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他转头问新郎:“魏韶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指引她,掌控她,享用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新郎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又接着询问霍思卿:“霍思卿,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遵从他,敬畏他,取悦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我……”
她的唇瓣嗫嚅着,却始终不愿说出那两个字。
虽然已然放空的思想没有觉察出誓词的异常,可借着冥冥中的本能,她还是直觉到一旦自己给予应允那就真的要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
在危机的逼迫下,她那几近沉寂的蛰伏意志就像是压紧的弹簧猛然释放般,开始激烈的抵抗起来,窈窕的身躯也因为意识的冲突而微微颤抖着。
之前的顺利让魏韶华有些放松大意,几乎忘了这女人的本质是多么的骄傲好强,难以征服,所以在她突如其来的反抗下显得有些无措,就连幻境也受到了影响,时不时闪过一道道波纹。
看着霍思卿眼中的挣扎,他有些焦急,这次能够如此顺利的将她困住有很大部分原因在于出其不意,一旦被她挣脱醒来有了防备,要想再次成功无疑会艰难百倍。
必须尽快压制住她的抵抗!
魏韶华一边加大异能稳住幻境,一边飞快的想着应对的办法。
有了!
幻境之中,原本因为意外变故而停滞的婚礼开始继续进行。
神父似乎暂时忽略了新娘的犹豫,不再要求她许诺誓言。
他面向满座的宾客,高声的说到: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
底下一片悄然无声。
他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否则就当永远保持缄默!”
在最后通牒下,这次终于有了反应。
“我反对!”
伴随着清悦的声音,宾客中一道高挑曼妙的倩影站了起来。
那与新娘如出一辙的娇美丽颜,赫然就是霍思卿本人!
不过她的身上没有披着婚纱,而是和现实中相同的穿着装扮,神态高傲,不见丝毫柔弱。
而就在她站起来的同时,圣坛前的新娘也停止了颤抖,脸上的挣扎神色也被茫然的平静所取代。
这就是魏韶华想到的办法,依托营造的幻境,利用暗示的话语将霍思卿潜意识中抗拒的那部分抽离出来,在精神投影中具现出另一个保留着独立自我的她。
宛如孪生双子般的两女形成矛盾而统一的奇特氛围,神父却仿佛无视异样,若无其事的接着说:“那么我命令你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理由。”
“你反对他们结为夫妻是吗?”
“没错!”
“可是他们几年前已经是夫妻了,你的反对毫无意义。”
神父如是说道。
“这……”
分身被堵得一时找不到话说,说到底她也只是一股不愿屈服执念的集合体,自然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清晰的思考。
“虽然是夫妻,可我早已离开他了!”
想了一会,她终于寻到了新的理由,迫不及待的喊了出来,却完全没注意称呼上的错乱。
“当初你离开他是因为他没有异能,可是现在他也同样拥有异能,你已经没有离开的理由了。”
神父再次驳斥到,声音威严带着一股压迫的气势。
“我……”
她顿时默然,思维开始混乱起来,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可是残缺的神智却无法予以分辨。
“所以你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不是吗?”
神父高声的追问道。
“不!不是这样——”
她的意识本能的试图阻止,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魏韶华却不准备给她机会了。
他分出部分心神,形成十几根无形的念丝,缠上霍思卿因意识的迷失而全无防备的娇躯。
同时趁着她抗拒之心动摇的机会,全力调动异能压制。
银蛇般灵活的念力丝绳滑动中对折,套上了霍思卿那天鹅般的颈部,绳索的两边自然下垂到前胸位置,依次在相应的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刺骨处打上绳结,然后滑动着从她的胯下部分摩擦勒过。
然后悠然游动着的无形绳索,从女团长的背后沿着脊柱攀沿而上,并在期间按照相等的距离打起绳结,然后穿过了她颈脖后方的绳圈;紧接着从左右分开成两股,从霍思卿的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将胸前的那对高耸峰峦凸显了出来。
她的身体本能在排斥中扭动着反抗了起来,然而那种本能的反抗更像是香艳的余兴节目,已然被念丝控制住身体大部分的她,在扭动中感觉到了要害部分,在束缚压迫的血液积聚作用下,那远超出正常状态下的极高敏感度。
那些原本表面如丝绸般光滑的绳索,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变的粗糙了起来。如同孩童般调皮扭动着,滑动中从上到下的不断调整着各道绳圈在玲珑玉体上的束缚位置,不断收紧起来。
霍思卿胯部的丝质内裤在压力下正被一点点挤向了身体的更深处位置。
她那充满的矛盾美感的身体,不断刺激着唯一观众的眼球,被束缚的她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中,越发反抗的扭动起了身体的四肢,然而很可惜最终的所引发的结果,却让绳索与要害的摩擦更加激烈了起来。
魏韶华用欣赏的目光望向眼前正被迫挺直身体,凸显出自己那在绳索束缚下越发火爆婀娜得到身材,眼瞳娇媚欲滴的妻子。
“在这方面你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敏感的不堪一击啊。”
望着双颊晕红,眼神迷蒙的佳人,他轻笑着说。
无形的绑绳继续如同灵活的毒蛇般不断滑动着,它的节奏忽快忽慢、韧性乎软乎硬,更让她无法承受是的,绳索表面那种几乎不间断,在平滑与粗糙间的闪电切换,那完全成熟的身体在多维刺激下,瞬息间极为暧昧的短促呢喃声响,就随着她喘息般的粗重鼻息,从那艳红的双唇之间低语了起来。
充满着妖异魅惑感觉的红润光辉,在女孩那被快感刺激折磨的不自然扭曲起来的脸上腾起,凭空又让她的气息暧昧了三分,官能刺激不断消耗着她残存的清明和体力,才不过短短十几秒而已她就似乎已然有些站不稳了。
虚幻的教堂中,无论是圣坛前的新娘还是宾客席中的反对者此刻都已经是情动如潮,不堪挑逗的模样,外露的肌肤像是抹上了玫瑰色的胭脂,动人的娇躯如枝头弱花,不胜凉风,摇摇欲坠。
尤其是后者,既要承受本体传来的阵阵蚀骨销魂,又同时受到魏韶华异能的侵蚀蚕食,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然而神父全然无视两女的妍态,继续喝问。
“如果你再不提出新的理由,那我将视为无人反对这场婚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