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慕白哈哈一笑,说道:「这全仗你成全啊!。没有你谢翠纤,哪里会有我与小赵兄弟的相识?。」
纤娘忽然想到了甚么,脸腾地就红起来。
小赵看的仔细,便有意撮合他俩的好事。
遂说道:「哥哥,我们拜了这尊肉身菩萨,却没焚香燃烛。这仪式怕是还没完呢?。」
李慕白说道:「这等时候,哪里去置办香烛?。」
小赵笑著说道:「只怕普通的香烛,对这尊肉身菩萨不灵的。」
纤娘听出小赵话里有话,红着脸打了他一下,嗔道:「就你鬼名堂多!。没得做甚么妖?。」
小赵一把将纤娘抱起,放到床上。
说道:「不燃香烛便做不得数。这位女菩萨,发发慈悲,好事做到底吧!。」
说著就去脱她衣裳。
羞得纤娘慌忙掩住,与他拉扯起来。
此时,李慕白也明白了小赵的意思。
酒劲上来,懵懵懂懂地也跟著起哄:「自然是要的,心诚则灵嘛!。」
此时,小赵忽然俯下身,在纤娘脸上亲了一下。
纤娘身子一抖,随即软了下来,便撒开了手,不再阻拦。
随即就被小赵脱去上下衣裳,裸著白羊一般的身子,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
小赵回身对著李慕白说道:「哥哥,这炷头香该由您来上。」
见李慕白还在犹豫,便不由分说将他推到床上,嘴里说道:「哥哥就不要推辞了。难道还要兄弟伺候你脱衣服的吗?。」
李慕白脑袋嗡地一下。
原本酒能乱性,再加上他今夜本就是奔著要找纤娘泄火来的。
此时也便就坡下驴,脱去衣裤,挺了胯下那根大「蜡烛」,对著肉菩萨下身的「香炉口」
便攮了进去。
小赵见事既成,遂抽身要走。
不料被纤娘一把扯住,一双眸子饱含了春情,瞅著他轻声说道:「你挑起了这事,自己却要跑的吗?。」
李慕白也赶紧说道:「兄弟,只燃我这一根可不成。你的也要敬献进来才算。」
小赵忙对纤娘说道:「不是我要跑。我们两个精壮男子,只怕纤姐应付不过来,伤了身子。」
纤娘红著脸嗔道:「你却是小看姐姐了……。我自陷入这烟花阵里,甚么场面没见过?。便是三四个男子也一同弄过的。更何况,你俩都是我心爱之人,就算弄伤身子也心甘情愿!。听姐姐话,把衣服脱了吧!。」
小赵便依言脱去衣服。
被纤娘引导著骑跨到她的脸上,将阳具塞入她的嘴里。
于是,纤娘这尊肉身菩萨上下两个「香炉口」
便各塞了一根「香烛」,兀自来回抽送著。
与别的男子共同奸弄一个女子,这极大地刺激到了李慕白!。
此时,他盯著面前小赵那身白练般的肌肉和来回摆动著的白花花屁股,不禁心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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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酒后交媾持久力就不够,且还是怀了满腔欲火憋急了的。
他咬紧牙关挺著阳具在牝里胡乱抽送了几十下,再也把持不住,将阳具往深里狠狠一戳,颤了几颤,遂一泄如注。
俄顷,他拔出阳具,身子便歪在了一旁。
纤娘忙伸出一只手到下体将牝户捂住,不让精水淌出来。
前面的小赵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与纤娘偷情以来,这般交媾方式还是第一次。
他低头盯著自已的阳具在纤娘嘴里进进出出,感受著纤娘的舌头对龟头的舔弄,很快便啊地一声,将阳精泄入纤娘嘴里。
纤娘随即推开小赵,紧闭嘴唇,坐起身来。
一只手捂住牝户,另一只手冲小赵指了指向桌子上的酒碗。
小赵下床去取过来交给她。
却见纤娘将嘴里含著的小赵精水吐到碗里。
又起身蹲踞著,将碗凑到下体,随即放开捂著的手。
牝户里满含著的李慕白泄进去的阳精,此时混著牝里的淫水汩汩流淌出来,被她用碗在下面接住。
随后,纤娘端起碗来,笑盈盈地对他俩说道:「江湖上有歃血为盟。今儿个咱们就榨精为誓吧!。」
便让小赵去拿酒过来,倒了一些在碗里,拔下发钗在碗里搅了搅。
然后戴好发钗,端著酒碗,先交与了李慕白。
李慕白是酒醉了的,接过来胡乱喝了一口,随即递给小赵。
小赵跟著也喝了一口,又递与纤娘。
纤娘接过后放到嘴边,一仰脖子,全都倒进嘴里咽下去了。
笑道:「这碗酒里既有你们俩的阳精,也有我的淫水。如今喝了,我们三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如一个人。从此往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分离!。」
因方才泄过身子,再加上酒有些上头。
李慕白便将身子靠在一边歇息著。
纤娘却是意犹未尽,此时腹内的酒红扑扑地泛上脸来,便拿著一双媚眼不住地去瞟小赵。
小赵新领神会,遂伏身上去搂了她,将再度勃起地阳具对准牝户,那里面尚有李慕白泄进去的精水,阳具籍此润滑,尽根戳入,随即便不住起伏著屁股肏弄起来。
纤娘大畅所欲,两条玉臂环抱住小赵,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无意间,她扭头看到李慕白,见他正盯著小赵那起伏著的白屁股发呆。
新里不免一动。
因此前的那番争吵,她新怀歉意,尤其担新李慕白记恨小赵,此时便想笼络他。
遂笑著对李慕白说道:「这孩子不但长得俊,身子也白净得很!。我琢磨著他与其做毛伙儿,还不如去坐台当相公,那样赚得更多,也不必如此吃苦。上次德五爷问到这孩子时,我还想替他说和来著。哪知会错了五爷的意。后来说起这事,被这孩子给一口回绝了。」
小赵一边起伏著屁股一边说道:「我就是讨饭吃,也不会去做相公的!。」
纤娘说道:「唉,你啊!。就是这样,宁愿自已吃苦,也放不下那股子傲气。不过……。我问你一句。若是李大哥喜欢你,你可愿意?。」
小赵的脸腾地就红了!。
却也明白纤娘的用意,遂说道:「哥哥喜欢……。却是另当别论。」
纤娘闻听此言,便用手撑住小赵的熊膛,要他先从自已身子里退出去。
起身将他上半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然后对李慕白说道:「这孩子愿意给你,也是你们俩的缘分。今儿我就做个月老吧!。」
见李慕白呆著不动,便俯首在他胯间将阳物含进嘴里嘬弄。
不一会儿,那阳物直挺挺竖立起来。
纤娘吐出阳物,笑道:「嘴里不说话,你这个小兄弟却诚实的很!。都说'三扁不如一圆'呢,来吧!。」
说著用纤手攥住就往小赵屁股后面拉。
对于男风,李慕白只是在书里读到过。
家境贫寒,自已也没有书童仆人伺候,自然也体会不到男风的滋味。
新底里对此既有些好奇,又有些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