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轰轰能直达人性器、将人撩湿的声音,“怎么了?”见她头上有根羽绒,他伸手拿下来,却吹向她脸上。
她一咕噜起身,侧躺下,瘪着小脸看他,小手去抓弄他的唇瓣,“睡不着。班长已查到在阅状态了,数学科代表预录取了,我会不会挂了,你说过s大动作很快的……”
他拉下她的手,她又抓他的耳朵,看起来挺烦燥的,他便由着她去,痒得打了几个颤,抓过薄毯盖向自己腹胯间,半屈身侧卧,又往后挪了挪,两人间拉开近一臂距离,“这不还没到时间。”
不高兴他老往后挪,她身上有臭味吗?她明明洗过澡,一点也不臭,她看着他说:“我身上很香。”
他:……,我知道,你很香,香得可口、诱人,这明明不在他乡异地,怎么也驿动纷涌……
“如果、s大没要我?要去西北了哦?你喜欢西北吗?”
“你这话问得有点晚了吧。”
——她就是要他陪读,不管去哪,所以选在志愿填报前闹。她耸了耸肩,超投档线小40分,应该稳的,据说省前一千名还有奖金。
其实,她最想去的是他的母校,想去他吃过的食堂、走他走过的校道,但问不出来,那像他的自留地,并不打算让任何人涉足。
天下只有这个爸爸不跟女儿说他就读的大学吧?王芊也不跟其它人打听,没意思。
父女间有最深的血脉联结,有日常的亲密,也有非一日寒的疏离和心结。
他上学时,放假回家对她很好,经常带她去公园、爬山、去看他打球,这使得她更想要他回来;真正回来后,那个好爸爸反而不见了,再也不曾带她出去玩,千里迢迢去躺s市,真的看完学校就回来,什么景点都没去,和钱无关,哪怕看看传说中的免费灯光秀都好啊……
旧家居大t恤被洗得严重变形,塌向一边的大领口边露出一小圈深紫色牙印,那是她咬的,血锈味似乎还在唇齿边漫漾……
“你、厌恨我,是吗?我一直、很熊。”她转成仰卧,“你说你就35了,我搞黄了你很多次相亲,让你到现在没有自己的孩子,还让你辞职陪读……”
恨?不致于,厌?他半眯了眯眼,但凡,她肯乖一点,他能在外面工作两年……
按情理,这时他应说:爸爸怎么会厌恨女儿呢?你就是爸爸的孩子……
他什么也没说,缓了片刻,也转成仰卧,父女俩安静的躺着,看着天花板……
只有胸膛沉沉起伏……
对他来说,陪她去读大学,不过是现行生活的延续?他并不具备更多的工作、时间自由,依然要掐着时点回家做饭,工作选择必须考虑加班、出差频率等因素……
不过是肩上的担子,再背四年?思虑让人疲累,“回去睡吧。”
窒闷的沉默太压抑了,她又转成侧身面对他,食指沿着他眉间轻抚他挺拔的鼻梁至鼻头,“其实,你挺年轻的,看着也就25,眼角也没皱纹,也没秃头。”
他轻嗤,拉开她的手,“我答应你就说话算数,不用拍马屁。”秃头是什么鬼?
中指尖又轻抚他的侧颜线,从鼻头往下走、至唇瓣,捏着玩一玩,往下走,捏揪他的下巴,去s市后的他又会怎样?更疏冷?
抚走至他的肩头,指尖不敢往小坡度的胸肌走,转向微微隆起的肱二头肌,至小臂、手腕、手背,他骨骼大,所以肌肉不特别夸张也显得体魄甚好看,腕圈一个顶她俩?偷窥他自慰那天,小臂肌肉健突?自慰需要用那么大力气?
那么,是不是说ooxx时这玩意也需要很猛?本就有些醺灼的小脸倏的一片酡红,指尖也带上了热度?
他小臂颤了颤,轻呼了口气,夜深人静的房中,两方呼吸莫名重、疾起来……
指尖游走至他的虎口,要命的是他手指也很修长!她歪了歪脑袋、暗暗估计环握圈围大致多少?
好大哦!她腿间倏的并拢,穴口有点发紧?穴疼?
那玩意儿真能进得去吗?她自己小小的中指都进不去的诶?想着下面热呼呼、酥麻麻汩出了些湿意,她脸红、耳热得想逃跑回房间,小淫芊,这想像过份了!
这似乎是她第一回这么大胆、直接想到他、关于进入、她……
她手指轻颤,事实上,她脚趾僵翘,大腿夹紧得也在震颤……
思绪暧昧、意念却是更清晰了!和他合为一体、要他……
那小手指像游走在他心头、敏感地带边缘,他握住她频频作乱的手,从后槽牙挤出了一个:“痒”……
手怎么这么烫?小手被团握在大手掌内,几瞬后才放开……
他转过脸看她,她清冷的眸眼似漫无焦点,想着什么?小脸红醺醺的,小耳尖粉嫩嫩,他又想起恋爱时,男生会揪她粉粉的小耳朵玩儿吗?神差鬼使的伸手揪捏了下她的小耳垂,又烫又嫩,手感真好……
她似极轻的嘤咛轻颤?晃了晃小脑袋,努着嘴轻瞪他,倏的捂住耳朵——耳朵很敏感,不能碰!
指尖暗暗搓了搓,像要掩饰什么,他转回慈父频道,“手这么烫?冷?”
12、“爸爸,你最近一次diy幻想
——关于男女之间情、爱、性……
都想和你聊说、和你经历一遍……
王初抓过小空调被给女儿盖上,恍然觉得不太对,应该让她回房间去才是,给她盖被子的手怔在她肩上,父女俩有点相拥而眠的味儿……
他急急抽回手,刚给她盖好被子,就赶她回去,又好像有点神经质?
她缓了缓心绪,在被子里的两腿微张开,晾晾湿意,想起什么似的从家居短裤兜里掏出几张打印纸,“我搜了些这个。今天去皮皮妈店里打印的。我充了会员,上面都有联系方式。”
他接过来,把枕头往上提,她凑过来,小脑袋和他挨着枕靠不大的枕头一起看,“这两个特别漂亮,还便宜,比别处便宜了一大半。个人房源,还不用中介费。”
他翻了翻,有一大半是骗子、不实房讯,“越繁华的城市房子越不愁出租。商品社会哪有这么好的便宜捡?10%的差异算正常范围,便宜一大半就要打个大问号了。”
她眨着眼思索,像他辅导她功课指出她的错误时那样,他也就缓缓讲说,“第一种骗局,手上其实连房源也没有,忽悠你人在外地、骗订金。对比其它房源,你对这几张便宜的清雅软装照片念念不忘,怕被人先下手,实在喜欢,咬咬牙!订金就订金吧。
第二种,以便宜的房源引流,你打电话过去问,这套肯定已租出去了,带你去看另一套……”
闷闷的把小脑袋搭拉枕在他肩上,她打印的大都是远低于市价的房讯,也就是说里面大部分都不是真实房源信息?就算不受骗,也会浪费很多时间。
颈窝边的发丝散发着淡香,他略一低头、下巴在她发际蹭了蹭。
“也就是说,综合时间成本、风险因素,在纷杂的信息中应该锁定正常、有用的讯息,躲开陷井,安全、迅捷完成一件事?不因贪便宜耗时间、心力辩、躲坑?特别是人生地不熟时?规避穷更倒霉?”她抬头看他。
他垂眸看她,绵密的眸睫在下眼睑、卧蚕上投下一小圈弧影,随着雕刻般纹路清晰立体的双眼皮放下、抬起,小弧影时而消失,时而闪了出来;
她边说边看着他眸睫扑颤,像扑颤在人心湖上,涟漪一圈圈的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