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水草一样散开来,把两条腿高高地翘起来?就和
从前的我一样?
——那个T会怎么对她?会不会握住她的脚踝,跪在她面前撅起屁股,把头
埋在的双腿之间,用她的舌头干她?
——狠狠地,但又温柔地,干她?
——求你们了,紧紧地拥抱,好好地做爱,如果你们相爱,这辈子就别再分
开了,或者,就在你们分开之前一起死掉,那会是很幸福的事情。
——求你们了。
陈星觉得脑子越来越乱,脑子里那两个留着短头发的人影——白皮肤的和古
铜色皮肤的,在孙莉那种令她销魂到流泪的呻吟声里,一点点重合起来。
陈星紧紧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口雪茄。
这次,她把那口烟吞下去了。
这让她开始剧烈地咳嗽,而那双腿间手指却仿佛情人一般,时轻时重地在那
个春水泛滥的同口摩擦,在那颗已经膨胀起来的小豆豆上打着圈。
快感有如泳池里的水,一波波的轻轻荡漾。
陈星开始喘粗气,开始轻轻地哼,开始低低地叫。
「你能再抱抱我就好了……我其实……浪费了好多的时间呢……」
中指和无名指一起进入身体的时候,陈星再次没头没脑地对着空气自语,同
时皱着眉感觉自己手指在阴道口充满经的粘膜上摩擦的感觉。
很刺激,但是还不够,这让陈星觉得很难受,而且,她感觉心里一些酸酸的
东西开始涌上来,堵在熊前和喉咙里。这让她想摆脱,于是只能给自己更强烈的
刺激。
手指开始重重地在阴道的皱襞上摩擦,大拇指死死地按着充血勃起的阴蒂,
甚至开始用指甲掐进去。
「嗯啊……哎呦……」
陈星皱着眉,放任自己大声地呻吟,然后,她把雪茄衔在嘴里,用空出来的
那只手把身体撑起来一点,同时索性把那根徘徊在阴道口的食指也插进去,开始
用三根手指头抽插自己的下身。而孙莉的呻吟声,也在这时开始一点点的加大,
然后开始变成类似呜呜咽咽的悲叫。
——那个男人现在在插莉莉哪里?阴道还是肛门?莉莉现在是快乐的吗?昨
天晚上呢?还有,陈星,你自己呢?性对你来说算是什么?毒品?或者麻醉剂?
会不会过期或者变质呢?
陈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群男人,那个在孙莉嘴里撒尿的高壮男人,还有那
个经过自己亲身检验,证明体力不比自己儿子差的爸爸。
她始终觉得男人这种只有很短暂性高潮的动物很可悲。
——那么,女人呢?这些感觉,是不是也很快就过期了呢?
——就像那件曾经拥抱过,却最终从身边滑过去,最终消逝在风里的东西一
样?
——那件曾经被叫做幸福的东西。
——到那个时候,你还剩下什么呢?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来呀,来呀,来呀!!!」
陈星有点分不清是自己在叫还是孙莉在叫,但是她知道那个男人应该是在孙
莉身体里射精了,在孙莉的阴道里或者肛门里。
她稍稍挺起一点身子,想去看,却瞥见游泳池里荡漾的水波——月亮荡啊荡
地映在水里,忽而,是一个洁白的裸体鲇鱼般游过,把水里的月亮弄得粉碎。
嘴里,雪茄的烟灰断掉,又烫到她的熊了。
「本来应该就这样在最美好的时候,最幸福的时候……死掉的……可惜……」
陈星胡思乱想着,三根手指在下身紧张地进出,晶莹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淌
下来。
这下子,她觉得自己的快感开始失控了。于是她索性放任那些感觉爆发出来,
她张开嘴,让那小半截雪茄掉到地上了。
陈星开始大声呻吟,开始战栗,也开始哭泣。她用左手撑在身后,尽力把臀
抬起来,随着自己放荡的爱抚前后左右地肆意摇动。
她又看见那对拉拉了。欢好之后的她们已经起身,拥抱、亲吻,依依不舍地
分开,然后又抱在一起,再次缠绵的深吻之后,就这样各自赤裸着去接触各自的
乐器。
小提琴的声音洁净而明澈,钢琴的琶音如水波般地
映衬,飘过一缕淡淡的哀
愁。
陈星听谢楠拉过这首曲子,那是马思聪的《思乡曲》[33].
故乡……回家……高潮……死……在一起……
另外几个凌乱的词汇在陈星头脑中浮现出来,她终于又闭上了眼睛。
她再也不想管自己身体或者心的承受能力了,只是在悲叫里近乎疯狂地手淫,
决绝地把自己推向那个高潮的巅峰,任快感的巨浪使自己一阵阵地窒息,然后在
虚幻中一点点接近那个点。
那个发光的,闪耀在远处的光点。
那首《思乡曲》的旋律在她心头萦绕。拉琴的短头发T,音乐,孙莉的呻吟
声,在她的意识中交织幻化成那个留着男孩似的短头发,很干练很俏皮很活泼很
清秀的古铜色皮肤的假小子。
「星儿,我回家了,今天乖吗?来,让爷抱抱。」
那个假小子似乎就那样看着她,带着一如既往的灿烂的笑。
陈星觉得自己离那颗光点很近了,那是一颗炽热恒星,或者说,那是太阳。
「茜……」
陈星终于叫出了这个名字,腰臀近乎疯狂的蠕动,有些白浊的液体,随着手
指的抽插一点点淌出来,然后又是一股近乎清澈的液体高高地溅,淋在腿上,甚
至喷了一点在她自己脸上。
「我要死了……要……死……我要……你……别走……别丢下……」
她放开声音无助地呻吟,然后终于重重地把屁股落在地面上。
她在抽搐,也在哭泣。眼睛是紧紧闭着的,眼泪很热。
陈星不想睁开眼睛,但是她感觉身体周围的温暖一下子消失了,而那个假小
子也已经转身,带着那片曾经温暖的阳光一起消逝,留下一片黑暗。
只是,依稀间,似乎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到嘴边,带着男人的气味。她没拒绝,
只是张开口吸吮,然后才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那片稍显浓密的男人阴毛。
「小姐,我看到你不开心,所以我想我可以……」那个穿黑色燕尾服,侍者
打扮的男人捧住了她的脸,但她却把这只手推开了。
「你是想要我吗?」陈星吐出那条沾满口水的东西,抽了抽鼻子,把他的话
打断了,「那就来干我吧,我不会拒绝的。」
她说着,用手背把眼泪鼻涕和口水一把抹了去,把红裙子褪到地上,就那么
趴下去,俯下身,四肢着地跪趴下去,让高耸的熊自然垂下来,勃起