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着飞上了树梢,就不见了。
这让她忽然觉得很开心。
「谢谢你,也谢谢你们,这里所有的人,你们都看着,都听着,都……祝福
我们吧。」
她最后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说话,只是把眼睛聚焦在月儿身上,然后轻轻开
口:
「Ctyofstrs(星光之城啊),
Areyoushgjustfor(你是否只愿为我闪耀)?
Ctyofstrs(星光之城啊),
There''''ssomuchthtIcn''''tsee(世间有太多不可明了)……」
吉他的声音响起来,机器的蜂鸣声也响起来。月儿拉起崔滢的那只手,仔细
地帮她铐好在身体上方最后一个用来固定的铁环上。
然后,她又轻轻捏了捏崔滢的手,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
崔滢的眼睛看着月儿洁白的手腕,那手腕在月光下如霜似雪。穿刺杆开始嘤
嘤作响,轻轻地顶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的时候,这个红头发女人开始呻吟,
但是,嘴里的歌却没有停止。
「hoknows(谁又能明了)?
IfelttfromthefrstembrceIshredwthyou(我感觉到自你我
初次拥抱时)。
Thtnowourdrems(所怀有的那些梦想)。
They''''vefllyetrue(都已一一实现)……」
铁杆的尖端似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在这里,它忽然停止前进,变成一种充
满挑逗的伸缩、震荡和摩擦。
Rpunzel,这就是你给我的特别礼物吗?知道吗你是个坏蛋,几乎快要让我
跑调了。
这种挑逗让崔滢觉得晕眩,她心里骂了一句,喘了口气,挣扎着继续:
「Ctyofstrs(星光之城啊),
Justohgeverybodywnts(每个人翘首以盼)
Therethebrs(在那热闹的酒吧中)
Andthroughthesmokescreenofthecrowdedresturnts(和那烟雾缭
绕的嘈杂餐馆)……」
身体反射似地陡然一颤,崔滢似乎感觉肚子里的铁家伙射精了,而随之而来
的疼痛,让她知道穿刺杆已经穿透了她的子宫,「时间不多了,要完成……」她
咬了咬牙,吸了口气,声音开始颤抖,但她让自己坚持住了。
「It''''slove(这是爱),
Yes,llwe''''relookgforslovefromsooneelse(嗯,人人都
想从某个同样孤单的灵魂里找到)。
Arush(一个擦身)……
Ance(一个眼)……
Atouch(一次触碰)……
Adnce(一段舞蹈)……
Tolooksobody''''seyes(从某个人眼中看到的光),
Tolghtuptheskes(将夜空点亮),
Toopentheworldndsendthemreelg(打开世界的新篇章不复悲伤
过往),
Avocethtsys,I''''llbehere(好像有某个声音总在对我说我会等
你),
Andyou''''llbelrght(请你放心)」
体内的铁家伙没有再温存,一点点穿透她的腹腔里的内脏,血开始从崔滢的
嘴里流出来,歌声逐渐含糊,却没有跑调,
「Idon''''tcrefIknow(我不会在意自己是否清楚),
JustwhereIwllgo(我将会去向何方)。
''''CusellthtIneed''''sthscrzyfeelg(我只愿能感受这奋不顾
身的疯狂)。
Art-tt-ttonmyhert(以及我熊腔怦怦跳动的心脏)…」
穿透横膈膜的疼痛让崔滢再次停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ThkIwntttosty(希望这爱意能永驻我心)…」
只这一句,她忽然觉得那个铁家伙穿透了她的胃。
「Rpunzel,长发公主,或者老天爷,谁都好,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吧……让
我完成,让我给她把这首歌唱完……」崔滢几乎是在祈求,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
唱出的声音,却不自主地低下去,大量的血,从她嘴里涌出来。她感觉那个铁家
伙毫不留情地顶上了她的食道,然后继续向上。
「Ctyofstrs(星光之城啊),
Areyoushgjustfor(你是否只愿为我闪耀)?
Ctyofstrs(星光之城啊)……」
歌声似断未断之际,尖锐的穿刺杆,带着浓稠的血和内脏碎片,旋转着从崔
滢的嘴里钻出来,把她的嘴大大地撑开了。
崔滢一下子觉得好遗憾,她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唱完这最后一句了。
她听见柳婷婷的琴声停下来,她听见身边的红玫瑰有些粗重的呼吸,她甚至
听见树梢的高处似乎有人轻轻地叹息,然后她听到了一句歌声:
「You''''venevershedsobrghtly(我感受到了你从未有过的闪耀)。」
[33]
这个飘渺的收尾让穿刺杆上的崔滢的眼睛几乎瞪裂了,她张着眼睛,看着唱
完这最后一句,然后一下子瘫软下去的月儿,心里仿佛被打了一拳。
崔滢忽然想放声哭出来,但却只能无声地流下更多的泪,和血混在一起流下
去。
「噗嗤!」
一声轻响,崔滢平坦的小腹上忽然出现了一条细细的口子,然后,那台机器
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吸力,让她觉得腹腔里忽然变得空荡荡的。
是什么抽空了她的内脏,她没有去关注。
被穿刺杆固定的身体开始调整角度,她也没有去关注。
周遭开始热起来,她还是没有去关注。
她就那么被挑在穿刺杆上,眼睛只盯着那个如月的白衣女郎看,看着她拒绝
红玫瑰的搀扶,看着她挣扎着自己撑着地站起来,看着她抬起如雪的皓腕用手背
擦了泪,看着她咬着牙笑着看向自己,看着她的口型:
当然,月儿在说那句话:
「老公,生日快乐。」
红蝶
「小凌,咱们这是去哪?」副驾驶上的红蝶问着,看着伍凌打了一把方向盘,
让车拐下了高架桥的匝道。
「怡红快绿的一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