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杨梦菡不想让梅梅知道太多事,所以她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
心脏却砰砰地跳得很剧烈,洁白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两朵红霞。
忍得住声音,忍不住皮肤,这是她的短板,所以Rob总会用那句话笑话她:
「瞧,红玫瑰又开了。」
当然,Rob也说这让她显得更性感了。
——Rob……
「喂,红玫瑰你怎么了?」梅梅戏谑的笑声让杨梦菡清醒了些,她这时才发
现手里的照片却已经被梅梅抢回去了,「还没爽够?忽然又是一脸发春的样子。」
梅梅笑着,用那只枯瘦的,捏着相片的手重重地拧在杨梦菡高挺的胸上。
杨梦菡根本没有反应,她只是愣在那里,愣了好半天,忽然紧紧搂住对面这
个懒懒的赤裸女人,不由分说,便一口狠狠地朝着她干裂的嘴唇亲下去。
梅梅鼻子里「唔唔」地呻吟了两声,挣扎了两下,细长的手臂便紧紧地勾住
了杨梦菡的脖子。
四片嘴唇嘶咬般频繁地接触,舌头与舌头的缠绕,很激烈很冲动,仿佛暴风
骤雨。
半晌,她们分开,梅梅仿佛刚潜了很久的水似地大口喘着气。杨梦菡紧紧箍
着梅梅黏糊糊的身体,声音有些颤抖,「梅梅,谢谢你,真的……」
「谢我什么?」梅梅在她怀里坏坏地笑起来,「在你发春的时候碰巧出现在
你身边吗?红玫瑰你要箍死我了。」
「那张合影对我很重要。」沉默了片刻,杨梦菡咬了咬牙,「把它送给我,
好吗?」
「红玫瑰,这就是你不对了。别忘了,我梅梅可是出来卖的,你想要婊子的
东西,都不说谈谈价钱?让我白送?」看着杨梦菡带了几分恳求的眼睛,梅梅慵
懒的情间,带了一丝戏谑。
「你想怎么样?」杨梦菡的眉毛皱起来——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她随
便动动手指都可以要了她的命,可是,看着那张脸上有些狡猾的笑容,她却只觉
得无奈。
「对了,你的头疼的厉害吗?能不能动,要不要歇一下?」梅梅忽然不着边
际地问了一句。
「没事,这点伤对我不算什么。」杨梦菡随口说着,「怎么?要我帮你打架?」
「那倒不是,」梅梅舔了舔嘴唇,把脸凑过来,满脸笑嘻嘻的,伸出三根手
指,「红玫瑰,今天我要见三个人,你要一直陪着我。还有……」
「还有什么?」
「刚才龙哥干你的时候,我看你一声也不吭,以为你就是这样一个闷葫芦,
直到刚才和你打kg的时候,我才知道你也会叫。」梅梅抬起手,放肆地勾住杨
梦菡的肩,手指撩在杨梦菡翘挺的乳头上,「刚才虽然Hgh,但是脑子晕晕的记
不清楚,所以,现在咱们再来一次呗?」
「你和谢楠,有过吗?」杨梦菡的身体没动,只是用她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
梅梅的小眼睛。
「从上大学,我们俩就是死党,她是Shey,我是My,所以我们私下又叫自
已SM组合,很酷,是吗?」梅梅的声音懒懒地拉出个长音,按住杨梦菡的肩,把
她压在床上,然后跨坐上来,依然用她那特有的沙哑长音絮絮叨叨地说着,「一
起吃饭,一起唱歌,一起洗澡,一起玩男人,我说我们没有过,你信吗?」
「当然不信。」杨梦菡笑起来了。她甩了甩披肩的黑发,身形一动,梅梅只
来及骂了声「我靠」,就被她反身死死压在身下,然后便是一阵放浪的笑声传出
来。
「我操,红玫瑰,你他妈……磨得我好舒服……」
「再给我说说你和谢楠的事。」
「先让我爽了再说……操……真好……进来……快进来……」
「先告诉我一会要见的是谁?」
「一个恩人,一个情人,一个朋友……」
「男人?」
「你也想要?」
「无所谓,别像刚才那光头阿龙那么快缴枪就行。」
「嗯……红玫瑰……」
「干什么?」
「今天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
「嗯……」
「叫出来……哎呦,你搞得我真他妈爽……红玫瑰……叫出来……别他妈咬
着牙忍着了……」
「那就……打我……屁股……狠狠的……打到我……叫出来……」
「啪!啪!啪!」
「嗯……嗯……用力……好……嗯啊……」
……
「哐啷。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杨梦菡听见门打开的声音,但是她不想停下来,只是用力地、粗
暴地压着梅梅,狠狠地要她。
「梅姐?你们?」似乎是个男孩子,声音文文弱弱的。
「小志,别废话了,赶紧把衣服脱了上床来!」
「哦……好。」
当啷一声,杨梦菡猜那是男孩子的金属皮带扣掉到水泥地上的声音。
李索菲
「当啷」一声清响,那把染血的手术刀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在场的包括
沈默儿在内的三个女人几乎同时尖叫。
在那些声音里,菲儿却只是怔怔地站着,看着血从她粉妆玉琢的手臂上那道
狭长的伤口里不断地涌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到地面上。
红很绚丽,白很耀眼,交织在一起,没丽得有些残酷。
菲儿几乎是在好半天之后才觉得有点疼的,和读书时她不小新用没工刀划伤
手指那次一样——那是唯一的一次,在那之后,陆凯就没给过她再摸没工刀的机
会。
菲儿忽然觉得在这个场合下想起这些事情有点好笑,而这个时候,更多的血
已经开始顺着她雪藕般的手臂流下来,伤口很长,但并不深,血的颜色腥红鲜艳。
那个叫做杨琳的医生走过来,似乎是想给她处理伤口,但菲儿却把手躲开了。
「丫头,你干什么!」轮椅上的沈默儿厉声说,眉毛竖起,眼睛睁圆,声音
尖利。
「其实……我……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刚才那样子……我其实什么都没想
……」她顺口就回答,嘴唇有些颤,声音有些狼狈,甚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刚才轮椅上的这个女人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几乎完全把菲儿压住了。这种感
觉让菲儿觉得很丢人,她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已手臂上的伤口上,用那种火辣
辣地疼痛,努力地调整自已的情绪。
与此同时,菲儿觉得新里的一盏灯被点亮了。
「沈默儿,第一眼见你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