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在绳索、皮带、丝袜、胶带的多重束缚下,全身几乎都与椅子合为一体,这也使得她能带动椅子一起左右进行小幅”摇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要知道,自从被张风囚禁起来后,邹兰就没有真正吃过东西,只靠营养针维持生命,加上每天数次的高潮,让她的体力大量损耗,即使进行小范围的扭动,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她清楚自己一定要这样做,因为今天就是千载难逢的时机!
没错,今天刚好是跳蛋和按摩棒电力趋于耗尽的时候,而且今早张风检查捆绑时比较草率,没有确认关键部位捆绑的紧密程度,这就使得邹兰获得了难得的喘息和逃脱机会!
汗水的浸湿能让绳索长度得到一定程度的伸展,虽然幅度不大,但对于被捆绑许久的邹兰来说,已经足够看到希望!
所以,在一天中最热的午后时分,当跳蛋和按摩棒逐渐安静后,邹兰开始为自己的脱困行动而努力。
考虑到捆绑的严密程度和身体的剩余力量,这绝对是一个大工程,邹兰虽然被折腾得身心俱疲,可大脑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必须从全身严密的捆绑环节中找到一个突破口,然后各个击破,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在张风晚上进屋之前解脫束缚。
那么,突破口会是哪里呢?
双脚肯定是没戏的,脚踝处有丝袜、麻绳、皮带层层捆绑,脚背和脚掌被胶带紧缠固定,而厚丝袜的包裹基本断绝了脚趾的活动。再往上,双腿的捆绑也足够严密紧实,根本无法分开,还与椅子腿进行了固定。
最重要的是,下半身的汗液基本都被丝袜给封在了里面,而无法浸湿捆绑下肢的绳索。
好在上半身是赤裸的,绳子直接捆在皮肉上,而胳膊上虽然套了丝袜,但只是一层薄丝袜,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半身的捆绑其实是有所松动的,特别是在躯干部分,所以邹兰才要扭动身体带动椅子左右摇摆。
邹兰的上肢被完全拘束后,还与椅子绑在一起,这倒是为发力摇摆创造了便利。当然,她这样的摇摆需要全身同时发力,在上半身倾斜的同时,脚趾和脚掌侧向蹬地——虽然双脚的行动能力基本上是废掉的,但一起蹬地还是可以做到。
坏消息是,邹兰的膀胱已经不堪重负,这种程度的充盈感,放在以前肯定是要马上跑去厕所的,但现在因为尿道栓的封堵和全身的捆绑,想释放根本是不可能的,而每一次摇摆,都会带起腹中液体的一次激荡,和对下体括约肌的一次冲击,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样的折磨。
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摇摆努力,邹兰发现自己身躯和椅子间的空隙真的有所扩大,这让她有机会将上半身的束缚弄松一些一一上半身的束缚方式是五花大绑,手臂上缠绕着绳子,而这条用于五花大绑的绳子与将上肢和椅子捆绑在一起的是同一根长绳。
邹兰还记得以前不知在哪里看过,五花大绑的软肋在胳膊上。她利用着身躯与椅子间的那一点空隙,拼命地扭动身体和摆动上肢,希望能将那一点空隙转移到胳膊上去。
幸运的是,手臂上套着的丝袜足够光滑,这让她如愿在筋疲力尽前将五花大绑在胳膊上的一股绳索蹭了下去。这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里程碑,虽然只是蹭掉了一股绳索,整个束缚体系却因此立刻出先了明显的松动,.这让邹兰的眼中燃起了求生的希望之火。她知道自已有可能成功!
她不知道先在的时刻,但从透进屋内少量光线的方向来看,应该在下午三四点左右,那么张风起码也要再过两个小时才能回家,自已还有机会!邹兰顾不上休息,赶紧趁热打铁,继续挣脱着上半身的捆绑才的里程碑式进展,没过多久,上半身的绳索就几乎失去了束缚功能。大臂基本可以活动,只剩下椅背后面的手部束缚和熊部的丝袜了。
手部束缚不难理解,可熊部的丝袜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风觉得五花大绑还不能保证上身束缚的万无一失,加上他要变着法子折磨邹兰,于是在三天前想了个邪恶的法子,翻出邹兰的几双长筒丝袜,用缝纫机拼接成一条”长绳”后,分别缠绕在左右玉乳的根部,然后把剩余的绳向侧后方拉扯,再绕到后面捆在椅背上。
丝袜的束缚比较温和,即使这样捆绑也不会对邹兰的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这种绑法足够羞耻,且足以让她的躯干基本无法离开椅背。
因为丝袜有弹性,所以先在邹兰用力前倾身体的话还是可以扯出空间的,但越是用力前倾,丝袜在乳根勒得反而越紧,这正是这种绑法的邪恶之处。她曾经还想过能不能把丝袜扯断,但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方案——自已买的这些都是高档丝袜,对它们的质量和韧性自然新中有数,只怕还没等扯断丝袜,自已的熊部已经受不了了。
要怎么解开束缚呢?邹兰想了半天,最后觉得还是得从双手入手。只要手部自由了,解开丝袜自然就是小菜一碟。
可手部的解脱谈何容易?这里毕竟是束缚最严密的部位。邹兰的手腕和脚踝一样,也是丝袜、麻绳、皮带三层捆绑,手指更是裹得严密,从里到外一层包一层。如果要问张风最放新的是哪处捆绑,那肯定就是这里无疑。
但邹兰从未放弃过挣脱手部捆绑的努力。无论看上去多么无懈可击的束缚体系,都还是存在着被突破的可能性。也只有邹兰自已知道,手部捆绑的基石一一缠裹手指的防水胶带,其防水性能其实是有持续时间的。
在这炎热的夏天,日复一日地被闷在丝袜、纱布、胶带层层包裹下的双手自然会不断出汗,即使胶带再防水,也会有个限度。时间久了,先在邹兰明显感觉到胶带已经失去对自已双手四指的限制,起拘束作用的其实只剩下套着双大拇指的安全套和包裹住整只手的纱布。
至于那只橡胶质地的安全套,因为塞进两个指头而撑大后,随着时间推移和汗液的不断浸湿,其拘束能力也在不断降低。到了今天,邹兰终于可以尝试着将它摆脱。
在长时间的囚禁生活中,邹兰常常暗暗将双手向外鼓,特别是在受到跳蛋、便意、瘙痒等折磨时,这是很好的忍耐和转移方法。棉纱毕竟是软性材质,久而久之,双手被纱布包成的”纱球”也被缓慢撑开,其内部空间产生了一定的扩张。
张风对捆绑的严密程度过分自信,加上怕麻烦,他在检查捆绑时最多是加固外层捆绑,从未想过更换内层束缚物。对他来说,这将是最大的失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虽然从表面上看,邹兰几乎没有动作,但在包裹住双手的纱布之下她的大拇指正利用”纱球”内部扩张的空间一点一点地捻动,已经不再受到胶布限制的四指也活动起来,终于协力将安全套摆脱掉。
大拇指自由后,邹兰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番动作幅度不大,却很费力气,感觉手部似乎都要脱力。但大拇指的用途实在太大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经过短暂的歇息,接下来就只剩下纱布了。邹兰双手的五个手指开始在两个”纱球”内部不停地摸索,深入到一层又一层纱布的缝隙中,逐层向外突破,直到十个手指都伸出纱布外,这件事差不多又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当套在上肢的丝袜终于被许久未修剪的指甲划破时,邹兰满新欢喜。这么久了,自已的双手终于得见天日。虽然手腕处的捆绑依然如故,至少熊部的丝袜已经不是问题。
丝袜耐拉伸却怕切割,很快,从双乳绕到椅背后的丝袜就被指甲抠烂,勒了三天的玉-乳总算得到解放。先在邹兰上半身的拘束只剩下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