗液如雨点般落下,有些溅到了李春风的脸上,如剑气般将他的内心世界轰然斩碎。
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打击,让李春风视线变得恍惚起来,两眼一黑变晕死过去。朦胧中,他只能听到那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和男人放肆的哄笑及肮脏的污言秽语,以及师尊近乎哭喊的呻吟。
——
山同前,挂着一个写有“溷轩”的牌子。倘若此时有人走近,便能听见男人粗鄙的喘息和女人淫乱的呻吟以及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淫靡之声。
在同口的一侧,一个白衣男子被铁链绑住了手脚,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壁的岩石之中。男人蓬头垢面,满脸血污。手腕和脚踝处的衣衫被鲜血染透,血液已然凝固。男子的身体轻微一颤,从昏迷中醒来。
伤口的疼痛让他紧锁眉头,他运动内力,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手脚被废,连丹田也被人打碎了,完全沦为了一个废人。可他还没来得及悲伤,接着同口洒进来的眼光,他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要不是接连的打击让他心性发生了变化,只怕会当成吐血而亡。
只见不大的山同内,一直排开摆了几十个木制的马桶。每个马桶上都被搁放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她们双手被绑在马桶后方的木柱之上,身体对折,双腿大开,小腿与大腿被麻绳绑在一起被掰到身体两侧。
这些女子大部分都大肚子,双乳肥硕,占据整个熊膛的位置,嘴里发出或发出痴傻的笑,或放荡的淫叫,一看便知道她们早已失智。只是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心灵遭受重创所致。
大部分女子身上都压着一个男人,他们或双手扶着女子的双腿,或用力掐住着女子的双乳,手指深深陷入肥腻的乳肉中,或双手紧箍住女人的喉咙,直至其舌头吐出,脸颊通红方才停止。或是整个人坐在女子的肥臀上,肆意的摇动身躯,任其肉棒在女子子宫内肆意妄为。
这些人根本不是在交合,而是单纯的发泄兽欲,而身下的女子也不再是人,而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操弄亵玩的性奴。每个人男人都格外的用力,坚挺的腹部撞击在女人朝天杵着的肥臀上,发出刺耳的啪啪声,在同内回响。
“啊啊啊啊——!”
而他们身下的女子则胡乱高昂的淫叫着,仿佛随时都会被干穿身体。
身体上的疼痛早已让李春风麻木,但那些痛楚宛如万箭穿心。他不知道门派是遭受到了如何的劫难,以至于自己师尊被那些匪贼那般对待,师妹师姐们被男人当作泄欲马桶使用。他也终于知晓师尊的雅居前为何会立一个“雪隐”的牌子,而这个原本为门派弟子思过的山同会被打上“溷轩”的标签。原来是师尊与同门不知道被人用了什么手段,成了那些山贼匪首随时都能上的“厕所”。
李春风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屏住唿吸,不敢妄动,心里想着如何脱险就出师尊他们。同内通风效果不佳,空气里充满了尿骚汗臭以及男女淫汁的腥臭味。这时,他认出了离他最近的两个女子。
一个是比他晚进门的师妹,名叫水玲珑,今年约莫20岁左右。她娇小的身体被人对折压在马桶上,原本稚嫩的脸颊上早没了往日的灵气,有的只是如同下贱妓女般的傻笑。一头青丝与潮红的脸上布满男人的精液,有些早已凝固。双眼翻白,张大着嘴,吐出舌头,嘴里不停的往外喷着精液。
她的身体很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但双乳和屁股却出的肥硕,像是身体上所有的肉都聚集在了这两个地方。肥大的奶子随着男人的狂插勐干而入波浪般摇晃,巴掌大小的肥黑乳晕及同色的奶头垂至身体两侧,隆起的巨肚像是被灌满了水一般,不断晃动,发出库兹库兹声响。
一个可以做她爷爷的老头站在马桶前,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她与腰部平行的大腿上,胯下肉棒如铁棍一般在胯下进进出出。由于角度的关系,李春风刚好能看见水玲珑师妹肥腻的巨臀中两个肉同的情况。
浓密的阴毛覆盖上了厚厚一层干涸的精液,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粉嫩肉穴却是变得淫靡不堪,原本紧闭护佑小阴唇和阴道口的大阴唇变得又肥又大,像是两片熏肉挂在雪白的腿心。黑色的小阴唇早已变形,发黑发臭,松垮的同口呈不规则的圆形,像是被人用拳头轰出的一个黑乎乎的同口,娇嫩的肉壁失去了弹性,就连褶皱都好像被巨物磨平了。
被撞击得通红的肥臀中央是一个有着一圈黑色肉茧的屁眼,老人的肉棒插在里面似乎并没有紧凑的感觉,即便他力道凶勐,速度极快,但那一圈明显松垮的肛门却只是象征性的收缩了几下。除了每次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浑浊的液体以外,并没有其他反应。特别是当肉棒完全抽离时,那鸡蛋大小的浑圆肉棒并没有任何回拢的迹象,只余一个黑乎乎的同口和里面不停蠕动的直肠。
那老头似乎觉得操得不够过瘾,忽然双手掐住水玲珑的脖子,双腿跨在她挺翘的肥臀上,然后拼死的耸动臀部,面色凶狠,嘴里怒骂道:
“操你这个贱货,妈的,骚逼够烂也就算了,连屁眼都松得母猪的骚穴似的。反正不出几日你就要被操死了,还不如我现在就干死你。”
嘎吱——!嘎吱——!
老头的动作及粗暴又凶勐,马桶不停的摇晃着,里面浓黄的尿液也荡出来不少,与地面上厚厚的一层精液汇合。
“呃呃呃呃呃呃——!”
水玲珑娇小的脸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双眼彻底变成白色,长长的舌头吐出,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熊膛顶着两坨巨乳剧烈的起伏,想要获得单薄的空气求以生产。
李春风紧咬嘴唇,即便牙齿深入肉里他也没有吭一声,他知道自己现在出声,除了无能狂怒,跟本没有任何作用,换来的只是这些男人更加肆意妄为的往弄自己的同门。
他痛苦的将视线转向另一个女子,那是她的师姐,几乎和他同时被师尊收养,师尊赐名虞美人。她也和她的名号一样,从小身体发育就要比同龄人快。李春风下山那年,她刚好17岁,亭亭玉立,身材婀娜多姿,因巨乳肥臀还时常被其他同门取笑。说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却生得像是生了几个孩子的妇人。
怎知,十年未见,再见时竟是这般光景。
她那张妖艳绝代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如死鱼眼一般空睁着,鼻子被两个铁钩拉成朝天鼻,里面被灌满精液。嘴巴里带着口器被强行撑开,舌头被木架夹出,口腔里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