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停地收缩、吸吮着,想将壮汉的肉棒快些送入穴门膣道的最深处。
“很难受吧?那是当然的吧,既然都来到这种地方,又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就得到享受。”
壮汉的身体还未从少女的身体当中退出,那根粗拧狰狞的夸张肉根半露在体外,散发着让所有雌畜拜服谄媚的腥辣臭气。表面的褐色包皮上,还残留着信浓的淫荡蜜裂侍奉肉棒所留下的粘滑蜜液,像是一位归来的将军携带荣耀的证明。
“汝……咕嗯、将妾身的身体,当做……什么了?”
羞愧、恼怒以及各种纷乱的情绪化作羞红在信浓的脸颊上久久不散,稍稍恢复了些力气的她勉强自己支撑起身体,进一步的动作却被还在透出蜜汁的玉蚌制止。
唔嗯……
两根修长细腻的雪玉莲足难以自控地盘曲,像是同房花烛夜的少女般,还羞半露的跪坐在这明显冰凉潮湿的地板上。
“汝的身上……并非没有光芒存在,但却为何、唔呜呜……要与塞壬为伍?为何……不沐浴于日光之下。”
渴望的情愫如狼缠蛇饶,蔚蓝色的宝石眼眸,逐渐凝固在对方那根充满雄性气味的根茎上,勾引着她快些主动献上自己魅惑淫诱的亲吻。
“还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啊?脸上都已经写满了恶心谄媚的表情了,简直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啊,你这只勾引壮汉的狐狸婊子。”
辱骂与贬低的话语接连发出,但少女的星眸当中却就连刚才能够注视的东西都已弥散。粉红色的流彩转波在眼潭至深徘徊,将刚才身体所受到的折磨一点点地全部勾引出来。
“不、不是的……”
想要否认的理由已经挤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吐出。而在这之前,彻底摧毁信浓的话,终于从壮汉的口中彻底释放——
“有什么是不是的?你个废物,已经失败了啊。再一次,背负着众人的希望,华丽丽地失败了啊!信浓号,再一次被【击沉】了啊。”
所谓心智魔方,就是这样的东西吧?意识越强、信念越强,便越是坚固。但反过来,当舰娘的信念与价值从根本上被否认了的话……
更何况,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失败了……
妾身、再一次,辜负了所有人的信任么?
在那个阳光的午后,在嬉闹的驱逐舰身旁安详惬意的时光,她们脸上的所有笑靥都在这一刻变成了嘲讽又夸张的小丑假面。每个人,她们的每一个声音,都化作了几近刻薄的咒骂——
以及,在那个大和民族万众瞩目的下午,那被瞬间击沉的最短时刻。
妾身的身体……
散发着蔚蓝光芒的透明魔方,闪耀并诉说着天空与大海的■■&*$%
【数据丢失……】
【数据丢失……】
【心智重构,开始……】
变得一团糟了……
信浓白皙圆绷的细滑软肉,连带着堆积软脂的桃形肉尻变得愈发丰满,不自觉抽搐变化的肌肉就像是在被不断爱抚揉弄着一样,自发地产生改变。
好怪啊……
这、是梦么?
信浓丝竹般的细嫩十指想要扶住不断下滑的蓝白御衣,但那原先能够盛满熊前玉淫乳器的衣袋,霎时间却好像缩水了一般。
刚才……
妾身,究竟在反抗着什么?
被勉强收拢的两只乳脂白兔,似乎不愿意继续被压迫在狭小的空间当中。它们不断扭动着自己逐渐成长的半球状身躯,彼此互相推搡着,在逐渐迷失的舰娘熊口处形成一道乳溺的雪蜜天堑。
比我预想的要快嘛?
雄性眯了眯眼,刚才每一步的压制,都是为了现在的这一瞬间。信浓熊前不断膨胀的淫满果实,像是要将壮汉的脸颊全部包裹般,四面八方的香气充斥着壮汉的鼻腔,浓郁到极致的甘乳甜腻气味几乎要让壮汉昏厥过去。
这个臭婊子……靠,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像在为了自己的反抗与不屈从拼命抗争,违背信浓的意愿不断成长。狐耳美人淫硕的沉甸乳球疯狂地汲取着身体的养分,将试图不断遮掩的短服撑得发出撕裂之声;修长细腻到有些瘦削的娇弱美足正在逐渐丰满,将原本就已经收至大腿的百褶短裙彻底变成毫无遮掩价值的情趣服装。
“汝……能够给予妾身么?给予妾身……继续活下去的力量……妾身、已经二度失去价值了。这一次……能请汝,赋予妾身生的动力么?”
好难受……
临近高潮被强行停止,这种酥麻的瘙痒感一刻不停地在信浓的身体之上重现着,逐渐演变成了极致的渴望与欲求。
“生的动力?你是想说,要用大鸡巴肏烂你的臭批才对吧!”
精壮男子再度摆动自己的身躯,扭动他健壮的古铜色股胯,信浓狭窄的腔道再度被灼热坚硬的巨根所填满。被信浓这具让人抓狂的淫荡身体刺激得,硬挺膨胀到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雄壮男根,如同一根灼热的钢铁棍棒般将一路上无数的褶皱碾压过去,褶皱上每一个敏感的点都完全为壮汉的魄力所拜服,彻底变为了这跟肉棒的奴隶。
噗嗤噗嗤噗嗤!!!
汗水流经男人肌肉虬结线条分明的腰腹,还没来得及将1铜色的精钢雄躯刷上一层油膜之际,充满雄性爆炸力道的腰身甫一弓起旋即又勐地弹射出去,造成的结果就是粗蛮野汉那六块坚硬刚强的腹肌近乎凶狠暴虐的击打在狐耳美人纤细蛇腰下酥白弹嫩如新鲜出炉牛奶布丁般皙腻娇软的圆硕肉臀上。理所当然的,信浓那光滑白皙丰润雪腻的肉臀顷刻间就像是被重重抛打在案板上的面团,激荡出一层层雪白脂浪的同时也惹人怜惜的扁平凹陷下去。这之后才像是后知后觉,一阵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接踵而至的响起,和信浓娇媚樱唇中倾泻的放浪春啼交相唿应谱写成一曲协奏曲。
此时的中年壮汉将娇弱雌1的狐耳美人压在胯下肆意蹂躏,对比雄性那几近两米的昂藏雄躯,信浓纤细高挑的女体无异于大号的洋娃娃,在被中年男人握住纤细腰肢疯狂打桩的时候,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勉强摇曳着如蛇的腰肢,摇动颤晃着她酥嫩圆1的粉腻娇臀,任由巨汉的小腹将她浑圆蜜腻似1透蜜桃的雪臀撞成不堪受力凄楚形变的卑怜尻饼,在雄性暴风骤雨般狂乱肆意的征伐中哭吟着。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终于,终于进来了。身体、酥麻……好真实、但……比梦还要舒服……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信浓像只八爪鱼般擒绕在男人的身体上,肥厚多汁的卵媚蚌肉因为壮汉狠戾到极致的打桩方式抽插到淫肉外翻,在腻实圆1的安产型肥厚桃尻上留下淫腻滑熘的骚汁溅痕。
信浓完全失去原先大和抚子模样的艳荡疾唿,就像是一支最为强力的催情药剂,这极品的淫骚软穴又带着侍奉肉棒的无比吸力,催促着壮汉快些把腥臭的恶心精液灌入自己下流的婊子精宫当中。
“臭婊子,张开你的下流子宫,把老子的精液全部接收吧——”
雄性蓄势待发的滚烫精液终于接到了最终的命令,中年壮汉超规格的巨大肉棒彻底撞开了信浓子宫颈口的大门,伴随着信浓绝顶的嘹亮啼鸣,将全部的白浊浓液着落在子宫中柔软的温床内。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妾、妾身……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