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起来。“你喜欢男人的鸡巴吗?”“我……喜欢…男…人的……鸡巴。”
“这是什幺呀?”我的手突然摸到张雪的屁股缝中。“这是……我的……屁眼。”张雪听话地回答。
“嗯……哦……哎哟……哎呀……嗯…唔……”张雪扭动着屁股,羞耻地呻吟着,她阴道中的液体,不断随着我和她的性交,流出来流到屁股沟中。我将左手的手指用力地向张雪的肛门中插去。
“呀……哦……唔……不要……不要……”张雪一声惨叫,肛门一下子收缩了一下夹住我的手指。
张雪疼得把屁股甩了两下,这时我却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我的手指猛插着张雪的肛门,开始有点紧,但是后来随着张雪的淫水加上肛门自身的液体,很快我的手指就可以进出自由了。
“这是哪儿?”我更加野蛮地用右手摸着张雪的阴毛和阴道口。同时故意问。
“这是我的阴毛,这是我的屄……我的骚屄。”张雪头发散乱,红着脸,回答到。
“你的骚屄是给谁用呀?”“我的骚屄是给男人…不……噢……我的骚屄是给东哥操的……。”
“自己把手插到屁眼里!快点!”我命令到。
“嗯……哦!哎哟……嗯……”张雪顺从的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股眼儿。张雪赤裸着身子哼哼着,看上去十分淫秽。
“把手指拔出来我看看!”我仍不放过张雪。
张雪听话的抽出屁眼儿里的手指。我仔细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亮晶晶的,还略微带点儿黄褐色。
“真脏!把它舔干净!”我把右手中指再次插进张雪的肛门。我盯着张雪的眼睛,用力的插着她的屁眼。
张雪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那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慢慢舔着她自己的脏指头。
“嘬!……”我拔出手指,揪出张雪含在嘴里自己的手,把我的脏手指放到张雪的嘴边。
张雪听话地嘬着我手指。我一边看着张雪一边用手指头在她的嘴里抽插着。张雪的唇型很好看。但现在被手指插得四周都是口红和各种粘液。
我从张雪嘴里拔出手指,再次拿到她的下身。残忍地蹂躏着张雪的嫩屄,她的屄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嗯……”张雪无力地呻吟着,听上去好像是在叹息。
“要泄了吗?……嗯?……”我突然感到张雪的阴道中猛烈的收缩了几下,知道张雪的高潮快要到了。
“不……停……啊……不行……”张雪无力地摇头挣扎着,抵抗着,张雪感到阴道开始不受控地产生节律性抽搐,她知道耻辱的时刻要来了……
但是,我突然从张雪的阴道里撤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指。
“啊……不……”张雪好象坐在不断上升的机器中链条突然断开,脚下一空,身体象失重一般掉入无底的深渊……
“啊………魔鬼……”张雪象遭受炼狱的天使,内心痛苦地哭叫着。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难受吧!来……趴着!……”我把张雪翻了过来,把她的臀部拉高,用粘乎乎的手,粗野地在她脸上摸着。然后,象扎马步一样骑在张雪丰腴的屁股上,用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磨擦着。
“求求你!别这样!”张雪睁开眼睛,望着我,热望但纳闷地哀求道。“嘿嘿……湿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骚货……”
“喔……”张雪已经听不到我在说什幺了,这一刻她只是盼望尽快的被插入,感觉到阴茎的存在后,张雪扭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穴口对上龟头。
“看来你很欠操啊…………”我看透了张雪的企图,阴茎并不急于刺入,而是若即若离地研磨着她同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她的阴蒂,令张雪的焦燥升温。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身心就快崩溃的张雪几乎是在哭求。
“你真贱啊……”我无情地辱骂着张雪,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将阴茎一捣到底。
“啊……”张雪花心一颤,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经中枢直迫脑际,张雪象旷久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你别急……我今晚攒足了料,慢慢喂你,包你到时吃不了兜着走……”我看着急需交配的张雪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说了……”残存的意识中掠过一丝羞耻,张雪无地自容地哀求,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意识,欲求的洪流已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贞节冲涤殆尽,此刻张雪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阳具就行了!
我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张雪的阴道,不断撞击张雪的美臀,发出羞人的肉声。
“卟哧……卟哧……”肉棒进出阴道发出水声。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张雪的饥渴。
“啊……”张雪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淫水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子宫,张雪都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高潮提前来到了,当盆腔区出现1悉的收缩,张雪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我驾驭着局面,当张雪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张雪发觉了我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肉棍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同口处。
张雪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棒吞回去,但我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幺……为什幺这样对我……”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张雪绝望地往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我一把揪住张雪的秀发,把她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
张雪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你叫什幺名字……”我扯了一下张雪的头发问道。张雪似乎没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我手上加力扯动头发。“对我说你叫什幺名字……”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张雪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要先付出代价。“张……雪…。”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张雪不得不放下尊严,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两个字。
话一出口,张雪想起了羞辱,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我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我深知张雪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现在正在做什幺?”我继续发问。
张雪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护,但我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正在做什幺!!!”这对张雪来说实在是侮辱她,但恢复了智的她对这幺无耻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说是吗?我会让你说的!”我用手指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