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抖,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把舌头探出来,伸到那个红头发女孩子
口腔里——两条舌头开始相碰,她感觉红头发女孩的舌头很柔软,缠在她的舌头
上,一点点地摩擦,挑逗。
她们似乎吻了好久,苏耘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被女孩子压在身下的——图纸去
哪了,她不知道,她们似乎也不再是在自习室里,而是俯卧一张舒适的床上——
自习室里不应该有床的。
她只知道她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此时正赤裸着伏在她身上,用阴毛在她腿
上扫过去,用乳头的尖端在她背上划圈。
她有点好那女孩乳头上的小铃铛去哪了。
「好舒服……」
苏耘开始呻吟,抬起屁股,轻轻摇晃着,把腿也分开了些。
女人的手开始放肆,肆意地抚摸她的大腿根,轻轻撕扯她蔓延到大阴唇上的
阴毛,然后开始用指甲轻轻滑过她的屁股,最后,索性捻起她齐臀的长发,用发
梢在她春水横流的穴口挑逗。
「好痒……插我啊……插进来……快啊……难受死了……」她开始哀求,声
音嘶哑,感觉自已快要被身上那个坏蛋弄死了。
「小耘,别着急,好好享受……」女人舌尖滑过她的耳廓,然后把耳垂含住,
用牙齿咬啮,那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清澈得仿佛一泓山泉,很1悉。
「何静……是你吗?」她忽然心里一颤,费力地转过头看过去,但不知什么
原因,那女人的面容确有些模糊。
但是她的声音很清晰。
「趴好,好好享受……还有的是时间……你要上午才出发呢……」
「嗯……对……我要上午才出发。」苏耘喃喃地回应,「何静,不管是不是
你,快让我舒服吧,求你了……」
恍惚之间,她觉得自己忽然面朝着天花板,女人伏在她身上,开始舔吻她的
脖子。
苏耘似乎觉得身上的这个女人的头发变得比刚才短了些,但是她实在没心思
去想——那具躯体柔软而温热,像是仙女,又像是妖精,一点点地榨干她身上的
每一点能量。
那女人用两只手捧着自己的熊,用翘挺的粉嫩乳尖和苏耘稍显硕大的棕色乳
头摩擦,这摩擦让苏耘快要疯了。而与此同时,她感觉下面却有个硬硬的东西不
停地摩擦她的阴道口。
这是为什么,苏耘一点也想不明白,但是,为什么要明白呢?
「放进来吧……放进来吧……」她开始哭泣,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无法动
弹,只能任身上的女人肆意摆布,「求求你快插进来吧……要我……要我呀……
我要死了……最后再要我一次……」
胡思乱想间,苏耘感觉双腿被分开,那个硕大的家伙一点点插进来,在浅处
摩擦,碰到那层软软的膜,却停止。
她开始心痒难耐,想扭动身体来排遣,却不能动弹分毫,只能呻吟哀求,
「别管它,进来,顶破它,给我,给我,给我……顶破它……」
一阵撕裂的痛。
苏耘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痛得缩了起来,但是却又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欣
快,于是咬着牙,任那个东西在身体里进出。
好热啊。
苏耘不但觉得自己很热,而且她觉得那个正骑在她身上干她的女人开始出汗,
看着她的皮肤开始变得金黄。恍惚间,苏耘看到身上的女人穿上了那身镂空的荆
棘舞衣。
她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她顾不上,她只是想要更多。
那是什么?
那个字哽在喉咙里,她开始喘粗气,用尽力气,终于喊出来。
「电!」
……
「对,电,给我电……我要……」
「噼啪!」女人的手碰到她的乳头,带起一阵火花。
「还要……还要……」
「噼啪,噼啪……」熊前、肋下、肚脐、颈窝、腋下、阴蒂。
「里面……给我,电死我……在我身体里面……」
穿着荆棘舞衣的女人俯下身来,两只乳房垂下来。苏耘睁大眼睛,看着她的
纤腰扭动,感觉插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也随着那女人蠕动一下子插到最深处。
「ERS,我要来了哦,记得,你要坚强,你不能被打败……」女人的厚嘴唇
在苏耘耳边吐出这几个字,眼沉郁而坚定。
电火花从她垂下的乳头上冒出来,打在苏耘的身体上,让苏耘的身体开始弹
跳,仿佛一种另类的挑逗。
「来吧……让我死吧……就这样……来吧……来吧……来吧……」
「噼啪!」
致命的电流在苏耘体内爆发,她似乎看到一团白光从小腹升起来,而身上的
那个皮肤已经变成金黄色的女人也在那一刻紧紧抱住她。
舞蹈服的刀刃从项圈的部位弹出来,苏耘看着身上的女性身体猛地一颤,而
插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也一下子释放出更强大的电流,然后……
那颗头颅一下子落下来,落在苏耘的头边。
而苏耘身上的那具无头躯体,脖颈的切口整齐如镜,稍稍向内收缩了一下,
然后喷出一股红色的炽热喷泉,洒在苏耘身上,也洒在她头边的那颗头颅上。
洁白的皮肤和红色的血,美得鲜艳而残酷。一头短发,温婉俏丽,眼角在笑,
面容和表情一下子鲜活。
那是童晓芳的头颅。
「芳?」她诧异,却觉得并不害怕,大睁着眼睛看着童晓芳的头颅朝她笑。
「小耘,我给你讲了我从前做的恶,那是我心底的秘密,希望你不会嫌弃我。」
童晓芳的声音平静,眼之中带了一些释然。而那无头的躯体,却仍旧和苏耘紧
紧拥抱。纤细的腰肢蠕动如蛇,每一下都插到苏耘的最深处,然后带来一次更为
强烈的电击。
你说的恶?是什么?
钢铁莲花……复仇……妈妈……还有你的脸?[2]
苏耘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跳出这一场串词,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听过这个故
事,但是又似乎记不清了。
无所谓,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芳,今天我就要死了。
她看见童晓芳的头朝她笑了一下,她感觉童晓芳的无头躯体开始更用力地插
她了。
「芳……」
她痉挛,她失禁,她呻吟,没有丝毫的惧怕,合上眼睛,把嘴贴上去,但四
片嘴唇刚一接触,她便分明感觉到童晓芳的头颅和身上的无头躯体一下子开始消
散。
就仿佛是一块冰或者一团雪,一下子在阳光之下消融开,崩解成千万细碎的
小小冰晶。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